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猪,我可以下去吗?”
“你只能下去。”
“我喜欢你的诚实,正好就这么愉快的去死吧。”自己当然听话的闭着眼捏着鼻子往下面跳,鬼知道下面是不是建了一个泳池,他们没事在里面泡澡呢。
这也不是没可能,在房间里面都可以整出来大温泉,好像就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一跳,没有水,还有一个软垫子,稳稳地把我给接住了。
我还没喘口气起来,上面的声音已经到了我刚才跳的地方了,自己的呼吸又变的紧张了,这一天天的,时间长了自己真的会有心脏病的。
“都出去!”一声暴吼,把我吓一激灵,大概或许可能不是说的我吧,这声音怎么听着还有点熟悉啊,是谁呢?有点想不起来了。
话到嘴边被卡住的感觉很不爽的说,“刚才。。”又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话还没说完,就是被清脆的巴掌声给打断了。
这一巴掌,就听见了一些帘子被拉开,一些人离开的声音。
“妹,放心,绝对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这话听的我毛骨悚然,很明显的感觉到声音在越来越近。
这人后面蹲下身说的话,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想起来了这是谁了,这不就是沈景的父亲,沈老爷吗?
我连咽口水都不敢,生怕他下来看见我,给我一巴掌,让我滚出去,这不是尴尬的要死了。
好在,这人很礼貌的把这个地方给关住了,把最后的光线也完全的挡住了,这个时候还是要谢谢的好,帮忙关灯嘛。
“你是在跟我说的嘛?你是不是已经疯了?”金猪连声发出了两个疑问,没错,凭这家伙可以听见我在想什么,那就只能是我故意的。
我疯了嘛?我感觉差不多了,想这种时候哪有不疯的,“你觉得呢?”我看不见金猪在哪里,只是凭感觉的转向了一边问金猪。
“你看哪呢,我在这边。”
“哦。”这边不对,那就换另外一边吧,换了以后就是想听金猪的回答,回答我的也就是金猪的沉默。
“你能不能亮一下,我看不见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你当我是夜灯嘛?”
“你可以嘛?”
“好,我可以。”金猪最后妥协了,就是嘛,金猪就好像那个防灾的多功能手电筒,平时是废物,要用的时候还是很好的嘛。
欣慰的等着金猪发光救我于黑暗之中, “你可能不太想看见这里的场面。”
“你是不是不会亮?”
“我会!”
“那你是不是没电了?”
“什么,什么是没电了?”
“就是能亮,现在亮不了。”
“。。。。。对。。”
我撤回刚才的话,平时是废物,关键时候也是废物,我死心的姿势都不敢换,就是这下面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冷了。
冻得我缩成了一团,这什么情况,自己不会冻死在这了吧?还是起来吧,“那这样子吧,你看的见,直接告诉我怎么走,我摸瞎。”
“我看不见啊。”
“你,,,,!!”一句话给我憋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夸夸这个大可爱了。
“那你怎么知道这里会吓到我?”
“自觉,男人的直觉。”金猪好像怕我误会什么一样,还特意解释了一下,男人?金猪跟男人的一根毛有关系吗?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等着。”
“等什么?”
“天知道。”
好,我完全理解了什么叫求人不如求及,离谱已经离到姥姥家了,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我坐起来,开始用脚来丈量这个世界,自己好像在一个台子上面,距离在下面的地面没有很高,自己开始往边摸索,可以找到墙,心里面也可以有点安全感。
这个地方没有很大,自己小碎步走了小十步,就碰到了墙面,墙面摸起来是被精心打磨过的,摸到了墙面,自己开始抬头看。
上面有微弱的光,通过一些缝隙打进来,这个光也是没什么用,自己蹲在地上,真的越来愈冷了,不行,受不了了。
又摸回刚才掉下来的地方,把刚才垫在身下的褥子裹在身上,在摸到刚才的墙面,把自己裹成个球的蹲在地上,这褥子还挺干净。
还香香的,身上的温度也渐渐回升,“你就准备这样子吗?”
“你想进来就直接说。”
看我说完,金猪也不客气了,往我怀里面挤,自己就这么跟着金猪在思考,这坐着坐着就有点困了,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黑漆漆的一切。
“你说我睡过去了,醒过来会不会就回到原本的世界了。”这好像也是期待吧,最近不安的情绪,在这一刻也到达了顶峰。
就这么样子自己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头一歪就睡过去了,后面就是睡的死沉死沉的,做梦还在这个地宫里面乱转。
等在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出来了,而且还在自己房间自己的床上躺的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房间还是那个房间。
温暖的下午,把整个房间照的暖暖的,就是看起来确实这样子,可身上的温度还是这么底啊,不对劲很不对劲。
“金猪,金猪!!”我扯着嗓子的叫,然后就是在惊醒,眼前还是黑乎乎的,耳朵还有点发鸣,等到听见金猪在叫我,我才反应过来。
“我没回去吗?”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都是汗水。
“做噩梦了?”金猪难得的关心我,好像在摸我的脸,安抚我。
“如果是真的,那应该算是美梦吧。”哪有回到自己房间是噩梦的,不过那个冷冷的感觉,现在想想还有点瘆得慌。
“金猪,你说这里应该有那种灯的吧?就是不知道在哪呢。”我开始打量着,眼前什么也看不到的一切。
“万一人间是拿着烛火下来的呢。”
“你不会说话,还是闭上你的嘴吧。”有时候真的很想把这家伙的嘴给粘上。
“肯定有,站起来摸摸。”自己把金猪留在褥子里面,自己站起来在墙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