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装修好了,那就早日开业吧!
周芊芊现在也不管了,让他们自己搞就行,人才锻炼出来了为的不就是自己清闲吗?
没见海棠也没怎么管了吗?
她的几个店也陆陆续续的开业了,她都不像以前一样天天去看着了。
之前研究的收稻机已经做好了,图纸都已经寄给南宫轩了。
现在每天又在研究,不懂这次做的是什么。
……
这些日子里,周芊芊每天都挺忙,有时去看一下制作化妆品的团队,有时去看一下教化妆的课堂,有时去看一下各个铺子里的生意。
有时天气不太热的时候还能和好姐妹们逛逛街,吃点好吃的,买点好看的好玩的。
闲暇的时候也会想起上官皓。
不知道他回到京城了没有?有没有找到她娘的亲人?走那么远累不累?
好想念有手机的时候啊!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发条微信问一下就行了。
哪里像现在走了十几天才收到他一封信,还是报平安的,都没说想她。
周芊芊有点难过。
她又不好意思写信过去说她想他了,显得有点不矜持。
唉!
周芊芊不知道今天第几次叹气了,今晚敷面膜的时候白白都没那么好撸了。
他虽然长了一双狐狸眼,但白白毕竟不是他啊!
周芊芊猛然想起:自己这是栽了吧?
不过栽了就栽了吧,反正迟早也要找一个男人的,栽在自己看上的男朋友身上也正常。
只要他不弃她就不离,反正又不是输不起。
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想想还是要给男朋友一点回应,遂给他回了一封信,表达一下关心就行了。
不能表达太多,要不然他飘了怎么办?
……
在这样的忙碌中时间来到了七月二十五,陈秋华和周靖宇到了。
乡试八月初九开始,考三场,每场三天两夜。
他们提前半个月来适应天气和提前做准备。
看到他们安全到达周芊芊总算放心了,就怕路上出什么意外。
周芊芊三个月没见到父母,一见面就抱着陈秋华和她撒娇:“娘,我可想死你了!”
陈秋华抱着女儿满心慈爱:“娘和爹也想你。”
周靖宇在旁边看的眼热,女儿怎么就长大了呢?
男女有别,亲父女也一样,不能和亲娘一样抱在一起,周芊芊只能和周靖宇打招呼,口头诉说。
“爹,我也很想你的。”
“嗯,芊芊乖。”周靖宇满足了。
张菲菲和海棠也过来打招呼。
等他们都打完招呼了,突然听到两声少年音:“姐姐,姐姐。”
海棠惊喜的看过去,真的是她的两个弟弟莫大海和莫大峰。
正月底离家,现在七月底了,已经半年没见了。
两个小少年又长高了不少,看起来了也成熟稳重了一些。
海棠高兴的朝两个弟弟走过去:“你们怎么也来了?路上安不安全?”
在她心中,弟弟们还是孩子,她想过几天再回去接他们一起去京城的。
“周叔周婶来,我们就一起来了,姐姐放心,我们没给他们惹麻烦。”
海棠感动,弟弟们太懂事了。
摸摸两个弟弟的头:“我从来就不担心你们惹麻烦,你们俩最乖了。”
两个小少年有点不好意思,十二岁了还被姐姐摸头夸乖。
不好意思的喊人:“芊芊姐,菲菲姐。”脸红红的好可爱,关键是两个人长的那么像,这一模一样的笑容太可爱了。
家中有了长辈感觉更有安全感了,厨房也加了好几个菜。
大家边吃边聊。
“娘,弟弟去青元州了吗?”周芊芊问。
“去了,跟我们一起来的,我们还陪着他在青元州住了一晚。”
周芊芊:您确定是陪着他住而不是本来就要在青元州住一晚。
不得不说这夫妻俩是真爱,儿女都是意外。
儿女出远门他们虽然担心,但是也放他们出去,但是周靖宇出远门却要陈秋华跟着。
“那他一个人住那里没事吧?”
“不是一个人,他们二十来人都住我们家,上次你在所以让他们住在外面,这次就子玉一个,所以就让他们住在一起,大家相互有个关照。”
周芊芊想想也是:“那也行,给村里人省点钱。”
陈秋华却说:“村里人倒是不缺这点钱了,去年我们两家种辣椒和西红柿赚钱了,今年家家户户都分出两亩地来种,我们来之前已经卖过几次了,每家都挣了几十两银子。”
周芊芊看向海棠,海棠也没想到这样,她来了之后家里的事都是交给两个弟弟和大伯一家负责的。
陈秋华给他们解释:“是村长组织大家一起种的,统一从我们两家买种子然后育好苗分给村里人种。”
海棠感慨:“庆大伯真是一个好村长!”
周芊芊附和:“特别有魄力!”
张菲菲也附和:“是个一心为民的好村长!”
莫大海说:“庆大伯确实是个好村长,可惜村里人刚开始不领情,怕种不好还浪费地,只有一半的人愿意种。
后来庆大伯挨家挨户去劝,又有几家愿意种了,最后还是有几家不愿意种,庆大伯看劝不动就不管了。
结果后来大家都种出来西红柿和辣椒赚钱了,他们又后悔了,怪庆大伯怎么不多劝他们几次。
把庆大伯气的好几天没有好脸色。
不过家里有读书人的人家都种了,所以这次来考院试的乡试的家里都不缺钱。”
周芊芊听到这里便问:“还有人跟你们一起来参加乡试的?”
“是啊!大湖哥,大明哥,大华哥,大谦哥,王也都来了,再加周夫子和子文哥,这次我们村学就有七个人参加乡试呢。”活泼些的莫大海说。
“那他们住在哪里?怎么不来家里呢?”
“他们住旁边的清风客栈了,说是明天再来拜访!”
呃……
什么时候村里人这么讲究了?
周芊芊问她爹:“爹,这次怎么这么多人来参加乡试?他们都有把握吗?”
周靖宇不好说:“我自己都要参加乡试,哪里能知道别人有没有把握?
他们的夫子也不是都让他们来,只是家里挣了钱他们就想来长长见识顺便赚个经验。
万一考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