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也吓得够呛。
赶紧说道:“别,海哥,我们可是你兄弟,你……你不能……”
这王海一下被二人气乐了。
“臭不要脸的,我会用你们的耳朵?我的意思你们还没明白?”
“啊?什,什么意思?”
黑驴还在一脸疑惑的时候,绿毛一下就明白了。
“明白了海哥,你是说,咱们用那方小天的?”
“对,他麻的,他削了老子的耳朵,我就用他的耳朵给我替换了,他大爷的老子做为海市的逼王,竟然丢这么大人,这个面子老子一定要回来。”
这大夫可没时间听他们说这逼话,摇摇头走了。
“大夫,你确实能行不?”
“行。”
“好。”
当听到行的时候,这王海也燃起了希望。
不过这两人抓抓头,再想想那心狠手辣的方小天,一脸为难的说道。
“海哥,这方小天……确实有点厉害啊?别说咱们哥几个了,就算是把咱们兄弟们全都叫过来,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吧?”
王海这时冷哼了一声:“就凭你们这群废物,当然不行,不过你们忘了一个人……”
“谁?”
“张狂。”
“啊,张狂?他不是去国外开班了吗?听说在国外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王海这才露出得意的微笑:“这不巧了吗?狂哥他已经回国几天了,而且听说还想把他爸请过去坐镇呢?顺便去国外旅游一下,来,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看看啥情况。”
说着便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喂,狂哥。”
“哟,王海,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听我爸说,你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啊,天天带着妹子去炸街,听说大家还送了你个外号叫海市逼王?”
一听这话,王海就感觉臊得慌。
“狂哥,在你面前,就别说这些了,哥,听我张伯说,你在海边的格斗班开得是如火如荼,赚了大钱了。”
听到这话,张狂哈哈大笑。
“你小子挺灵通啊,还行吧,混口饭吃。”
“狂哥,你就别谦虚了,打小,你就是老弟的榜样,怎么样,有空吗?一起坐坐,咱哥俩这一晃一年多没见了吧?”
“快两年了吧,也行,过几天啊,我就得回去了,你要是不打电话啊,我就不和你聚了,毕竟时间紧,想着带着我爸妈去国外坐镇,传授一下我那些弟子们一些咱们正宗的张氏太极,顺便也到国外旅游旅游……”
“太好了,那不如现在吧,我们就在老船长海鲜见。”
“行,那待会见。”
“太好了哥,就这样。”
挂了电话,这家伙那个高兴就别提了,赶紧办理了出院手续,直接去了老船长海鲜。
这个海鲜楼非常有个性,真的是停在海边的两艘形如海盗船的船屋。
啤酒,海鲜,都是现买现杀,价值昂贵,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不过做为海市最大的海货集团的富家二公子,自然不在话下。
这船长一看是二公子来了,赶紧笑脸相迎。
“海哥,你来了,今天是几位啊?”
“大包厢就行,弄点特色菜,到时候月底一起给。”
这老板一身海盗装,还带着个独眼罩,笑着说道:“没问题,那海哥二楼,最顶屋的豪华船长室给您?”
“得。”
这种富家公子,要的就是面子。
在人家地盘上吃忽,得懂事儿。
把他伺候好了,好赚钱。
请上去之后,净捡贵的上,毕竟这种人压根就没有钱的概念。
要他心里,钱不过就是一串数字而已。
“绿毛,下去等着狂哥去。”
“是。”
绿毛便理了下头顶的绿毛,一路小跑下去了。
没一会儿,便听到下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这王海赶紧起身出来迎接。
这时就见张狂带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大洋马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三个男人。
一个小平头,两个外国佬。
不说说实话,这两小洋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大高个,蓝眼睛,高鼻梁,看着那一身的运动装,就知道也应该是练家子。
“狂哥,好久不见,啧啧又帅了。”
张狂哈哈大笑,二人抱在一起,相互拍着肩膀。
“狂哥,这位是……我……嫂……嫂子?”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对,我在大漂亮那里认识的,怎么样,漂不漂亮。”
王海这时哈哈大笑着,过来握手。
“hi,奶斯途迷途油,买嫩母依死‘王海’……嫂子的英语怎么说?”
王海那九年义务教育的散装英雄,把大家伙都给逗乐了。
“兄弟,你嫂子的中文好着呢?给他直接交流就行,她叫玛丽亚。”
“啊,真的假的,太棒了,嫂子,我是狂哥的兄弟,我俩啊可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我之前是他的跟屁虫,嫂子你长太漂亮了。”
“我经常听狂哥说你,今天一见,三生有幸。”
二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啧啧啧,嫂子可以啊,还知道三生有幸,太厉害了,比我这个本地人都强,嫂子快快请坐……那个狂哥啊,这三位是?”
“哦,这个是我的得意弟子白喜,这两个一个是我小舅子,一个是我大舅哥,不过啊,都跟着我在武馆上班呢?也在跟我学功夫,他们之前可是摔跤冠军,可厉害了。”
“哦哦,那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三位都是哥,来来来,一起坐。”
而后便一起吃了起来。
其中在进来的时候,张狂就看到他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没来入及问,坐定之后,边吃边聊了起来。
“王海,刚刚没来得及问,你这头是怎么了?在这海市,还有人敢欺负你?”
一听这话,王海便长叹一声,便把今天被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要是被单纯的打一顿也就算了,你看那小子太狠了,他把我的耳朵都给削掉了一个,这事要是让我老爸知道了,那更看不起我了,刚好,我看到你发了个朋友圈回国了,所以我就在想,看看狂哥能不能帮你老弟一下?”
“真是欺人太甚,说吧,怎么帮?”
“很简单,把他的耳朵削下来给我装上,弄不弄死他,看哥的心情,反正在海市死个人跟死条鱼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