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拉起沈景,沈景太沉了,我根本拉不动,我迅速的在厨房转了一圈,没看到曼哥哥。
心里面松了一口气,就想办法把沈景搞出去,我想搞点水,厨房里面的水有点烫,我也不管。
直接舀起一瓢水,泼到沈景脸上,沈景直接被我泼醒了,水太热了,沈景的脸已经开始红了。
我已经开始感觉到热度了,药效快了,我把沈景扶起来,沈景这个不争气的,费了半天劲把他扶起来。
这家伙一屁股坐地上了,“唉,你故意的吧?”
地上特别烫屁股,沈景都没感觉嘛,身上的汗已经跟水龙头一样的流了。
沈景才爬起来,我搀扶着沈景起来,他一路是一直腿软,早知道就不把他泼醒了,直接扔那里。
心里面不停的骂娘,还好,那群人,看着温度没这么高了,沈景的小厮把衣服打湿披在身上,往里面冲。
刚好看到我们,把我们接了出去,我一出门,就看到胳膊已经很红了,肯定烫伤了,不过曼哥哥不在里面。
不知他去哪了,火是不是他放的啊,不行,身上开始火辣辣的疼。
我跑去找紫芙,紫芙看见我这一身过来,吓了她一跳,我身上现在一碰就好疼。
“快快快,红豆,把门关上,我写个药方,赶紧去抓药,”红豆一出门,紫芙就让我把衣服脱了,让去房间里面的水里面泡着。
这个水好奇怪,之前明明是热的,现在完全是冷的,泡在冷冷的好舒服,要不然没穿衣服我都想仰泳了。
“好舒服哦~”
“乐乐,你先泡着,尽量在那个出水口那里泡着,我去给你磨点药粉。”
紫芙说完就急急忙忙跑出去了,我就在出水口的地方泡着,真的巨舒服。
“疼死了,早知道就不进去了。”
“早知道不进去,干嘛又进去了?”我正泡的舒服呢,就听见身后有声音。
是曼哥哥,我羞的直接差点把鼻子淹到水里面。
我转头看,曼哥哥是背对着我的,反手扔了一个瓶子到水里面。
“把药抹在身上,很快就不疼了。”
说完就走了,他刚走,就听见紫芙推门进来了。
“他们不会碰到一起吧。”
然后就只是听见紫芙畅通无阻的进来,拿了一个瓶子,就倒在水里面。
水马上就浑浊不清,变成了深绿色,碰到我的身上,就感觉好舒服。
“乐乐,把头也泡一下。”
我听话的把整个头伸进水里,我在水里面睁开眼睛,看见了一条蛇游向我。
我扑腾的要起来,“别叫,是我。”是囡囡。
我这一扑腾把紫芙吓到了,问我怎么了。
“没事,我刚才脚滑了。”紫芙松了一口气,就出去继续在琢磨草药。
囡囡在水里面露个头,“你这药效果时间这么短的吗?”
“都跟你说了,时间我控制不了,谁知道你进去这么久啊。”
囡囡说着就往我背上贴,冰冰凉凉的好舒服,贴了一会,囡囡就表示自己不行了,要走了。
说完就不见了,“辛苦你了,囡囡。”
我摸摸搜搜拿出曼哥哥给我的小瓶子,打开盖子,里面一股子臭臭的味道。
我试探着抹在身上,过了大概五分钟,抹过的地方已经变成正常的皮肤了。
“我去,效果这么好。”我摸摸搜搜抹完了全身,完全好了,好了就不在水里面泡着,泡的皮肤都皱了。
穿完衣服,紫芙看见我还震惊了,“你怎么出来了,好了吗已经。”
“好了,你看。”我把隔壁露出来,给紫芙看。
“这么快吗,我的药还没有搞完啊。”
“可能是我皮肤恢复的比较好吧。”
紫芙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就继续把药做好,紫芙的意思就是,给沈景送过去。
差点把沈景给忘了,他也从里面出来,而且比我先进去。
紫芙很快就做好了,拿着就给沈景送过去了,我就身体不舒服想睡觉,就不去了。
紫芙嘱咐我好好休息,带着药跟红豆去找沈景了。
我肯定是去找另外一个人啊,就是提前被我扔出来的女的。
我向下人打听,才知道在后院的厢房,那是给贵客居住的,她怎么在哪里住着。
既然是贵客,就不能空着手过去啊,把刚才紫芙剩下的药,还带了一些糕点去看看,这人是谁啊。
后院厢房就一间房间门口守着人,走近能听见房内有声音。
到门口才听见是疼的呻吟声,我走到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是我家小姐让我来送药的。”
拦着我的那二人表情很犹豫,“你没听见人疼的哭了,我家小姐就是好心,我还救了他,不要拉倒。”
我作势要走,他们就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房间里面已经被砸的稀巴烂。
“你是谁,滚,都给我滚。”
“我走了,你就继续疼着吧。”
“你有办法让我不疼?”那人抓着我的手,怪不得她一直哭,身上满是水泡,皮肤通红,跟变异的癞蛤蟆一样。
“你放开我,我家小姐让我来救你的。”
“你家小姐是谁?”
我看着房间里面跟紫芙的差不多,就是小了很多,水池也小了很多。
“你去水里面泡着,把衣服脱光。”那人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个女的,我看你什么,不把药水浸泡全身,怎么可能好。”
我刚才背过身,听见水声以后,“到出水口那里好好冲一冲。”
我把药水倒进水里面,很快变成深绿色,随着那人舒服的声音,药起效果了。
人舒服了,脾气也就没那么大了,“你家主子是谁?为何要来给我送药。”
“这位小姐,是我把你从火场救出来的,我家小姐是沈公子的妻子。”
“我也被烫伤,是我家小姐把我医治好,我擅做主张来跟小姐送药的,我家小姐并不知道此事,我家小姐应该在跟沈公子治疗,我要去帮忙了,小姐先行泡着,泡半个时辰就会完全好的。”
那人听见我说的话,一直沉默不语,连我出去也并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