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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云野几人顺利被冥南漠圈了起来,冷国渊没有反对,点头致以谢意。

他身边,可莱祖母没有退让,她通过精灵王的资质联系祖地,强行将实力提高到了小帝尊,是一个不小的战力。

“保护?你们何曾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保护过我?”

忽然,眼底映着两国人小动作的“冷郁秋”,眼底划过诡谲,脸上却是露出一抹隐忍而委屈的生动表情,仿佛真的冷郁秋活了回来。

与她对上视线,冥流等人与冷云野几人心灵均是一震。

卡冥一方还好说,冷家一方,冷国渊心脏尤其痛,对上冷郁秋如此委屈的眼神,一时间他脑海里积压的无数懊悔,幻想的多种冷郁秋沦落到古虫文明遭受的痛苦待遇,都全部疯狂地冲了出来。

即便他有心镇压,然一瞬的恍然功夫,就足以致命。

就是在他分神的那一瞬,一道无形的攻击突然穿梭空间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

“咳…!”

一口血喷出,尖锐地刺痛传来,冷国渊不敢置信地望着胸前的伤口,又看向“冷郁秋”。

虎目泛红,那里有着现在的“冷郁秋”十分不屑的情绪。

一种悲伤,深深的悲伤,而在悲伤之中,又有着深沉的愤怒。

抢夺了冷郁秋这具身体的星河,祂真的…该死!

可,要冷国渊现在对“冷郁秋”出手,他却是依旧做不出来,这一刻,他的理智完全战胜不了感情。

——他十分恐惧,现在的冷郁秋死了,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宝贝孙女也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同一时间遭受攻击的可莱祖母,冷家大伯以及大伯母,力扛下莫测又恐怖的攻击,回头看见冷国渊的情形,面色都是剧变,高声悲喝:“国渊\/爸!”

可莱祖母赶紧去扶冷国渊,冷国渊朝她摆了摆手,奇异的是,那贯穿心脏的致死伤,此刻竟是在隐秘愈合。

卡冥的大长老,敏锐感知到冷国渊的变化,脑中先前对冷家人血脉的怀疑又涌了出来,且前所未有的强烈。

起死回生?

他们最强大的鲸皇都不可以,冷家人竟然?

“呦,老头子实力不行呐,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

虽心中震撼迭迭,但大长老出口却是另一番风景,而就在他后半句话落下的瞬间,卡冥所有长老都动了。

十绝阵展开,诛杀“冷郁秋”!

无数炫目的攻击划过天际,聚集向同一点,天空火光明灭,恐怖的威势伴随着让人身心发软的风暴肆虐开来,即便是在场的一些君王境,也是触之即伤,沾之则死。

冷家人望着中心的“冷郁秋”,说不清的心中,还是揪紧了一瞬。

卡冥的十大长老,与“冷郁秋”战在一起,隐隐形成了某种僵持之势,望着这种事态,他们心中竟是偷的一丝放松。

“冷郁秋”既不会受伤,又没有空隙对其他人施展攻击,这种感觉,就好像站在四面围海的孤岛,海浪总有一刻会倾覆岛屿。

但现在,起码还没有不是?

似是看出他们的心态,还没出手的鲸皇不置可否,相反,他略有深意地瞥了眼不起眼的角落,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动作的君迟砚。

君迟砚的星力化神,没人比鲸皇还要知道它的潜能之大。

而现在,君迟砚却是在用他那珍贵无比的化神之力……修机械。

没错,君迟砚在修踏云。

有种预感,踏云比他们所有人都要知道更多信息,他需要通过它知道,他的宝贝到底去了哪里。

而且踏云也不能死,不得不承认,它在冷郁秋心中的地位让他都是嫉妒。

然随着一股股浓郁的能量注入机体,踏云裂开的身体是成功愈合了,但那双眼睛却是始终没有焕发生机。

君迟砚的气息罕见地动乱了一瞬,他回忆起冷郁秋先前偶尔给他提过的关于踏云身世的猜想——前副本系统之灵兼执法者。

突然确定了什么,君迟砚目光朝四周扫去,所过之处皆似要洞穿空间以锁定某项物品——此地副本的“心脏”,就同先前摧毁龙墓副本时抓出的东西一样。

眼神忽然一动,锐利如刀锋,某处空间似是被生生割开,下一秒,君迟砚就是凌空将藏于那背后的红色晶石心脏抓到了手中。

靡艳的红宝石,内里似有生机流动,君迟砚眼神一定,瞬间用精神力包裹其上,而后“轻松”地揉扁捏圆。

固体变作液体,仿佛红色的流浆,通过踏云两个瞳孔浇铸而入。

君迟砚全神贯注地盯着踏云的变化,时间在那一瞬仿佛变得极其慢。

就在君迟砚心跳达到极限时,两根纤长的胡须忽然在猫脸上一颤,紧接着踏云便重拾眸光,活了过来。

“喵…”声音溢满疲惫,虚弱得极不真实。

君迟砚闻言,握着踏云的手指猛的收紧,并没有太多的嘘寒问暖,双眼微红,直奔主题:“告诉我,郁秋她…去了哪里!”

郁秋两字仿佛一个开关,踏云身体瞬间僵住,脑子里炸开无数胶片般连续的走马灯,而无论哪一条,最终都导向了面容痛苦眼眸逐渐失去温度的女人面庞。

“呜!”

“姐姐!呜姐姐不要我了!!”

君迟砚眉目跳了一瞬,深不可测的瞳孔里翻卷着强烈的情绪。

他的宝贝何尝不是把他丢下了!

明明约定好永远不要丢下他一个人的,小骗子!

要欺负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欺负他啊,他承受不了!!

“我没用了,力量,力量全部被我用尽了,然后,姐姐还是消失了!”

踏云这一刻仿佛又变回了初遇冷郁秋时的普通猫猫,脆弱到无力,它揪着自己的两只耳朵,控诉着自己的无用。

君迟砚彻底僵住了,世界仿佛都暗了下来,浑身血液冷却,一种极其陌生的压抑出现在他眼中,那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