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喝了太多的酒水,再加上昨天晚上被喝醉的钟灵芸闹了许久,红芍和白桃的身子也已经很疲惫了,躺到床上后,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睡着的期间,可能因为抱在一起的缘故,白桃感觉特别热,于是把肚兜也给脱了,然后把红芍的手,搭在自己腰间,让她可以抱着自己,继续的接着睡下去了。
过了没多久,红芍也被热醒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上半身已经脱光了的白桃,喘了两口粗气,直接把自己的肚兜也脱了下来,随手丢了一边,继续的将白桃揽在自己的怀里,而且还鬼使神差的对着白桃的脸蛋,吻了一下,觉得自己今日份的亲吻,已经完成了,随后就抱着白桃睡着了。
虽然红芍和白桃也是丫鬟,但是她们二人的级别比较高,白桃作为钟灵芸的贴身丫鬟,在侯府里的地位,根本就没有几个丫鬟可以比得上,而且还是从小跟着钟灵芸一起长大,也算是府里的老人了,除了夫人和老夫人的丫鬟,基本上就是白桃最具有话语权了,红芍就更不用说了,作为苏月婵带来的唯一丫鬟,地位本身就高人一等,而且苏月婵不仅受钟灵芸的宠爱,还受夫人和老夫人的宠爱,那么作为苏月婵丫鬟的红苕,在侯府的地位,自然也就是水涨船高了,没有几个人敢招惹她。
尤其是白桃和红芍她们两人现在还住在一处, 其她的丫鬟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自然是不敢来打扰她们,所以喝醉后的红芍和白桃睡得特别的舒服,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另一边钟灵芸和苏月婵在吃完早餐后,便回到了两人共同的院子,欣赏一下钟灵芸昨天晚上喝醉后的杰作。
苏月婵考虑到宿醉后醒过来的钟灵芸,身子也没有太多的力气,于是便让她推着自己回去了。
来到院子里,两人首先在大树下面歇了一会儿,看了看,还未进食的小白兔。
钟灵芸热情的从竹筐里拿出一根胡萝卜,在水盆里洗了洗,便丢给了小白兔,希望它可以饱餐一顿。
可是围栏里面的小白兔,看到钟灵芸过来以后,便直接的躲了起来,害怕再发生昨天晚上的那种事。
躲了一会后,小白兔才大胆的探出头来,看着孤零零躺在地上的胡萝卜,迈着敏敏的步伐,快速的将胡萝卜叼了回去。
钟灵芸发现这只小兔子,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恨,随后绕着围栏走了一圈,想着好好的调戏一下这只小兔子,自己不是苏月婵的对手,还不是这只小白兔的对手吗?
对付这只蠢兔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等到钟灵芸走到兔子窝旁边,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酒瓶,随后便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在这里做的离谱的事情。
喝醉后的自己,居然把酒瓶子当做胡萝卜喂给了小白兔,也怪不得这只蠢兔子,今天见到自己有点害怕,于是刚才想要调戏小白兔的坏心眼,也变得烟消云散了,同时也有点同情这只小白兔,还好自己昨天晚上没有丢到它,不然自己一酒瓶子,把这只蠢兔子砸伤了,那是苏月婵该多伤心啊!
为了隐藏这个证据,钟灵芸趁着苏月婵的目光,在看向别处的同时,快速的走到围栏里面,将酒瓶子向着兔子窝里面,轻轻地推了推。
做完这些事情后,钟灵芸用着一脸从容的表情,看着苏月婵,随后笑了起来,“月婵,你看这只小白兔,它好像有点挑食啊,我不进去,她就不吃这根胡萝卜,都让你把它宠坏了,你看看现在都胖成什么样子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不如我们把它带到河边,让这只蠢兔子好好的锻炼一下。”
此时正缩在窝里,吃着胡萝卜的小白兔,听到钟灵芸的这些话,又看了看自己窝里的这个酒瓶子,觉得十分不爽,觉得钟灵芸这还是人吗,怎么可以做出这么狗的事情呢,还说自己挑食,酒瓶子怎么吃,这不是在为难自己这只小白兔吗?要不是昨天晚上自己跑得快,就要被她一个酒瓶子给打倒了,哪里还看得到今天太阳,更不用说吃到这根胡萝卜了。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退一步越想越亏,于是这只小白兔便打算,趁着过来的时候,将这只酒瓶子推出去,好当众戳穿钟灵芸这个大骗子丑陋的面目,让苏月婵再次把宠爱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苏月婵想了想觉得还好吧,自己也没有宠爱小白兔,明明把一颗心,都放到了钟灵芸身上,难道自己这个小娘子现在连小白兔的醋,都要吃了,那真的是这样的话,可真是太让人幸福了,看来自己必须要找个时间,好好的再宠爱一下,这个容易吃醋的小娘子,让她体会到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
不过这只小白兔确实胖了不少,自己前几天抱着它的时候,都感觉有点重了,时间一长,便压的自己的大腿有点发麻。
于是对于钟灵芸的这个提议,也点头表示赞成,说不定在湖边,还可以再捉到一只小白兔,刚好与这只兔子作伴,就像自己和钟灵芸一样,凑成一对。
“灵芸,说的不错,下次你带着我再去湖边游玩的时候,我们就把这只小白兔带上,让它好好的锻炼一下,恢复成原本敏捷的模样。”
钟灵芸见苏月婵没有发现,自己昨天晚上丢到兔子窝里面的酒瓶子,于是也是放松了下来,虽然对下次游玩带着这只兔子有些不爽,但是话都说出去了,也没有收回的道理,于是继续的笑着,“月婵,下次游玩的时候,我们还是骑着马儿出去,然后到湖边,再带着你划船好不好?”
