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听闻,更加气急败坏,脸红脖子粗道,“你想迁户就迁户,你当姜家是什么!我警告你,只要你还姓姜,你跟姜家就没办法脱离关系,还有,这门婚事你不应也得应!”
姜老一声令下,保镖进门将她拿住,“给我将她锁在自己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放她出来!”
姜伊宁挣扎无果,急吼,“爷爷!您凭什么这么做!”
“就凭我是姜家一家之主!”
姜太太这时也说,“伊宁,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做你的新娘子,别再任性惹你爷爷不快了。”
姜伊宁心寒至极,红了眼睛,“我真是看错你们了!真是讽刺,什么高门,你们跟绑匪有什么区别,你想让我嫁?那就把我尸体嫁过去好了!”
“你敢——”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姜老,您姜家这么热闹呢。”
她听到时蔺的声音,心下一颤,转头望向从外头走来的人影,他背影逆着光,从模糊到清晰,全然褪去的光线下,仍是一副儒雅清淡的姿态。
姜太太面色不悦,“时四少,我们姜家的事情跟你时家似乎没关系吧?”
时蔺止步在客厅,漫不经心翻卷着袖腕,“谁说没关系呢。”
“这里是南城,是姜家,还轮不到你们北城时家的人插手!”
时蔺眯眸,注视着姜太太。
姜伊宁在保镖手臂上狠狠一咬,对方剧痛后松手,她跑到时蔺身后,脑子迅速一转,“谁说他插手不了了,我跟他睡都睡过了,高峻要是不介意婚前戴绿帽,我也不介意啊!”
姜老跟姜太太一脸惊愕。
时蔺蓦地皱眉,视线扫向她。
姜伊宁挽住他手臂,故意道,“怎么了,难道那晚的事,时总要赖账吗?”
姜老脖颈青筋暴起,“姜伊宁,你什么意思!”
“就是您听到的意思,我跟时总早就私定终身,高家的人还能接受我吗?”
“伊宁,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不检点的事情!”
姜太太话里话外,无疑都是在抹黑。
没等姜伊宁开口,时蔺唇微微阖动,“姜家既然不愿意接受她,那不如,迁户的事可以考虑考虑。”
“你什么意思,迁户?姓时的,你们时家想让我孙女进门还不够资格。”
时蔺淡淡笑,“您太看得起您自己了,我就算要娶,娶的也只是她这个人,又不是姜家。”
姜伊宁蓦地抬头看他。
这话听得怪让人误会的。
姜太太哼声道,“时四少,伊宁是我姜家的人,你要娶,不还是得姜家同意?只可惜,姜川的事我们姜家还记你们时家头上呢,你们时家想跟我们姜家攀亲,门都没有。”
时蔺淡淡嗯,“姜家就只剩下烂根罢了,时家攀谁都不会想着你们姜家。”
“你——”
“姜老,您好歹也曾是上面的***,料理家事却如此糊涂,如今众人皆知姜家待她如何,却以血亲的名义剥夺您孙女的人身自由,纵然是亲人,非法拘禁也是触犯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