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我来。”她们之前就在偏厅玩麻将,正好还没收。
大家一起走过去,周芊芊给付家三个人介绍了玩法,然后又带着刚才那几个人又玩了一次。
付大公子夫妻两对视一眼,瞬间眼睛发亮,这绝对能挣不少钱。
“我不能白要你们的,我们分……”
付大公子还没说完便意识到不对了,周家是耕读人家,父子三人都要参加科举考试的,怎么可能参与赌场的生意。
本想感谢人家,但是收到了更重的回礼,这肯定不能够,可是不要又舍不得,这可怎么办?
付大公子感觉遇到了人生难题。
付大太太扯了扯付大公子的衣袖,付大公子看过去,只见付大太太点点头。
夫妻十来年,付大公子了解自己的妻子,她不是爱贪别人便宜的人,而且她自己也是商人之女,有很强的商业头脑。
既然她觉得可以收下来,那肯定是有了应对之策,那他就可以放心收下这个重礼了。
看他们收下了,海棠又提供了几种玩法,包括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几个花牌的玩法都说了。
海棠以前在手机上玩过很多麻将,知道的比周芊芊还多,听着那些玩法付家夫妻都觉得很不错。
海棠也满意了,这也算是她的回礼了。
周芊芊也很满意,毕竟当时救人她的确没做什么,事情都是海棠做的,她只是让冷玉拦下钱朱氏而已。
周家人再三挽留付家人也没留下吃午饭,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了。
路上,付大太太说:“我娘家在青元州,到时候让我娘家人多帮帮两位姑娘就好了。”
付大公子也觉得不错,以后付家也可以多多护着她们两家在青阳县的生意。
付家人走后,周芊芊翻看谢礼才发现这礼物实在是太重。
一株保存的很好的百年人人参,两匹绸缎,好些糕点,还有一百两金元宝,五百两银元宝。
海棠那里也是一样的,不过多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周芊芊深吸一口气,真不愧是青阳县首富,这出手也太大气了。
周芊芊实名羡慕了。
不过她也不想着把礼物退回去了,毕竟大院子都收了,那可比这些贵重多了。
付家回去之后第二天就派了付大太太身边的丫鬟送来了一副玉制的麻将,还是以送谢礼的名义送来的。
周芊芊对付家的财大气粗有了更深的理解。
而且他们还特别会做事,思虑很周全,完全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付家虽然是青阳县首富,但是周芊芊在县城这么久,从来没听说付家任何不好的名声,这家人在外面特别的低调。
周芊芊还是以前和张菲菲逛街买衣服的时候听张菲菲说的,就是当初碰到李若梅的那家成衣铺子就是付家的,他们家的铺子都会在牌匾上刻上一朵梅花。
后来周芊芊才留意到好多刻有梅花的铺面,基本上占了青阳县的三成。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肯定还有不少,任何一个世家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家底摆在明面上的,谁都会隐藏一点的。
而且很不可思议的是,付家没有人在朝为官,但是他们的生意却总是做的顺风顺水。
周芊芊觉得他们可能有隐藏的靠山,要不然在这个商人地位低下的朝代怎么可能那么顺利。
不说在古代,现代都不可能,现代哪个大商人后面不都是站了一位或者几位高官?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关系,她也做不到那么大的生意,只能小打小闹挣点小钱,衣食无忧就行了。
周子玉知道周芊芊正月二十八出发有点生气。
“哥哥不陪我过生辰,姐姐也不送我去考县试,哥哥姐姐都不喜欢我。”周子玉越来越幼稚了。
“小小县试还要你姐姐特意推迟出发时间陪你,你怎么不上天。”周靖宇对儿子可没有女儿那么有耐心和爱心。
“子玉别生气,到时候爹和娘陪你去。”陈秋华对儿女都比较公平。
再说了,二月初五考县试,村学正好休沐,自家相公有空。
周芊芊看着好笑,安慰周子玉:“子玉别急,县试的时候有爹娘陪就够了,我先去青元州给你打前阵,把付家送的院子收拾好,到时候你去青元州参加府试的时候就可以直接住在那里了。
再说了,对我们子玉小才子来说,小小县试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过了,哪里需要那么多人陪。要知道你可是下定决心要六元及第的呢。”
周子玉有点脸红,当时一时冲动夸下海口,六元及第百年难得一见哪是那么容易的,小三元都不一定能考上,要是县试都考不上案首那就丢脸丢大发了。
想到这也不幼稚了,瞬间切入苦读模式,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和晨练其他时间都用在认真读书上。
就连亲姐姐要出远门也没有时间不舍了。
时间一晃来到正月二十七,周芊芊从之前买的二十个人里挑出了两个学的比较好的姑娘送去青阳县女人街把诗化和玉春换回来。
诗化和玉春回到莫家村才终于放了心,就怕姑娘事情太多给忙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十个四方镖局的镖师就来到了莫家村,村里人看到他们赶紧给他们指路。
村里人都听说了,海棠和周姑娘生意做大了,要去青元州做更大的生意,要请四方镖局三十个镖师保护她们。
村里人大家都羡慕的很,特别是那些未婚姑娘们,海棠和周芊芊同为村里的姑娘,却活的比她们好太多了,平时呼奴唤婢就算了,现在都能去青元州做生意了。
当然她们也只是羡慕,毕竟她们没有人家那个能力。
四方镖局这次带队的镖头姓桂,叫桂大有,人长的高高大大,特别黑,粗犷的很,说话声音也特别大。
“请周夫子和周太太放心,在下带着四方镖局兄弟们必定竭尽全力护送两位姑娘安全到达青元州。”
周靖宇和陈秋华看着那么多看着就很威武的镖师放心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