苏月婵长这么大,还没有划过船,对于钟灵芸这个建议,也高兴的点着头应下了,想着说不定还可以在船上,与钟灵芸这个娇软的小娘子,做上一些刺激的事情呢,反正到时候周围都是水,这个小娘子想逃也没有办法逃掉,只能是羊入虎口,被自己一口一口的吃掉。
不过现在还是要捉弄一下钟灵芸,这个小娘子,谁让她瞒了自己这么久,不是昨天晚上喝醉,估计也不会向自己坦白是女孩子。
“灵芸,你给马儿想好了名字了吗?下次我们游玩的时候,总不能还叫它‘疾极’,到时候在大街上,你要是不小心喊出来,多让人误会,还以为你是个小变态呢!”
钟灵芸没有想到都过了五六天了,苏月婵居然还记得马儿的这个名字,现在还用它打趣自己,可真是自己那个坏坏的相公姐姐,就会一直在调戏自己。
自己当初给马儿取这个名字,真是脑子进水了,不然也做不出这种傻事。
这几天的时间,自己光想向苏月婵坦白的事情了,哪里顾得上一匹马儿的名字啊!而且还是这种羞耻的名字,怎么可能会想呢?
于是面对苏月婵的调戏,钟灵芸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向着房间里跑去,边跑还边说道:“月婵,我先去房间里面看看,那些脏东西,有没有收拾掉,待会再过来接你进去啊!”
看着落荒而逃的钟灵芸,苏月婵捂着嘴巴浅浅的笑了几声,随后便转过头来,继续的看着小白兔。
突然发现小白兔从兔子窝里面,推出了一个酒瓶子,而且这个酒瓶子还特别的眼熟,苏月婵想了想,发现这个酒瓶子和钟灵芸房间里的那个酒瓶子,居然是一样的,顿时便意识到,钟灵芸刚才为什么要说这只兔子了,原来是为了隐瞒这件事情啊!
一想到钟灵芸刚才对这只小白兔的做法,苏月婵便忍不住的笑得更开心了,觉得自己这个小娘子,可真是个小坏蛋啊,连这种欺负小白兔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而且还借着自己的名义,要教训一下这个小白兔,真是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小娘子,看来钟灵芸注定要被自己欺负上一辈子了。
逃到房间里面的钟灵芸,率先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向着卧房走去,发现昨天自己吐掉的东西,已经被清理了,虽然还有一点点的酒味,但是已经不影响住人了。
又在房间里看了几眼后,这才注意到床头上,还有着一个未绣好的香囊,钟灵芸将还带着丝线的香囊,小心的拿了起来,仔细的观摩一番。
发现这个香囊的上面,不仅绣上了自己苏月婵的名字,而且很绣上一对青鸾和火凤,作为经常听戏,以及读了不少话本的钟灵芸,自然明白青鸾和火凤是什么。
这两只神鸟都是西王母的坐骑,最重要的是,这两只神鸟都是雌鸟,而且每天都相伴在一起。
握着手里的香囊,钟灵芸傻傻的笑了起来,自然也明白了,这个香囊肯定就是苏月婵早早的给自己准备的,就是为了等自己坦白,然后再把这个香囊送给自己。
不然昨天晚上和自己睡了一夜,哪有时间绣这种香囊啊,钟灵芸拿起香囊在自己腰间比了比,觉得真是漂亮极了,而且还绣着自己和月婵的名字,到时候出去,别人肯定就会知道,自己和月婵的关系,再也不会有那些不识相的人来打扰自己。
在腰间比划了一会后,钟灵芸便把这个香囊放回了原处,假装没有发现,想着苏月婵到时候给自己一个惊喜。
又打开卧房里面的窗户,通了一下风,然后钟灵芸便带着满脸的笑意走了出去,去和自己的相公姐姐苏月婵愉快的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