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不好?好不好?”
提尔比茨像一个橡皮糖一样,黏在自己家姐姐身上。
俾斯麦直接选择了无视,继续专注批改手里的文件。
工作量如此之大的原因是所有的搜查证,逮捕证都需要俾斯麦亲笔签名。
齐柏林刚推开门就看见这幅场景。整个人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正常。
“我回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 齐柏林将门给关上了。
俾斯麦放下了手里的钢笔,然后将提尔比茨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挪开。
“你还没给我,你私自调动部队一个解释呢。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这个位子你也别坐了。”俾斯麦十分严肃的说道。
齐柏林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来向你报告的。”
提尔比茨我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道。“宪兵队是我调动的。我收到一份很有趣的情报。姐姐大人要不跟我去看一看?”
俾斯麦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有多严重吗?什么好不容易?营造出来公正的形象,都快被你们毁完了。”
齐柏林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情报局特别行动科跟我们撞上了。对方直接把装甲部队开进了城市。”
“好,立刻给我加到安保力量,东西绝对不能给对方,再给他夺回去。” 俾斯麦突然站了起来说道。
房间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提尔比茨顺势坐到了俾斯麦的位置上。
俾斯麦轻咳了几声。“咳,咳。提尔比茨,这件事情全权就由你负责吧。不要顾及其他的。情报局那方面由我来解决。”
提尔比茨和齐柏林走在空旷的走廊里面。
因为是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大部部分的行政人员都已经回家了。
“对方的死因是什么?” 提尔比茨端着一杯热可可。身体有些恍惚的走着。
齐柏林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死因是近距离被枪杀。凶手就坐在车子的后面。”
提尔比茨喝了一口热可可,然后说道。“对方死因是远距离狙击击杀。你应该在我给你的地方发现了一枚弹壳才是。”
齐柏林这次沉默了好一会,然后说道。“我们在后排找到了一枚手枪弹壳,根据上面的标志我们发现是北卡罗来纳的手枪。”
“咳!咳!咳!”
提尔比茨差点被呛死。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确定?那可是北卡罗来纳的私人配枪。”
点了点头。“如果我们把证据公布出来的话,绝对可以搞垮北卡罗来纳。”
这一次轮到提尔比茨沉默了。最后将手里的热可可一口干掉以后将空杯子塞到了齐柏林的怀里。
“按照我说的去做。并且明天早上公开‘这个’真相。并且你应该知道对方应该是一艘深海副总旗舰。”
齐柏林看着状态正在缓慢转变的提尔比茨,已经进入半工作状态的提尔比茨拥有着很高的执行力。
“没有任何问题。司令。我马上去办。”
红旗看了一眼,面前出现在自己房间门口的提尔比茨。
“有什么事吗?提尔比茨小姐。” 红旗还是很礼貌的问了一句。
提尔比茨二话不说是我直接伸手,将手枪给摸了出来。
“卧槽!”红旗双手按住了裙子。哪有动不动上来直接掀别人家裙子。
提尔比茨很熟练的拆出了手枪的弹匣。然后从弹夹中取出了一枚子弹,看了看。
“你怎么得到北卡罗来的配枪的。” 提尔比茨将子弹弹壳上一串字符展现在了红旗面前。
红旗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她给我的。有什么问题吗?”
提尔比茨摇了摇头。“这可不一样。每一位科长以及局长都会有一把专属配枪。配枪对于她们来说拥有着不同的意义。”
红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就跟指挥刀一个性质。那又怎么样呢?”
提尔比茨重新将弹匣塞进了枪里。
“这玩意儿是灵魂绑定的。就是他在你身边扔了一个定位器。”
红旗整个人呆住了。这一个玩意儿是一个定位器。
“原本这东西是用来保证在紧急情况下可以找到所有人。而那个灵魂绑定的人是企业。”
提尔比茨仔细的端详着那把做工精致的小手枪说的。“我帮你还回去。这种东西不适合你。对你来说是个很大的负担。”
红旗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枪被人强行收走了这个事实。
现在自己也没有办法查证说提尔比茨的是否是真的。所有人都认为定位器会安装的很小,但如果我把一整个东西全部做成定位器的话,你就不会发现。
提尔比茨整个人躺倒在床上。看了看手里的手枪,然后贴到了自己的嘴边,缓缓的说道。
“企业,我知道你听得见。这点小手段你还在用啊?你知道应该比我多吧。红旗也许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但是我并不想去追究。”
提尔比茨翻了一个身,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呃~。怎么样我们做个交易。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深海和舰娘将要角逐出一个赢家。”
“我帮你搞定红旗,而你答应我一个事情。那个东西。借我用几天怎么样?”
就在这个时候,手枪发出了一阵弱弱的白光,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提尔比茨,换一个条件。”
提尔比茨立刻来了精神。这就说明除了这个条件以外,企业几乎可以接受其他所有条件。
“我希望你能重新当一枚棋子。这一盘棋。最终的结果只有一方。不过我们不想被沦为棋子,那就必须得要当这棋手。”
白光越来越微弱了。最后传来了一句话。“希望你能善待每一枚棋子。不要将棋子浪费在无意的内耗上。我比你知道的多不了多少。”
说完这句话,白光彻底的消失。
提尔比茨将手里的手枪直接拆成了零件,塞进了抽屉里面。
什么定位器,这玩意儿只是一个超远距离的一次性通讯器而已。
“红旗,看来做好我当一名棋子的觉悟呢。不过,你貌似更像是一枚可以炸翻整个棋盘的炸弹。真让人头痛。在使用它之前还要拆弹。不知道复不复杂。”
提尔比茨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看向了窗外。窗外那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
月亮上面好像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正在向提尔比茨微笑着。
提尔比茨抱住了枕头。
“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