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一口一个舅舅了,叫的我心慌,咱俩谁是谁舅都没用,人呢,你带来了吗?”
“你说好了地方我把人给你送过去呀,也省的你操心了,万一再给跑了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陈玉树揉了下眉心说:“你就直接说要求目的和想要的结果,我也懒得和你扯闲篇,你要真认我是你舅舅,就让我这脑子歇会儿吧。 ”
“舅舅你这么说不像话呀,我可没有不认你是舅舅呢,不过你也真是占了我们老陈家的光了,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我也就客气了。
我娘说人是用来换物资的,塔罗的好东西咱也不知道都有啥,但是他们的电子元件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三级晶体管,这可是制造控制器的主要元件。
还有塔罗的大米也是好东西,可以多要点回来,不管是补充国内市场还是做一些研究改进都是有利的。
毕竟我国的农业地域面积很广,可是生产和产出比不上人家,作为现在的农业大国,粮食可是绝对的重要物资。
再就是塔罗的矿产煤炭和一些石油钢铁,这都是长久资源,该要就往死里要呀,给不给的先不说,但是这个口你得会开。
粮食我们家就不要了,毕竟我家人口虽然不少,但是我娘喜欢种地,我们家的饭还是够吃的,这个晶体管我们是需要的,研究需要嘛,舅舅你懂得。
这是我整理的需求矿产名单,你就按照这上面的东西要就行了,凡是这个名单上的,我们家都只要百分之一,这个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陈玉树接了名单看了一眼,很多东西都是他没听说过的,不过既然上了名单说明都是好东西,就这一家子不好的东西也是绝对看不上的。
“你一张嘴就有了呀,人我没见,而且人质谈判也要根据人质价值来定的,不是我说行就行的,而且这属于国际谈判,我一个人也没办法给你承诺。”
“舅舅你得长点记性,我们哥四个虽然没有一人说话顶四个,可是我们直接还是多少有点心灵互通的。
你就不用把对付老四的法子用我身上了,我觉得我娘也该给你下过通牒了吧,你就收一收你这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的心思吧。
五舅说的真对,你哪是玉面狐狸呀,你绝对就是修炼成精的狐狸精呀,连我一个小孩子你都想骗,哎呀真是人心不可估量呀!”
陈玉树扯了下嘴角,,“你也少耍心眼子了,我还不知道你个小老二,跟着孙城那小子你是真学的精髓了。
我要是狐狸精你就是那猴精子,行了这个事情我的确需要上报,你把人带来先给我过过眼再说。
就带这里来吧,反正有你们一家镇守指定不怕跑了的,等我和上面沟通好了在和你说。”
“舅舅你也该有点脾气的,好说咱们一家的,你这总是被人家压着,有事总是这申请那报告的,你说我能等得起,我娘那性子等不起呀。
得了,我是同意了,不过我娘要是来找你可真不关我的事呀,人等会我让老四给你送过来,舅舅我就先走了,你赶紧去申请吧。”
老二交代了事情就走,骑着他的小山地摩托,陈玉树看到他的小摩托说:“你们家的交通工具是真多,就不能给我也整一辆?”
“我娘不是给你了你十架战斗机,那不比这威风吗?是你自己要给国家做贡献,非得把战斗机给人家那还有什么说的呢,怎么就成不给你了。
我娘对你够偏心了,谁让你也姓陈的,你看我五舅,他去我们家吃顿饭我娘都得找他算账,你就知足吧!”
陈玉树一乐,“呵,照你这么说我可真得知足,不过战斗机是你娘给我的,我现在找你要个小摩托不过分吧?”
“行呀,毕竟舅舅都开口了,我这做晚辈的就是砸锅卖铁也得给你办到不是,不过我现在可没有。
就是我现在这个给你你也不能要是吧舅舅,这个也不合适,更何况你一个大人没得抢孩子东西的道理。
那就只能等我凑齐了材料,回头给你量身打造一个出来了,哎呀这个要量身打造的话可是费事呢,而且你也知道我对机械这一行不擅长。
这事还得求着老三去办,老三那抠搜的德性可不好说话,不过舅舅你放心,就是千难万险我也给你整上,保证让你有生之年一定骑上小摩托就是。”
“行了你赶紧走吧,还有生之年,我可不想为了一个小摩托把命都搭上,路上慢点我就不送你了。”
陈玉树是赶紧和他说再见,跟这人精老二扯皮也是他闲的,为了不给自己送走还是赶紧撵走他吧。
家里边陈禾苗跑了就去实验室了,她的瓜苗还没研究完呢,但是她那性子搞东西都是靠突发奇想的,她所有的实验不客气的说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搞出来的。
她的实验原则就是不管什么玩意往里加,要不就是看着顺眼的搞一起,反正靠什么实验基础呀,生物理论呀一步一步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也是这二傻子运气好,每次都让她撞出点什么来,可是运气也有不好的时候,比如现在,她这瞎折腾了半天狗屁没成功,把自己的耐心搞光了,还给自己上脾气了。
也得亏这二傻子不是个犟种,她这一烦了就去找地方卸火了,气撅撅的跑去江上玩,结果看到了在木屋关着的俘虏了。
陈禾苗立马嘿嘿笑着凑过去,看看了已经清醒但是没有能力逃跑的人。
布扎看到她过来还想喊救命,结果还没喊出口人就不知道怎么的到了江面上,而且毫无征兆的飞了出去,一头扎进了小雪山里。
陈禾苗则乐呵呵的喊着,“好玩,投标喽,啪中了,小黑我厉害吧!”
小黑都懒得抬眼看,低低的呜咽一声,算是敷衍的夸了一句。
陈禾苗也不在意它的态度,反正她高兴就行了,拔出了布扎一看居然又昏了过去嫌弃的给他在雪地里摩擦了一下,把人给整醒了。
“救命,救。”布扎还没醒神本能的求救,可是睁眼一看眼前一个小女孩愣了下,“救命!”
“笨蛋坏种,小黑你知道他说的啥吗?”
陈禾苗又不是个勤快人,她是不懂塔罗语的,就是她的乌苏语到现在都是带着浓浓青语味的,得亏小黑的狼眼没抬,那满是无奈和鄙视,当然这鄙视是对布扎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