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船呢?”周末满脸问号。
“被抢走了啊。”埃尔罗理所当然的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说道。
周末点了点头,有道理,一艘船也不便宜,海盗抢走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不对啊!
“那你怎么活着回来的?”
“是海洋女神的使者救我回来的。”
“海洋女神的使者?”
“是海豚,我们经常跑海路的人大多都信奉海洋女神,经常有落海的人被海豚救回来,所以我们也称海豚是海洋女神的使者。”
埃尔罗看周末一脸茫然连忙解释道。
海洋女神?女神?
周末听到这里双眼越发明亮。
既然炎魔是真的,那么女神应该也是真的吧。
炎魔的注视,女神总能解得掉吧。
“走吧,船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周末此时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不怕有困难,就怕没有解决办法。
埃尔罗听后脸色一喜,连忙跟上周末。
“你知道那些海盗在哪里,什么实力吗?”
“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是钢牙海盗团,是一个没听名气的海盗团,抢劫我的人里有普通人也有职业者。”
周末点了点头,看来得小心一点,不入流的海盗也是海盗,海盗可不是什么和善团伙。
等到来到港口的边缘,周末让埃尔罗在原地等他一会。
没过多久,就在埃尔罗四处张望寻找时,一个黑袍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准备出发了。”
埃尔罗看见黑袍下的是周末的脸,这才放下心来。
“那个,我们的船呢?”埃尔罗站在空旷的海边,满脸疑惑的望向周末。
“这呢。”周末走到海边,从背包中拿出他刚刚购买的一艘船。
“这是船?”
“没错,就是船。”
“这不是船吧,这是木筏啊!”
“能在海上载人的对我来说都是船。”周末一脸的理所当然。
眼前的木筏并不大,容纳两人便已经是极限。
周末本来准备直接让埃尔罗也骑鲨鱼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准备了一艘船。
埃尔罗看见周末已经走上木筏,也只得跟了上去,这可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那个船桨呢?”
埃尔罗看着空荡荡的木筏,没有别的东西了。
周末微微抬头朝向阳光,伸出自己的右手。
“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
一条锤头鲨,和一只鱼人从海里伸出脑袋,自觉的将木筏上的绳子挂到自己身上。
锤头鲨手脚不便,全靠鱼人战士的帮忙。
埃尔罗看到后刚开始被吓的连连后退,等看到他们两个自己挂上绳子这才反应过来。
“驯兽师?”
“不不不,是召唤师。”
“指路,我们出发吧。”
埃尔罗走南闯北也是见多识广之辈,此时冷静下来之后也是开始指路。
此时鱼人战士与锤头鲨在前边负责拉船,水元素战士则在后面负责保持平衡。
偶尔遇到几条不开眼鱼,周末便停下木筏先将其打死。
虽然坐的是木筏,但是拉船的是鱼人战士和锤头鲨,所以周末他们的速度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些大船。
就在周末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都有点腻了的时候,他们也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兹坦港。
兹坦港是一座小型港口,内里就好像是一座小镇。
与斯图亚特海港不同,这里很多的公共设施都没有,最多的就是酒馆与海盗。
海盗,海上的强盗,他们追逐着大海中、大海上的一切财宝,贪婪、弑杀都是他们的代名词。
而这里便是他们的乐园,一片非法之地。
埃尔罗告诉周末,抢劫他的海盗团肯定在这里,即便现在不在,早晚也会来。
周末与埃尔罗绕了一大圈,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上了岸。
两人特意学着海盗改变了一下穿着,然后沿着海岸周围找了一圈。
“没有看见钢牙海盗团的旗帜。”埃尔罗摇了摇头。
周末捏着下巴,突然想到:“你说,钢牙海盗团那么弱,有没有可能被黑吃黑啊。”
埃尔罗听后呆住了,他可是一名商人,对于这些海盗的贪婪可是有着了解的。
虽然周末说的只是一种可能,但这种可能性可是很大的。
看着埃尔罗突然垂头丧气,周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定只是没回来呢,我们等等吧。”
周末的底气来自于任务栏中的任务还没有失败。
此时的兹坦港极为热闹,叫骂声,打架声,各种族谱不绝于耳。
而且旅店也好,酒馆也好,就连大街上都随处可见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四处招揽着生意。
周末与埃尔罗在兹坦港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钢牙海盗团的人,最后随便找了一家酒馆坐下了。
铁木酒馆此时极为热闹,大多数人都站着身子,看着酒馆中间的两个衣着单薄、前后负担大大的舞女。
周末与埃尔罗找了一个视野不错的角落坐了下来。
“吃点东西吧,我请客。”周末很善于观察,刚刚他就发现埃尔罗走步的速度越来越慢,但却又咬牙硬挺着。
埃尔罗感激的看了周末一眼,没有多说,点了一些奶酪、面包。
周末看着菜单,又点了两杯朗姆酒。这东西他可是闻名已久,但是从未喝过。
埃尔罗吃着桌上的食物,周末则是一边喝着朗姆酒一边看着旁边你的才艺表演。
“嘶~有点甜,又有点辣。”周末一口喝完杯中的朗姆酒,又要了一杯。
就在两人一边喝着朗姆酒一边欣赏着歌舞表演时,大门再次走进来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
周末瞅了一眼便继续欣赏表演,倒是埃尔罗看到那个男人后,赶忙把头扭了过来。
埃尔罗低垂着头,一只手拄在脑袋上,小声的说道:“钢牙海盗团的人。”
周末听后双眼一亮,他都挑好房间,做好在这睡一觉的准备了,谁知正主来了。
“刚才那个人是钢牙海盗团的大副,打劫我的就是他。”埃尔罗咬牙切齿并且小心翼翼的说着。
周末也不自觉的将声音降低:“那他们船长呢?”
“不知道,我没见过。”埃尔罗满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