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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魔胎,又称七罪魔胎。

具体划分全称——傲慢之魔胎、妒忌之魔胎、愤怒之魔胎、懒惰之魔胎、贪婪之魔胎、暴食之魔胎、色欲之魔胎。

此法为天损,不该留于世,只要一胎在,炼制者不老不死不灭,可称永恒!

但魔胎炼制不易,入门条件就需要生前,体内拥有堕仙蛊的尸块,灵魂不得往生,不然魔胎不成。

听着相禾的具体解释,秦渊不自觉咬住下唇,杀生红袖下的手指轻轻颤抖,无尽的寒意弥上心头。

《遗仙》中自己是被男主碎尸的,正好对应魔胎需求的尸块,其次是灵魂……

她的灵魂被女主抽走,当做供给被她金手指老爷爷的吞噬,正好也对应了灵魂不得往生。

这……

【注解:打GG吧,凉透了。】

相禾察觉到小师妹的异样,以为她是被魔胎吓的。

转念一想也说的过去,和上界比起来,下界干净太多了。

“过来,给师姑抱抱。”她伸手将阿渊搂入怀中,轻柔的摸着她发顶好似安慰:

“你不用怕这个,他是初期魔胎,还保留着生前的意识,比起后期行尸走肉好打多了。”

“!!!”

她不这么说还好,说完秦渊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她突然想到自己被拉到这个世界时,从电脑屏幕伸出毫无血色的手……

那时候她不会…

已经变成魔胎了吧?

窒息!强烈的窒息!

化为真实世界的《遗仙》好像不再是遗憾的遗。

它是……遗骸的遗!

所有人都会悲惨死去,但那不是解脱,是通往更痛苦地狱的开始!

大脑发胀,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捏住,秦渊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了。

恍惚间,眼前光怪之景不断流转。

她看见了血红色的天,干涸龟裂的土地,死尸骸骨中慢慢伸出只手!

那是她自己!

她拼尽最后的力气从里面爬出来,但她已不能再称为人。

随着眼神彻底沦为空洞,名字姓氏,被恶毒期望的字,全都变成另一种统称——转世魔胎!

“所以……要净世吗?”

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脑中回响,秦渊猛的从好似鬼压床的浑噩中脱离出来。

她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戴眼镜的女孩正在歪头看她。

“我的道心是活着,你的道心是什么?”

又一个声音出现,雪落肩头,白发同天地霜色,女孩回眸静静等着她答案……

·

“秦渊!秦渊!”

回归现实,相禾摇晃着陷入昏迷的秦渊,庞言呆在原地,身上好像少了什么?

刚才发生的事太突然了,突然到她这个大乘境的神念都没反应过来!

洁白的神海尽数崩塌,取而代之是一片漆黑不透任何光的世界。

在那片世界里,她不能说话,不能行动,连思考都变的迟缓,无限接近停止!

更让她感觉恐惧的是……她没有一丁点的害怕!

相禾试图用秦渊是清欢的徒弟,她不会伤害自己来找合理解释。

可根本不行!

人对未知恐惧是天性,动物也不例外!

但在那个世界…所有的天性全都消失了……

“嗯…”

秦渊睫毛颤动,慢慢的睁开眼睛:“师姑……”

她撑着前者的肩膀,让自己从她的怀里坐起,目光停留在不动的庞言身上:

“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相禾看出她眼中的迷茫,离开幻阵时的最后一幕渐渐浮现。

秦渊站在她的身旁,对着庞言隔空点了一下,好像还说了什么?

八可贝斯?(backspace——回删。)

紧接着庞言身上的魔气就凭空消失,仿佛根本不存在?

再然后他们全部离开幻阵……

“你……”

相禾想把刚才发生的事重复一遍,忽然念有所感的看向天空,风雨欲来的雷云悄悄成型。

“你刚才……”

紫色的电弧蜕成金色,云层中出现闪烁的光点?

那不是光点,是雷龙眼睛!

“师姑,刚才怎么了?庞言他……”秦渊的修为还感知不到那么远的天空,见她说话吞吞吐吐,发问道。

“没什么,我把他魔胎毁了,怎么样?你师姑我厉害吧。”

强烈的求生本能,让相禾瞬间改口。

她不是温清欢,正常的血脉雷劫都能要她半条命,你这化形雷龙明显是连骨头渣都没想给自己留!

可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不能说出来?不能告诉她?

难道秦渊是某种禁忌?

相禾忽然想到在主峰,自己见清欢太闷,就开玩笑问:

“你当初为什么收她为徒啊?难道是看上她的美色,想玩养成,当冲徒逆师?”

这要是放在以前,温伶必定炸毛大喝一声:“王不可辱,孽畜!我堂堂温天帝怎能干出,此等世人所不耻之事!”

而现在……

温伶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优雅、更舒服的姿势卧着。

眼不睁的慢吞吞说道:“变数…”

思绪逐渐回笼,相禾忽然感觉自己大腿有点痒?

微微撩开裙摆,金色的“一”字映入眼帘?

好像不是“一”字?它太靠上了?

“呃…师姑……”秦渊不知道相禾刚才为什么也像老六师兄那样脱线。

现在撩裙子…

她又看见师尊腿上那颗小痣了!

想咬、想蹂躏……

【注解:啧啧啧,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如果你干净的像张白纸,那世界上就没有其它颜色了!】

“我谢谢你全家……”

撩裙子的相禾,见小师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大腿,非但没有放下,还拉着她凑近了几分:“会不会很奇怪?”

“???”

秦渊一脸懵逼?她在说什么玩意?

“不会啊,这颗痣生的很好看。”

“???”

这回轮到相禾一脸懵了?

谁问痣了?这玩意好不好看她不知道?她原来天天当着清欢面摸,差点被打断腿。

我问的是这个“一”出现在腿上奇不奇怪?

等等,她不会看不见这玩意吧?

想着相禾故意在秦渊面前晃了晃,发现她眼睛一直跟着痣走,就是不看旁边的“一”字。

“师姑别…饶命……”小阿渊连忙错开视线,还微微仰着脑袋。

持涩行凶!这谁吃的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