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
“幽哥,拜堂的时候我听见国师的声音了,怎么没看到他人。”
“被十七拍晕了。”
“他为什么要阻止我们结婚?”
“还没查清楚,等有消息再告诉雨儿。”
大口大口吃油条的木木,感觉自己必须说两句。
“爹爹、娘亲亲,你们聊国师干什么?你们得聊聊自己的事情。”
不相干又脑子不正常的人,有什么好聊的。
“夫子说,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浪费了多可惜,所以你们要聊大事。”
顾念雨......上学就是不一样,格局大了不少。
“儿砸,比如哪些大事?”
“唉......”木木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你们就一件大事,种妹妹,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怎么就是记不住?”
上官九幽单手握拳,抵在唇边,头转向另一边。
顾念雨看到了那翘起的嘴角,用力踩向他的脚。
看她笑话,不能忍!!!
“儿砸,这件事情问你爹,主要靠他。”
踢球嘛,她擅长。
挑眉,看向身边人:来啊,狗子,开始你的表演。
“咳,木木,这件事情急不来,耐心等待,爹爹跟你娘亲会努力的。”
“努力,努力,娘亲亲说过,光说不练假把式。我就从来没看到你们给长了我的那块地松土、施肥,也没看到你们种妹妹。
你们就是假把式!
这么懈怠,妹妹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妹妹都急了,我也急了。”
上官九幽捂脸,跟三岁多的娃掰扯不清,但他不能输。
雨儿在呢,他认输的话岂不是让雨儿看不起。
“每个人的生日都是老天安排好的,不是谁想快就能快,想慢就能慢。
现在还没到老天爷安排好的妹妹出生的日子,自然没有,你作为哥哥要有耐心。”
“哦,木木知道了,可是娘亲亲跟爹爹要把小破院的地保护好哦,这样才能长出跟木木一样可爱的妹妹。”
顾念雨憋着笑,憋得好辛苦。
直到腰间一疼,低头看到那作乱的手。
她用力去拍,结果手被抓住。
上官九幽一用力,她靠的近了些。
他的唇擦着她的耳朵,“有你哭的时候。”
“啊。”
她惊叫一声,想起木木在后又捂住嘴巴。竟然咬她,这只坏狗子。
木木紧张的看了过来,“娘亲亲没事吧?”
“没事,你娘亲想吃肉所以咬到舌头了。”说完后夹起一块肘子,“想吃肉为夫喂,别咬自己的舌头,咬了我心疼。”
顾念雨张开嘴,快准狠的咬住那块肉,使劲儿嚼着,还不忘比几下拳头。
上官九幽看着那长牙五爪的样子,笑出了声。
“木木也给娘亲亲夹肉肉,娘亲亲不要再咬自己的舌头哦, 木木也会心疼的。”
她轻轻的揉着木木的头发,“感动,爱你。”随即在肉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上官九幽......这待遇看起来不错,他也想要。
顾念雨......想得美。
晚风和煦,月朗星疏,顾念雨折腾了一日,洗漱过后便早早躺下。
可现实让她无法睡觉。
木木赖在身边,紧紧的抱着她的手臂,无论上官九幽说什么,他都坚决不离开。
“你忘了做真男人的第一步了?”
“木木没望,可爹爹为什么要跟娘亲睡?难道爹爹不是真男人?”
噗......光明正大的笑不太礼貌,她把被子拉过头顶,躲在里面笑。
上官九幽假装没看到那一抽一抽的被子。
“你娘亲是我的夫人,自然跟我睡,你长大后也会有夫人,你可以跟她睡。”
“不要,我跟我娘亲睡,你跟你娘亲睡。”
“咯咯咯咯......”一个没控制好,顾念雨笑出了鹅叫声。
上官九幽......他也需要一根鞭子,耍耍。
像他们兄弟几个不听话时,父皇在他们身上耍的那样。
棍棒底下出孝子,得安排上。
终于笑够了。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这样辩论下去,主要是影响自己休息。
于是伸手拽拽面色铁青的人,“幽哥,我困了,累。”
突然有声音从床底传来。
“出来,要是想明年今日是祭日就继续呆着。”
顾念雨跟木木都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道影子从屋内一闪而过,速度极快。
“睡吧,是白白。”
奋力逃到院子里的白白累瘫了,趴在草地上休息加骂上官九幽。
祭日?显摆武功高啊?有本事高过天。
你就得意吧,等到清渊神君知道你拱了他家白菜的事情,魂飞魄散都是轻的。
归墟里的小银龙......瞅瞅天君派来的是什么玩意儿?什么事儿都办不成。
如今已成定局它可怎么办哦?要是天君跟清渊神君知道它没有阻止主子跟凡人成亲的事情,铁定会拍死它。
不对,它受了重伤,在主子的归墟中闭关疗伤,根本不知道外界的事情。
就这样子,先保命再说。
木木睡着了,顾念雨把薄毯给他盖好。拉开上官九幽的手臂,枕了上去。
上官九幽楼紧了些。
“这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屋内燃着龙凤烛、窗户及墙上贴着大红喜字、红色的床幔......可是他却素着。
“什么时候结束?”
“啊?”
“月事。”
顾念雨的脸红了,“不想理你。”翻身背对着上官九幽。
怀里一空,正想把人拽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了枕头底下的书,抽出来后,“这是什么?”
顾念雨知道他拿了什么,头都没回,“母后送的。”
身后传来翻书的声音,她想起皇后的口谕,让她和上官九幽一起看,于是翻身凑过去。
“要命。”
上官九幽扔下书往外跑的时候顾念雨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啧啧啧,身材不错。
出去的人再次返回,把那本书拿起,“不许看别人。”
顾念雨......小气,欣赏一下不行啊?真霸道。
画技了得,栩栩如生。
狗子的老母亲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