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轻拍鲛人的后背,安抚着,“别急,不会说话没关系,以后我教你识字,我们靠写字交流。”
顾念雨笑道,“听木木的,好好学写字。”
随后看着小银龙,“管你是什么,得罪我的下场就两个选择:红烧或清炖。”
“疯女人,上次想把我做成烧烤,现在又出新花样。”
“怎么,你喜欢当烧烤啊,也不是不可以。”
“啊啊啊......”快速朝外爬,再待下去它会被气疯的。
上官九幽盛了一碗汤,“喝点,暖胃。”
俩人你看我,我看你,上演非静止画面。
木木给阿海夹了一只螃蟹,“没事,习惯就好,只要爹爹和娘亲亲一起吃饭,别人都是多余,包括我在内。”
又招呼道,“吃,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被儿子调侃这事儿多少有些尴尬,顾念雨清咳一声,目光瞄到桌上的酒酿圆子,看着貌似很好吃。
咽了下口水,手中的勺子朝它伸去,中途却被上官九幽拦下。
“什么酒量心里没数?”
“幽哥,有没有搞错?这算酒吗?”
上官九幽心说:的确不算,但对于一滴醉的人却很难说。
“也太小看我了吧?木木吃都没问题,我还能输给他不成?”
“娘亲亲,我吃是没问题,但你......我不确定。”
搞不明白是什么酒量,感觉闻酒都会醉。
醉就醉吧,为什么要耍酒疯哩?
不过自从有了爹爹,就没再折腾过他,这样想来他还为什么要阻止?
“切,我绝对不会输,给,你。”一字一顿的说完,舀了半碗酒酿圆子,欢快的开吃。
白白仰头看到了上官九幽深邃的眼眸,暗道:猪又在算计主人。
一阵虎啸响起,“别吃了,醉酒容易出事儿。”
顾念雨很快吃完半碗,意犹未尽的咂吧嘴,听到白白的话后直接一脚,将它踢远了些。
白白跟了她那么久,知道她的脾气,这种情况不但多说无益,还会招来不待见。
于是原地趴着,装死。实则是为了盯上官九幽,防止猪拱它家白菜。
“幽哥,你看我没事儿吧?这根本不是酒,怪好吃的,我再吃点。”
上官九幽看着她,想起每次醉酒的经过,其实他从中“受益颇多”,平日里没有的主动,喝过酒都有。
想到一些画面后他握拳抵唇,“咳咳,嗯,吃吧。”
可顾念雨并没有吃,因为头重的感觉来袭,眩晕感紧随其后。
摇了摇头,“幽哥,我好像看到两个你了。”
木木,“唉......”
没啥好说的,这酒量简直了,绝对能刷新那个什么斯记录。
阿海......这也能醉???不可思议。
上官九幽嘴角噙笑,搂着她,“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白白立马起身,一步步朝他逼近。
“算盘打的啪啪响,今天要想拱我家白菜,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虎啸一声接一声。
顾念雨醉眼迷离的靠在上官九幽怀中,指着白白,“幽哥,它说你在打算盘,打什么算盘?”
上官九幽将她抱起,白白立马堵住路。
“滚。”
白白,“本猫神又不是被吓大的。”但凡动一下都算它输。
听到这话,顾念雨靠着上官九幽的肩旁哈哈大笑,吐气如兰。
上官九幽只觉得脖颈处一阵灼热,对老虎还有什么耐心可言?
猛地一脚,白白如抛物线般朝外飞去。
“你等着,终有一日我咬死你。”白白的声音越来越远。
上官九幽垂眸看着怀中四处点火的人,大步朝外走去。
“爹爹?娘亲亲?”木木看着他们的背影,“又抛弃我了?”
乌亮乌亮的大眼睛看着阿海,“走了还好,我们能多吃一些。”
这事儿遇的多,也就看开了,否则迟早被爹娘气死。
脚步极快,已走一半路的上官九幽突然停下,低头看胸口的柔荑,“磨人精。”
闻言,顾念雨的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我才不是磨人精,我是魔人的小仙女。”
手指又攀上他的面具,“怎么?小仙女还不配看你面具下的脸?”
“配,也只给你看。”
他忍不住了,拔地而起,几个跳跃人已在幽院内。
不安分的手又来到他的喉结处,“长得不错,跟我家幽哥一样。”
长长的睫毛煽动了几下,“不对,你就是我家幽哥,这天下就我幽哥最好看。”
扯下他的面具扔到地上,拍拍他的脸,“啧啧啧,瞧瞧,处处都长在爷的心坎上,挺会长啊,给爷表演个绝活,表演的好了重重有赏。”
空空......没脸看,还是下线吧。
上官九幽一脚踹开寝室的门,几步走到床边,深情的凝视她,眼眸内似燃烧着一团火,“好,马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