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切了？”三大爷也是震惊了一把。
“不可能，这不可能。”贾张氏有些失魂落魄。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的还在。”一大爷被殃及池鱼了，恼羞成怒的喊道。
“李多鱼，你摇头什么意思？”一大爷看着李多鱼摇头晃脑的问道。
“我不信，要不你脱了大家看看。来来来，手电给个灯光。”李多鱼喊了句。
大部分的手电，都集中到了一大爷的身上。
“李多鱼，我还说你那根玩意儿都烂了呢。”一大爷犹豫了一下，打算反将一军。“你要不要先脱了证明一下。”
“不用证明，我承认，你说的对。”李多鱼可不像一大爷那么在乎别人咋想的。
一大爷一下子尬住了。
“都回去睡觉，明天不用上班了么？”一大爷喊了一嗓子，就朝着自己家里去了。
李多鱼看了一眼王天生。
“一大爷，您别走呀。掏出来给我们瞧瞧呀。”王天生喊了一嗓子。
一大爷一个趔趄，差点摔台阶上。
除了贾张氏还在哭嚎，所有人都散了。去人家里钻人家媳妇被窝，被打死都活该，谁给你做主啊。
秦淮如都走了，回去睡觉了。
贾张氏这次死心了，跑回屋去了。
秦淮如偷偷的把那十块钱拿出来，藏好，同样裤兜，同样的位置。
她叹了口气，睡觉了。
这日子，太难了。
李多鱼回屋，杨舒给洗脚，之后也睡觉了。
一连三天，院子里都没什么风浪。贾张氏天天往出跑，不过，回来总是带点伤。
秦淮如倒是经常去医院看望贾东旭。的
傻柱也终于能下地了，只是还有点瘸。
不过，他还是坚持着去了厂里。毕竟，他还想着去二食堂当主厨呢。
没想到，等他到了厂里食堂，有些意外。
每次都上来忙前忙后的马华竟然没了。也不对，是竟然没上来给他打水。
“咳咳……”傻柱故意咳嗽了几声。
不少人抬头看了看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包括马华，还在切菜。
“胖子。”傻柱叫了另外一个人，也是个待定的徒弟。
“何师傅，您有事？”胖子笑眯眯的凑过来，却没有以前的那么热情了。
“出了什么事情？”傻柱问了句。端着个大茶缸子，有些无处安放。
“您不知道？也对，这几天您没来。知道不？马华，已经被老刘收了。最近都在叫他炒大锅菜呢。还真别说，这孙子，有点天赋，几天就有模有样的。好像之前，在外面打短工，干过。”
胖子这话说酸溜溜的。
以前大家一起当舔狗，反正没选我，也没选你。现在马华直接晋级不说，还上灶了。
一般就算跟了师傅，都要跟着干几年的。都是讲究三年学徒，三年白干。得五六年才能出来，单干。这一般也是老手艺传承，讲究考察人品，孝敬师傅出力。
原本的四大菜系，后来的八大菜系的正经传人，才讲究的这个。不是正统的这些，也看师傅个人，一般分两种，讲究传承和讲究糊口的。
就像老刘，就是糊口这种，还人情，教几手，不耽误。
胖子羡慕嫉妒恨。
“老刘收了马华？他凭什么？这可是我的人。”傻柱怒了，这不是抢人嘛。
他一瘸一拐的朝着那小间去了。
也不敲门，直接推开了。
“爷们儿，怎么茬？腿瘸了，来我这放讹？”老刘直接问道。
“刘一手，你这手伸的太长了吧？马华可是我的人。你也抢，还有没有规矩了？”傻柱直接喊上了。
“何师傅，这话，有点不在理了。”老刘还没搭腔，马华倒是提着菜刀过来了。
“何师傅，咱们有一说一。我来这食堂也有段日子了。开始就说要拜您为师，规矩您定。您说的啥？想屁呢。我可是前前后后求了您一个月。”
“大伙儿可都看着呢。早上来了端茶倒水，中午打饭洗饭盒，晚上帮您收尾。您可一个字没漏。我认了，白忙活嘛。”
“现在刘师傅愿意教我个大锅饭，给我口饭吃。您要说，我是您的人，这话有点过了。”
马华这人吧，算不上多优秀，但是这人踏实，感恩。
“傻柱子，我要是没记错。这小子可没拜你呢。你和老子讲规矩？要是你收了，你来和老子的讲规矩也在理。你不收，别人还不能教了？等着收礼呢？”
“手艺没练到家，这弯弯道道的事，倒是学的十足了。我倒是应该庆幸，这点川菜的老本，没都教给你呢。”
老刘直接说道。
傻柱的川菜现在并不算正宗，他爹都是跟别人学的，，没教他多少就走了。
他也是跟着老刘学的川菜，按时间来说，应该老刘退休之后，才算彻底交给了傻柱。
“刘一手，你可是答应我爹，这川菜你得交出来。”
“你去问问何大清，他有没有那么大的脸。正好今儿都在，我在这宣布一件事。我和傻柱没有任何师徒情分。以后，你爱找谁，找谁去。”
“老子今儿就告诉你，愿意教你，是老子仁义。你还真当老子是你家的长工了？”刘师傅直接怒了。
“你……”傻柱真不知道这话咋接了。
“嘿，我还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没地方讲理了。我今儿就申请去二食堂，我还不伺候了，自己在这玩吧。”傻柱
身为二厨，算是整个后厨地位第二的人了。
再后面的厨师，基本就靠不上了。
几千人的菜，还算做的比较简单的，也需要不少厨师的。
“那你去申请。申请完了，你就去切菜吧。以后不用上灶了。”老刘说道。
“凭什么？老子厨艺是这里最好的。”傻柱不干了。
“就凭我是主厨，这里我说了算。你要是不愿意干，就去申请调岗。”老刘说完直接把小间的门摔上了。
其他人都没说什么。这后厨，主厨的话，就是道理。
不然，按原来发展，傻柱当了主厨，都是吃独食。
傻柱气呼呼走了。
不到半小时又回来了。脸色这个难看。
他也没想到，去找厂长和副厂长，竟然都没人理他。想干就干，不想干可以辞职，也可以申请去其他岗位。
这到底是为啥呢？傻柱有些没想通。
“何师傅，我倒是听说一点。”胖子又热情的凑过来了。
“说说。”傻柱知道这里肯定有啥他不知道的事情。
“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女的，已经被派到二食堂，当临时主厨了。你说，这主厨还有临时的。她那个工位，还是厂里自招的名额。那可是用来招大厨的，就给这么一个学徒了。”
“因为啥，您知道因为啥？就是因为那个李多鱼。厂长打的招呼，老刘照着办事的。他就是厂长的狗腿子。这次呢？你不知道吧。是因为马华去上菜。”
“您知道吃饭的是谁么？就是那个李多鱼，厂长亲自招待的。还特聘他个傻子成了什么技术人才，这不是胡闹嘛。”
“他和厂长吃完饭，马华就跟着老刘了。我可是偷摸听到了。老刘说，让他好好干，以后去二食堂挑大梁。那一食堂是谁的？就是那个女人的。”
胖子这声情并茂的一通剖析。
他是想让傻柱去闹，最好是把马华拉下来。反正我可以不赚，但是你必须血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