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电视剧里的皇宫不都是豪界的天花板吗?
为什么要让她见识个与众不同的——豪界地花板。
想来皇宫里的人方向感都极好,西北风一找一个准,否则能饿死一大片。
“雨儿,穷只是暂时的,等为夫找到金矿......\\u0027
“停,我在书上看到一个地方,那里的大饼都会飞,你画的会飞吗?不会就别画了。”
上官九幽:有些不懂,但明显雨儿不高兴。就先闭嘴,再想哄她开心的办法。
抱着来一趟总不能白来的想法,顾念雨回到御书房。
“父皇,国库的情况我知道了。”
皇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好孩子,回去吧。”
反正你们有那么多珍珠,养兵不差钱。
“父皇,九家军是朝廷的吧?”
“是。”
“养他们的钱是不是理应由朝廷出?”
“是。”
“百姓们遇上急用钱的事情, 又没钱会怎么办?”
“当然是找亲戚朋友借。”
“借的钱还不上要怎么办?当然是写欠条啊,父皇您看我说的是不是很在理,是不是很对?”
“嗯,念雨说的对。”
“那请父皇写欠条吧,朝廷有钱的时候再还给九王府。”
皇上......
竟然被个二十出头的女娃摆了一道!!!
喜公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看到九殿下昂起了下巴,很是得意。
上官九幽:眼没瞎。
他的女人为他而战,他何止得意?他还感受到了木木常说的快乐到起飞。
“父皇,上官家祖训第一条,言出必行。”
既然满脸不情愿那他就出把力,把不情愿变成情愿。
雨儿那么辛苦,帮他下了一盘必赢的棋,断然不能给他人悔棋的机会。
“逆子,朕能忘了祖训?喜公公,磨墨。”
能耐了,竟然跟媳妇联手对付亲爹,出息渐长。
他可是看在念雨的面子上才写的,否则跟他要钱的直接赏鞭子。
顾念雨选择性眼盲,看不见父子俩的眼神大战。
从喜公公手中接过欠条后仔细看着。
皇上:岂有此理,竟然不相信朕?拖出去斩了?好像不舍得,唉......真是败给这两口子了。
出宫路上,“雨儿,谢谢你为九王府、为我做的这一切。”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白了她还不是为自己,都是西北风的错。
不过只得了一张欠条,有生之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钱。
“雨儿是嘴软心软,我清楚。”
清楚个六。
“不正经三个字写脸上吧,实至名归。”
没看到她还在气头上?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月老才把她的姻缘线跟个穷光蛋绑在一起?
嘚嘚以嘚嘚造孽啊!!!
“只要是雨儿写的,写什么我都愿意,写哪里都行。”
她......
你家开染坊的啊,那么会上色。
嘴痒痒,想喊雷,劈几下玩玩。
得亏你是老天爷的私生子,否则都死千儿八百回了。
空空......可劲儿过嘴瘾,还不是因为知道言出法随的嘴在人家身上没用。
不过话又说回来,幽哥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么厉害的嘴怎么他就能免疫?没道理啊。
“空二傻,我上辈子肯定跟月老有仇,所以我的另一半绑定的是穷光蛋。”
空空:恭喜你答对了。
把人家月老的胡须拔了好几根,说什么拔了显年轻,月老为此还在九霄殿痛哭了一回。
但这事儿它是不会说滴。
“主人,你差钱吗?反正花不完,找些人帮着花多好?不用体验人死了钱还没花完的悲痛。”
顾念雨:也不是没有道理。
“雨儿,想什么呢?”半天不理他。
“想男人,你满意了吧?”
那么喜欢上色就给你来点青春活力的绿。
如果还不够,姐姐买片草原送给你。
上官九幽的眼眸一沉,竟然故意气他。
顾念雨挑衅的看着他,“就气了,敢问九殿下能拿我怎么办?休了我吗?那正好,我找个又帅又多金的男人去。”
“你敢,你找谁我杀谁,要不要试试?”
顾念雨打了个冷颤,怪不得大家叫他杀神,此刻她认同了。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跌进熟悉的怀抱,紧随其后的失重感让她攀上他的脖子。
“干什么?想抱就抱,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雨儿想看看婚书吗?”
好吧,你赢了。
看在婚书的面子上让你抱。
“雨儿,抱紧了。”
话音刚落,足尖点地腾空而起。
顾念雨抱紧了些,“急什么急?喝西北风赶不上趟了?”
上官九幽的内心抓狂,他不好过都是柳桥的错。
以后一天一封信骂柳桥,直到找到金矿为止。
“为夫跟雨儿一样,不喜欢没味儿的东西。比起西北风,为夫更愿意选择吃软饭。”
他低头,双眸中闪烁着狡黠,很是灵动。
顾念雨碎了一口,“狗子又来美男计。”
上官九幽笑了,顾念雨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
之前经常看到他笑,可从来没有笑出声过。
“笑什么笑?”
“这张脸得到了雨儿的青睐,我高兴。”
落地了,是幽院。
她想下来,可人家不同意,挣扎无果,只能放弃挣扎。
被抱着走进屋内。
“干什么?唔......”
一言不合就开亲,这招数她怎么化解?
空空,“需要化解吗?主人还是好好享受吧。”
活了上万年的戒灵得懂事儿,它主动切断联系。
顾念雨:好你个空二傻,竟然敢涮主子,胆子养肥了?那我就给你减减肥。
“嘶......”狗子咬她。
“这是分神的惩罚。”
顾念雨愣了,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周围的环境。
怎么就在床上了,刚刚明明是在门后。
狗子的眼神......
她懂。
“大姨妈第二天。”
“什么?”
忘了,古人不懂。
“月事第二天。”
“什么事都没用,今日我要振夫纲。”后面三个字咬的很重。
听的人有些怂,支支吾吾道,“幽哥,不能浴血奋战。”
“放心,我心疼你。”随后附在她耳朵处低语。
她的脸火辣辣的,她抗议,但抗议无效。
半个时辰后她的手也火辣辣的。
某人神清气爽的靠在床头,“这是乱说话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