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说的这个话,我怎么听怎么奇怪,好像那个小绿茶啊。
绿茶就绿茶,这个时候的绿茶,也是暖和小绿茶,水开始给我按摩,捏捏肩膀,捶捶背,就是这个手啊有意无意的开始在我身上撩拨。
我顺势了拉住了水的手,把水抱进怀里,她们的身子真的好软,抱起来都是香香软软的,怪不得都喜欢抱她们,水抱起来比珠珠要舒服一点。
主要是水稍微比珠珠丰满一点,我抱着水,听着楼下的音乐摇头晃脑,晃到最后都有点想吐。
一次不小心的回头,应该不能说不小心,是我进来之前还是不放心,让囡囡帮我看着,我的身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刚才囡囡就跟我说,有个人一直在门口看着我,我以为是暗卫,不过囡囡说是个女的,心里面就有了底。
刚才瞟了一眼,看见确实是珠珠,知道身后有人以后,就感觉背后一直冒冷汗,好奇怪啊。
我正抱着水,想着换一个地方来着,旁边的包厢传来了很大的声音,好像有人在砸东西一样。
这个动静把门口的珠珠给吓走了,没一会就听见有一群人跑到了隔壁,我好像听见了母亲的声音,母亲来了,心里面还是不安的。
“隔壁怎么了,这么吵,我还是回家吧。”这个借口很蹩脚,不过母亲说我真的不想待下去了,水肯定是不愿意的,说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看见水出去了,本着良心的,还是在桌子上面给了钱,拿走了水来的时候戴着的斗笠,斗笠上面戴了个面纱。
这是满香楼带姑娘进来时候戴的,为的还是怕有熟客认出姑娘的样子,怕起争执。
出门的时候,果然隔壁的门口围了一圈满香楼的伙计,我正想走的时候,看见了站在门槛中间的一个伙计手上拿着一件外套。
这外套怎么这么熟悉啊,脚想往那个方向走来着,囡囡的声音在脑子里面响起,“想走赶紧走啊,那个妹子要出来了。”
这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赶紧走,被缠住了母亲肯定要过来安慰客人,我飞快的下了楼,门口的伙计还了一下。
我撩开面纱,从袖口拿出一点银子扔给他,还冲他睁了一下眼睛,那个伙计笑了一下,就别过头不看我。
这伙计挺懂事啊,怪不得是这满香楼的人,就是很费钱的说,摸着袖口那点零钱,还是蛮心疼的。
出了门,就不知觉的往后门跑,我想看看那个信在不在,我四处看了看,让囡囡帮我看好,我把外面的衣服一脱,露出里面的内搭。
带着面纱就往后门走,这个内搭就是长袖子,长裤子,一点都不暴露,不过这边的人看见了,肯定以为我在勾引谁呢。
我把那个石头翻开,果然看见了一封信,不过因为最近下雨,这个信封的外面已经又湿又脏的,还有点潮湿,没有完全干透。
都这个样子了,看样子珠珠把信放在这里以后,完全没有在去查看,我用最快的速度把信放进胸膛,往外面走,这会身上的特性已经不见了。
所以外面那身衣服穿着就有点绊脚,等第三次被衣服给绊倒以后,生气就把衣服给脱离,扔了在了地上。
“什么破衣服啊,摔死我的。”看着那套衣服上面全是泥巴跟水,开始想到底要不要把衣服给沈景带回去。
“沈景这么一个洁癖,肯定不想要了吧,给他烧了吧?”在身上开始翻,我记得我是有带火的,怎么找不到了,我开始发呆在空间里面看。
还是没找到,难不成我放到外套里面了吗,我开始想翻衣服的时候,从我的旁边出现了一只手,手上面拿着火折子。
脑子没反应过来,接过来还说了句谢谢,我刚想把火折子给吹着,嘴巴都鼓起来了,才感觉事情不太对劲,我咽了口口水。
心里面开始呼喊囡囡,让她帮忙看看身后是谁,可以的话,就让他搞晕过去,囡囡没给我回复,那人就跟我一样蹲在我的身边跟我说话。
“衣服烧的话,是烧给死人的,怎么了小乐乐,这么希望我死啊,死了好找你的小情人。”这声音,这语调,这贱兮兮的话,不就是沈景嘛?
这好死不死的,这大半夜,大晚上的都可以碰到他,这也挺倒霉了吧,开始想是谁告的密,那个暗卫应该是小白的,小白跟沈景的关系来说,那个暗卫不太可能听沈景的话啊。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太倒霉?沈景看见我不说话,帮我把火折子给吹着了,捂住我的手,把他自己的衣服给点着了。
衣服的火光照亮了沈景的脸,还是那张好看的脸,我看的都有点出神,我看见沈景的眼中是火焰的光芒。
沈景好像在想一些什么,沈景突然的回头,吓的问别过了头,沈景用手把我的头个别了过去,强迫自己看着沈景。
沈景刚才眼中的情绪也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
这给我整不适应了,看见了温柔的神经,好像自己看见了武则天复活了一样,我的眉头也是不知觉的皱在了一起。
沈景用手轻柔的按着自己的眉心,我也因为这个动作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你还是真的是让我意外啊,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我没有密码以后,沈景会对我没有感觉一样,不对我为什么要这么想,每天又开始皱了起来。
这给沈景整一愣,“在想什么,说出来,皱着眉头不好看。”
“你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我的事情你全部知道以后,会对我不感兴趣。”说完我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自己怎么把心里面的而话说出来了。
沈景听到答案以后,沈景的嘴角就弯不下去了,沈景把我抱起来,往一个方向走,我想争执的下来,可是脑子这么想的,身体确不听话。
穿过来一条又一条的巷子,看见了沈府,看样子是回家,不过在自己以为可以回去以后,沈景确调转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