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过后,天气转暖,冰河解冻,万物复苏!在张富的安排下,益州各郡县将粮草辎重运送到,僰道二地。二月二十,在成都的一万大军在校场点兵检阅后,南下前往江阳,不出意外的,还是张富继续亲征,随行的将军有花荣,甘宁,吴班,雷横。吴懿作为现在名义上的最高武官,还是张富的大舅子,已经不用亲自再上前线了,便留在了成都。严颜,以及自己的先锋大将军索超要镇守江州,不能轻易调动了。刚好便将在成都的小舅子吴班以及斩杀张任刚刚崭露头角的甘宁带上,让他们也镀镀金。
当然了,法正花荣少不了。法正作为张富的谋主,也是最了解张富心思的人,怎能不带在身边?花荣就更不用说了,进可阵斩敌将,退可护主周全,纵使张富不想带,张鲁以及益州其他文武官员也不会同意的。随行的当然还有张富自己将军府里的幕属如寇准,贾思勰,戴宗,燕青,以及刚招募出来的吴用。
这些能人强将的组合,别说现在打一个残部刘璋,即使是一年前大决战前,张富也不怵!这一刻,张富深深感受到了人才多的幸福,可以随便搭配,甚至还可以练兵、镀金。简直不要太爽!“嘿嘿嘿……”张富骑在马上,刚送别了老父亲张鲁和成都的幕僚们,没走出十里远呢,便思绪飘远,没忍住乐出了声。
花荣听到笑声,打趣道:“公子怎么这么高兴啊,难不成是因为离开主公了?”张富没好气地白了花荣一眼。花荣骑着白鹤,拿着张富送给他的‘落凤枪’,白马银枪,愈来愈潇洒。法正也忍不住接话:“可能是要离开公子夫人了……”擦,法正看上去本本分分的,没想到直接开车了。再说了,老子身体好着呢,像是受不住的样子吗?听到这话,离得近的几个人都瞬间明白了,都在拼了命地憋笑,毕竟他们可不如法正花荣和张富的关系亲近,万一被降个什么罪名,可就太亏了。
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心情也格外轻松,毕竟这场仗实力碾压,也确实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第二日中午便达到达了僰道,孟达便早已站在城门处迎接。在城门口处,张富向吴班,吴用等人告别:“吴将军,此次兵分两路,另一条路线就看你们的了,吴学究胸中韬略万千,吴将军可多听一听学究的建议。”吴班也很是懂事:“这个自然,近日和学究没少交流兵法,知道先生有大才!此次末将定不辱使命!”吴用也是很感激,没想到张富不仅见他的第一面就许他高官,还采纳了他的建议,如此信任让他非常感动!当即保证道:“属下定会尽心尽力辅佐吴将军!”张富点了点头,和他们别过,吴班等人自领五千人向江阳而去……
那日向吴用询问该如何用兵时,吴用一番见地可谓是针针见血,让张富由衷地在心里赞叹了一句:“这智多星除了使用毒计逼人上梁山之外,还是有些真本事的。”便当即拜吴用为参军,随他和大军一起出征南下。也不出意外地收获了20点好感度,到了60点。关于好感度,张富逐渐摸到诀窍了,除了燕青这种有故事的少年,其他武将多半是封侯拜将,武器名马就可以搞定。文臣则歪歪绕绕的较多,有的喜欢利益,有的则自视清高,还要懂他的心才行~
那日商议后的结果便是,张富三万大军可兵分两路,一路从僰道南下,直奔朱堤,夜郎,建宁。一路从江阳南下,渡过沼地,直奔平夷,平夷之后再到建宁就是一马平川了。刘璋兵微将寡,肯定不能支撑多方位的防守,势必会有一路可以长驱直入,到时候,互相接应,刘璋会疲于招架。
于是,便发生了刚才的一幕,张富从成都带来的一万人马,分为两部。一部分和僰道孟达一万人马汇合,由张富亲率三军共计一万五千人,以甘宁为先锋,花荣居中,孟达为后军,法正为军师。以及燕青,戴宗,贾思勰等将军府的众人。由僰道过将,向朱堤进发!另一部分前往江阳和鲁智深,武松的一万人马汇合,由吴班为主将,鲁智深,武松为先锋,雷横为后军,吴用为参军。由江阳出发,前往平夷!
别过吴班,吴用后,张富一行人率先入僰道。在城内稍作修整。僰道是一座县城,在西汉时,习惯把少数民族地区称为“道”,故此地设僰道县,初属蜀郡,后到东汉末年,改属犍为郡。即今金沙江和岷江交汇处的宜宾城。金沙江是中国长江的上游,也是长江的发源地。所以,要想南下,就要渡河。
由于益州水道并没有太多,所以战船的储备也不是太多,就这还是张富年前就下令让筹备建造战船,紧赶慢赶,建造出来一批,也就一次只能承载千人过江,大军注定要分批次过江。所以到了第二日,便让甘宁率领前军,先行渡河,虽然战船较少,但这里的水域也没有太宽,来回也并不太耽搁时间,而且刘璋根本没有心思在这里派人埋伏,阻拦张富过江。也就是时间慢了点,其他倒是挺安全的。
甘宁部花费几个时辰,全军也已经渡江完毕。并且率领队伍直奔朱堤,想要打刘璋一个措手不及!张富这边,将寇准留在了僰道,让他负责管控筹划整个大军的粮草供应。以寇准高达95的政治能力,居中调度三万大军的粮草辎重,简直是大材小用,绰绰有余了。交给他,张富也足够放心。
张富上船后,在花荣,法正的陪伴下来到了甲板上,看着江面上斗志昂扬的己方将士,忍不住高歌:“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说的好!公子不仅文韬武略出众,还可以出口成章,佳句信手拈来,真乃文武双全啊!”贾思勰赞叹道。其余人也是频频点头,细细品着张富的这几句诗。张富心里还颇有些不好意思,这也不是他写的,是毛爷爷的名句,只是有感而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