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的幽哥也太帅了吧。
“嘻嘻,幽哥哪家医院整的形?主刀医生666,真帅。”
上官九幽一把抓住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把人带进怀中。
顾念雨,“嘴巴最好看。”
很好吃的样子。
有些迷糊的人口随心动,“先吃为敬。”
“回吃为敬。”
......
四处找绿绿的白白,把王府翻了一遍都没找到。
“破鹦鹉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小主子非说鸟需要自由,所以把绿绿从笼子里放出。
这下好了,彻底放飞,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白白找到崩溃,决定放弃的时候却在亭子边的草丛上听到了绿绿的叫声。
走近后看到绿绿正在跟一只鹦鹉打情骂俏。
它......
赤裸裸的鄙视。
“破鸟,走,琢猪去。”
绿绿......
没眼力劲的蠢虎。
仰着头,盯着草丛发号指令的白白悲催了。
俩鹦鹉联手琢它。
“蠢鸟,让你琢猪,不是琢我。”
“猪是上官九幽,你琢错了。”
绿绿......琢的就是你。
劝阻无果的白白赶紧逃。
绿绿和准对象在身后追。
九王府上演了鹦鹉追虎的大戏,相当热闹。
今夜八殿下彻底失眠,派出很多人才找到他的钱袋子,可里面空空如也。
感觉指甲都在疼,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那么疼能睡着吗?决定找老九喝几杯,喝多好睡觉。
但被潇遥晨拦在大门外。
“怎么说?九王府现在是你当家做主?”
潇遥晨,“我师弟忙,他怕你来打搅他,让我尽点微薄之力,在这儿拦你。”
八殿下......
老九什么时候能掐会算的?我怎么不知道。
“哦?那神棍还说什么了?”
“还说破财消灾。”
八殿下......
真有两把刷子?我不信。
“你让他出来,或者我去见他,我确定一件事情即可。”
“我说你,我也是什么?哦,弟妹常说的单身狗,你也是狗,怎么区别这么大?
做一条懂事的狗就那么难?人家就寝了,还不懂?”
八殿下......懂了。
但我的钱啊,那可都是血汗钱,谁能懂我的悲伤?
“走,我们喝酒去。”
潇遥晨,“谁掏银子说好?”
不是他心眼小,实在是上官家的人就没一个不缺银子的。
抠、算计、都长着八百个心眼,问清楚才能避免吃亏。
“去不去?不去本王找别人了。本王差喝酒的银子吗?本王跟他们一样穷?”
潇遥晨......那到不是,上官家最有钱的是你,最能装的也是你。
“好,姑且信你一回。”
花船上,酒过三巡后,八殿下搂着潇遥晨的肩,“你说女人就那么好?把九弟迷的神魂颠倒?”
“你去问他,别问我。”大家都是单身狗,半斤八两。
坐着喝风的木木睡着了,司夜不知道在念什么,总之助眠效果棒棒哒,他表示睡的很香。
要不是肚子的响声把他吵醒,他肯定还在梦中。
“司夜,请问今天的风喝完了吧?木木想回去睡觉了。”
用礼貌感化你,以后喝风的时候忘记我。
司夜瞅了眼月亮,低头看向木木,“好,今日到此为止,明日继续。”
木木......礼没用,逼我用“兵”。
“司夜,明天我们换种口味,娘亲亲说总吃一样东西会营养不良。
明天我们吃烧鹅,后天海鲜锅,大后天烧烤,然后吃火锅,再到烤鱼,第六天再轮到喝风。
这样搭配才行,营养全面,木木能长的高,你能老的慢。”
规划的多好,求采纳。
大眼睛眨巴着,完美的规划加卖萌,助力成功。
当然,这也是最后的“礼”,过了这个村下个村绝对是“兵”。
“老朽不需要,再过一百年老朽也是如今这副模样。”
“啊......鬼。”
木木尖叫着跑开。
十三不明所以,但知道那是害怕。
忙抱起惊慌失措的木木,“没事,我在,小主子别怕。”
身后跟来的司夜,“终于追上了。”
“十三蜀黍快跑,我怕他,他是鬼。”
趴在十三肩上瑟瑟发抖,不要钱的眼泪大把大把的往下流。
“别哭,他不是鬼。”
十三轻声安慰,狠狠的剜司夜一眼。
如果眼带刀子的话,保准司夜伤痕累累、血流成河。
小主子是他们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人。
司夜竟然吓小主子。
“对啊,我不是鬼,我是神仙。”
怎么就是鬼了?
“木木你快别哭了,鬼哪有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鬼长的都可凶了,一个个血盆大口,能活吞人。”
暗夜掩住了木木双眸的神色。
司夜刚说完这句话后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到极限,他想合拢的,可嘴巴不听使唤。
“啊......鬼啊,血盆大口。”木木晕倒。
十三不敢耽误,赶紧抱着离开。
要先把小主子送进房,要去跟两位主子禀报,要去请太医。
都怪司夜,让这个夜晚很忙。
还有今天十八怎么没跟着司夜,从来没有哪天这么想见十八,想看十八拍晕司夜。
十八你听到我的呼唤了吗?
十八没有,他忙着阻止白白跟绿绿在九王府左冲右撞。
不止他,很多人都在干同样的事。
小主子说白白是他的儿子、绿绿是他的女儿,暗卫们理解为身份尊贵,他们得供着。
所以哪怕打坏了主子最爱的花瓶,他们也不敢强行拿下虎、鸟。
好不容易围住白白了,两只鹦鹉又玩命的琢。
白白又玩命的往外冲,然后继续玩命的跑,俩鹦鹉紧跟着上蹿下跳。
九王府的热闹进入白热化的状态。
“快去请小主子,他儿子和女儿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