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枕头下面拿出手帕,要给白云鹤擦擦,刚抬起的手,被白云鹤握住了手腕,我用力的挣脱,劲使大了,反弹的扑到白云鹤的怀里。
“这么着急投怀送抱,我真的是求之不得啊。”这家伙说完,还贱兮兮的抱住我的腰,腰哪里痒痒的,我左右扭动的要挣脱。
这家伙直接一只手把我两个手的手腕抓住,把我整个人拎了起来,然后扑到了床上,我真的是被这一系列的举动给吓到了。
我委屈的眼圈发红,差一点就要哭出了声,又要咬紧下嘴唇的样子,给白云鹤整的一愣一愣的。
白云鹤松开了我,抱歉的背着我开始给我道歉,我双手抓紧了自己的衣领,眼泪还是不听使唤的滴了几滴下来。
白云鹤扔下一个小药瓶几乎是冲出了房门,还不忘门关上,我听着脚步声应该走远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跟姐斗,再混几年吧,不过这家伙身材还真的不错哎。”我张了张手掌,回忆着刚才的触感,“你还真的是牛啊。”
这话除了幺幺还有谁,不过被抓了包,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把手背到身后,脸趴在床上,把屁股撅的老高,把头埋在被子里面,直接忽略幺幺的话。
屁股被啪的打了一巴掌,我才坐起来,跟着幺幺对峙,幺幺把白云鹤扔在床上的小药瓶递给我,对着我抬抬头,意思我把里面的东西吃了。
我接过来,里面好像是液体,一口倒嘴里,齁甜齁甜的,好像是蜂蜜,不过没那么稠,我把最后一滴滴在舌头上,才满意的把瓶子扔地上。
我眨巴眨巴嘴,张大嘴巴,感觉喉咙被黏住了一样,说不出来话,我呜咽的拉着幺幺,手指着自己的嘴巴里面,表示自己说不出来。
幺幺一手推到自己额头,把我推一边,“没事,一会就好了,就黏了一会。”
我放心的退回去,把自己的头埋在枕头下面,拒绝跟幺幺交流,“你怎么让蛇咬了。”
说到我这,就来气,我现在又不能说话,用手比划了半天,急的我啪被子,“行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把我给之夷的珠子给囡囡了?”
我歪着头看着幺幺,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叫给之夷的珠子给了囡囡,我拉着幺幺的胳膊,嗓子乌拉乌拉的想问怎么回事。
“那个珠子确实跟囡囡有机缘,但也不完全是,是之夷养的东西的附属品,她把人家东西吞了,肯定就把气撒你是身上了。”
我呆呆的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看着幺幺,满脸写着,这件事跟我没关系,还笑了笑表示自己的可爱。
“你继续装吧,你不要走,囡囡也不会知道,唉,命中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幺幺摇摇头的让我把刀拿出来,现在刀柄热的烫手,感觉囡囡现在真的很不妙,幺幺只是让我放宽心,不知道从哪搞来一盆水,把刀扔进了里面。
刀刚刚接触到水,就开始滋啦滋啦的冒烟,水也开始沸腾,我不信邪的想试试水温,还没碰到,就被水面上的热气给烫疼的。
疼的把手指含进嘴巴里面,试图减少一些疼,“哈哈哈,让她泡三天,中途不要拿出来,三天以后就没事了,中途千万不要拿出来。”
幺幺最后也是警告我是的,说完就翻窗户走了,我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门口,不太懂,她是翻窗户翻习惯了嘛,为什么不走大门啊。
看着刀柄已经没有再沸腾了,就是热气还是冒,我的嘴巴好像也好多了,可以慢慢的发出一点清晰的字。
我侧着身子看水盆,水中有时无时的在冒泡,好像在跟我说话一样,我开始感兴趣的跟她聊天,“你是囡囡吗?”
“咕嘟,咕嘟。”两个泡泡冒出来,这真有意思,感兴趣的继续问。
“那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咕嘟,咕嘟,咕嘟。”这已经确定了,这就是囡囡,这种不能说话的感觉,就好像我刚才那样子,我就只喜欢幸灾乐祸。
对着水盆就开始不停的笑,捂着肚子停不下来,“啪!”水面开始沸腾,一些水溅出,全部浇到我的脸上,不至于很烫,就是有点热。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水盆,“你在搞,我就把谁全部倒掉!”
这威胁果然有了效果,水盆的泡泡停止了,水面开始起了涟漪,一开始很小的一圈,到后面很大的一圈,像是囡囡在无声的反抗。
“不过,那个咬我的蛇,是什么鬼,我刚才好像忘记问幺幺了,你知道吗?”
“咕嘟。”这交流起来就很难受了,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等到离钰出来,离钰一副鞋子的样子,抓在水盆的边缘,水盆也是不停的“咕嘟,咕嘟。”
离钰的钳子,也是夹的不停,她们两个好像聊的很激烈。
我就盯着她们两个聊,可能是我的视线太强烈了,离钰转身看着我,钳子也是夹夹的,“那不是蛇,是一个被养出来的怪物。”
“什么怪物,还有什么比你们好怪物嘛?”我忍不住的小声吐槽,还是被离钰给听见了,不过这家伙也没跟我计较。
“肯定不一样啊,我们是天地而生,他是被养出来的,剧毒无比,你现在能活着,已经很牛了。”
离钰变成小娃娃,就那么坐在水盆旁边,手上拿着跟身材不相匹配的花,正一片一片的往水里面扔,好像要跟囡囡泡个花瓣浴一样。
这花,在水里面没什么作用,也不会香,而且泡久了,腐烂会很难闻的。”离钰被我的话镇住了,撕花的手都停住了。
他还是把花全部扔到了水里,“看样子,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离钰的语气突然变的很奇怪,满满的就是对于无知者的漠视。
离钰很不对劲,我拿出手上的手绢,趁着离钰转身,把他给打到了水里面,离钰果然啪的就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