屠烧帝的少女终成烧帝,而活到最后的烧帝,成了救世主…个棒槌!
秦渊满脸黑线的将净世关上,戚情也仿佛有感知一样,把亵衣像丝巾样系在自己头顶,主打让人疯狂。
“……”
“带我走,快带我走!我要压不住刀了!”秦渊抓狂的被胡稚推走,几人这才前往荒墓盛京。
荒墓盛京,自处于天狐仙宗某个偏僻山脚下,因为独特气候原因,那里是沙漠。
虽然只有一小块,但远远看去确实很闹眼睛,同水墨画点了笔油彩,突兀乱搞。
几人驾驶仙舟步入天狐境内,空气飘散奇特的香料味,不是很浓郁,却让人精神放松。
“要不怎么说狐狸赚钱,就这香料用的,谁闻谁不迷糊,进她们赌场估计都没什么心思打牌了,全看狐狸烧。”小萝莉潇潇吸了吸鼻子说道。
“也不一定。”胡稚指了指立在秦渊身后,一直默默咽口水的温鬼:“我感觉她就不会被迷惑。”
“嗯?”闻言秦渊顿了下,手上还凝着“每日投喂”的灵水,然后…她被咬了。
“嘶!松嘴…卧槽!你别吃我手啊!”
胡稚:“你看,这么专一的她,是不是不会被迷惑?”
潇潇:“神特喵专一……”
仙舟借路继续向荒墓盛京行驶,只不过一座高耸宫殿内,盘坐的女人慢慢睁开眼睛。
“谁来了?”
她感知到什么的站起身,眸子碧蓝,明明是狐狸却生着龙瞳。
女人走到窗户的位置,看了好一会,才动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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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行到了荒墓盛京的沙漠中,秦渊甩着被咬出牙印的手,向外面看去。
随地可见被掩埋半截的枯枝烂木,这么一瞧,真挺像墓碑。
“所以这就是荒墓的由来?”她询问的看着众人,无意瞄到捂着胸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红绯氏。
“怎么了女王?”
“嗯…”红绯氏回神,没什么的摇了摇头,紧接着就听见小萝莉潇潇慌张的叫喊:“不好,咱们撞见天灾了!别被卷进去!”
只见前一秒还风平浪静的沙漠,下一秒卷出恐怖的沙暴,周围灵气被尽数搅乱,在气旋中形成类似法诀的核心。
“什么狗屁东西,看我砍了它!”胡稚被黄沙糊脸弄出脾气,站稳身子抽出自己的骨刀。
“你是不是还欠我什么东西没还?”秦渊突然开口,小蜜獾身子僵了下:“一会还你阴德……”
“出事了!”潇潇大喊,仙舟被沙暴干扰失灵,紧接着好像手掌的大浪向她们打来。
将其连人带舟,全卷进沙子中。
没多久,一切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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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龙瞳女人运转身法全力飞行,地点正是秦渊她们消失的方位。
“人呐?”
她停下了脚步张望,恰时细风吹过被掩埋的枯枝烂木,发出仿佛破风琴的响声。
“嗡…”
龙瞳女人头痛了一下,那只好像手掌的大浪再次出现,她看见立马飞身躲闪,同时捏出个水球将它打碎。
本以为危机解除,可龙瞳女人身体忽然踉跄了一下,几粒小到看不见的沙子,将她侧腰打穿。
她闷哼了声,捂着出血的伤口,想也不想的就要逃离这个鬼地方。
却不曾想,风再次带动小沙,从她的身体穿过,飞扬的血花蒸发在太阳下。
“怎么可能…?”龙瞳女人维持不住人身,变成一只蓝白毛色的十尾狐狸,奄奄一息跌落入流沙中。
她被快速吞没,彻底失去意识前,感觉有人扯了她尾巴一下?
“百璇?”
神海内出现传声,但她无力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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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渊重新恢复视线时,她正躺在一辆马车上,她看着面前陌生的一切,下意识去寻找熟悉的人,可什么都没找到。
“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撑着马车内壁,慢慢的坐起身子,外面人似乎听见响动,撩开帘布看着她:“小姑娘你醒了?”
说话的是名大娘,不是修士,头上顶着圈花环。
体态丰满,脸上没有到了年纪会出现的细纹,应该平时是有做保养的。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昏倒在路边?你家人呢?”
大娘很健谈的样子,没有因为秦渊的不说话冷场,反而继续询问。
“都没了。”秦渊没什么语气的说道,对方微微错愕,眼中划过抹心疼:“真是苦命的孩子。”
“也还好,大娘,咱们是在哪?”白毛瞄到外面,没有漫天黄沙,只有数不尽的绿植。
“盛京啊,我正往城里赶,就在路边捡到了你。”
”荒墓盛京?
“嗯?什么荒墓?小姑娘你记错了吧,我们这是长乐。”
秦渊眸子微缩了一下,鬼仙宗主的感叹在脑中浮现。
【以前它不叫荒墓的,叫长乐,可惜了。】
我中幻了?或者进入了秘境?回到以前的盛京?
刚醒的信息太少,秦渊无法判断自己的状态,就说:“大娘,我能不能跟你进城看看?”
“当然可以,盛京最喜欢热闹,正好你来的也巧,赶上我们十年一度的【花祭】。”
“花祭?”
“我们盛京爱花,这里又得了上天眷顾,让不同节气的花朵可以同时绽放,为了感谢,我们会每十年开一次祭典。”
“人们都会摆出自己最喜欢的花,送给上天,以求后面几年的继续眷顾。”
“这样,那我真想看看。”
“好,我保证你会爱上这里的。”说话时,大娘眼睛是亮的,对自己家乡有强烈的自豪感。
之后她又与白毛有一嘴没一嘴的聊着,驾驶马车向盛京城赶去。
大概是秦渊醒的较晚,马车并没有行驶多久便停下了,大娘从后面卸下她的轮椅,扶着她坐上去。
“慢点小姑娘。”
“谢谢。”秦渊点了点头,被大娘推着进城。
繁花入眼,万紫千红让人一时看不过来,这是她第一感觉。
可后白毛又感觉到几分不对,身子骨莫名其妙发软,好像有点喝醉的状态?
大娘深吸一口气:“那花娃子又酿花酒了,这么大味,估计是没少整,不行,我得去提醒一下,别到时花祭没花摆。”
她并没有留意到,秦渊被空气中的酒气熏到迷离,还推着她往前走。
俩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