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一是县令夫人董婷的生辰,张菲菲也邀请了海棠和周芊芊。
周芊芊提前一天就去了县里,就住在海棠店铺的后院。
海棠把店铺小小的改动了一下,门口放了几盆假花,墙壁上也挂了几盆假花。一楼摆放了几张桌子,二楼用屏风分了好几个包间,其间也夹杂着绿植。
相比以前冷冰冰的店铺来说,现在更漂亮了,更有诗意了。
睡觉前周芊芊给海棠做了面膜,还跟她说起了自己买了那个满是芦荟的小山坡和另一个长满各种花卉的小山。
海棠表示等她忙完县里这个铺子开业也想去看看。
她最近忙坏了,不是在培训员工就是在教那两个师傅做糕点,或者在装修新店。
好在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后天开业了。
第二天海棠早早的起来忙了,县令夫人生辰宴会上的所有糕点都交给她来做,因为需要的也不是太多,所以她给两个糕点师傅都放假一天,全部由她自己来做,也要忙好久。
周芊芊没事可做,起床做完运动就在厨房门口坐着看海棠做糕点。
一个长的那么漂亮的姑娘在做那么好看的糕点,本身就是一幅好看的画,再加上糕点的香味,周芊芊觉得她可以长在厨房门口。
这个时代晚上做什么都不方便,所以生辰宴都是中午办的。
巳时初张菲菲就来了,她这次费了好大劲才说服家人这次的生辰宴会用海棠做的糕点,她虽然相信海棠的厨艺,但是也得盯紧点。
所以她亲自来看看海棠做好没有,做好了直接拉回去。没做好就赶紧去买,也还来得及。
所幸海棠一点儿也不拖后腿,提前就完成了。
于是周芊芊和海棠就跟着张菲菲一起回去了。
她们到的时候宾客还没有来,但是院子里面已经布置好了。
县令夫人并不想铺张,所以把生日宴会放在县衙后院举办。请一个戏班子来唱几出戏,然后大家一起坐在一起聊聊天,吃点东西就行了。
张菲菲把糕点送去厨房就带着她的两个小姐妹去见她娘。县令夫人简直就是张菲菲的成长版,不过更显成熟稳重和贵气些。
县令夫人看着她们俩也很高兴,女儿难得有几个朋友,县令夫人给了每人一个玉镯子作为见面礼。
周芊芊也把自己准备的礼物奉上,洗面奶和各种面膜,里面都写好了用法。
海棠的礼物就是那个大蛋糕。
然后张菲菲就带她们去了她的闺房,她的闺房是电视里面看到的那种古代大家闺秀所住的闺房,少女意味十足。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不过她们也没有待多久,今天是县令夫人的生辰宴会,张菲菲身为女儿肯定也不得空,她要去照顾那些未婚的女子。
张菲菲让她另一个丫鬟巧云陪着她俩,她自己则带着巧英去前面迎接客人了。
已经五月初了,天气不冷不热,现在办宴会最合适不过。
而且现在好多花儿可以欣赏,所以这次的生辰宴会放在院子里面办。
几个大屏风把院子分成了两半,男女分开坐。屏风直达戏台子边上才停,两边却都可以一起听戏。
巳时末陆陆续续的就有人来了,她们俩都不认识,人家也不认识她们。
她们俩安安分分的坐在角落里,和大家互不打扰。
直到李若兰的到来。
李若兰是跟着她娘一起来的,随行的还有她的两个庶妹。
看到周芊芊两人,李若兰笑盈盈的走过来打招呼:“芊芊,海棠,你们先来了?闷不闷?我和你们坐在一起吧?”许是已经接受了现实,她面上也没了那么多愁苦。
周芊芊:“是啊,我们昨晚就来县城了。今天菲菲去拿糕点我们就跟她一起来了。这两位是?”
周芊芊看着李若兰后面的两位姑娘,其中一个她之前在成衣铺子见过,另一个的身份不言而喻。
但是这种场合只能装作不认识。
李若兰落落大方的给她们做介绍,“这是我的两个庶妹,二妹妹若梅和三妹妹若水。”
然后又介绍道:“二妹妹三妹妹,这是我的两个小姐妹周芊芊和莫海棠。”
大家相互见了礼。
李若水比较规矩,礼貌的看了她们俩一眼,对她们友善的笑了笑。
李若梅却是上下打量她们,眼神挑剔,好像是在评价她们有没有结交的价值。
不过估计在她的眼里周芊芊和海棠没有什么价值,“大姐姐和你的两个小姐妹聊着,妹妹就不打扰了,我去那边找我的小姐妹去,三妹妹你去不去?”
李若水也跟着去了,向来是嫡女和嫡女玩,庶女和庶女玩,她也不要在这里自讨没趣了。
几个人坐在一个靠着厢房的角落里聊天。
李若兰频频看向周芊芊,周芊芊有点不自在,问她:“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
李若兰摇头:“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十天没见,你的皮肤越来越好了。”
说起这个周芊芊就兴奋,“那当然啦,我最近研究出来洗面奶和面膜,我最近天天敷面膜,皮肤当然好了。你摸摸看,是不是特别嫩?”
李若兰还真的上手摸了,“天呐,你这个怎么这么有弹性,像鸡蛋一样,跟你的脸比,我的脸怎么就像老了好多?”
周芊芊安慰她:“不用担心,洗面奶和面膜我那里有,待会儿我送点给你,你也用几天,你也跟我一样好了。”
李若兰难以置信:“效果真的有那么好吗?”
“那当然了,我待会儿送点给你和海棠还有菲菲,你们三个一起用。过个十天,你们再看看效果,绝对让你们再美一个度。”
李若兰却突然间有点泄气,“那又有什么用?上面的大师说了,我这一生都是凄苦的命。父母不疼,丈夫不爱,还没有儿女命。”
海棠:“你怎么相信这些东西?算命的东西能准吗?”
李若兰却是十分肯定,“那个人据说是法光寺的圆清大师,是一个很有名望的大师,很多人都去找他算命。我也是机缘巧合下碰到他游历到我们县城,顺便就给我算了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