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位上的邵广低声回应:
“收到,队长,我们已准备就绪。”
此时,烈火队成员们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检查着各自的异能状态,眼神中既有对危险的警惕,也有对战斗的跃跃欲试。
黎洛坐在车内,目光透过车窗冷静地扫视着四周。
她能看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正因为车辆的减速而微微骚动,似乎在疑惑为何自己的埋伏被察觉。
在她的透视异能下,敌人的布局如同摊开在阳光下的地图,毫无秘密可言。
“这些人真是自寻死路,本不想理会,却偏要招惹我们。”黎洛轻声冷哼,话语中满是不屑。
陆景程微微眯眼,眼神中透着冷峻与果决:
“他们既敢来犯,我们自然要果断还击,只是要尽量减少己方伤亡。”
说话间,他掌心的火焰异能隐隐跳动,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被加热得扭曲起来,仿佛他身上的战意随时都会化作实质的火焰,将前路的一切阻碍焚烧成灰。
车内的时欣欣与楚元清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
时欣欣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气愤不已地说道:
“这些家伙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就说嘛,之前就不该放过他们!当时就应该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不敢再有非分之想,现在倒好,又来招惹我们,简直是不知死活!”
她粉拳紧握,仿佛此刻就想冲出去与敌人决一死战。
楚元清则相对冷静许多,他微微抬起头,双眸眯起,原本温润的目光此刻深邃而沉稳,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情绪波澜。
“别生气欣欣,一会且看我怎么收拾他们,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轻轻摩挲着手指,虽然语气平静,但那微微扬起的下巴和自信的神态,也透露出他内心熊熊燃烧的斗志。
黎洛双眸微眯,迅速在脑海中构思出作战计划:
“阿程、欣欣、元清,正前方的那些敌人就交给你们了,然后让烈火队的兄弟姐妹们负责左前方的敌人,我带土豆和陀螺去解决右后方的敌人,咱们反包抄他们!”
她的声音冷静而果断,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陆景程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回应:
“好,就按此计划执行。你千万要小心,不要冒险。”
尽管知晓黎洛的强大,但他的关切之意如潮水般在眼中涌动。
黎洛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放心,他们还奈何不了我。”
说罢,她开启车门,身形如电般朝着左前方的大楼废墟掠去。
其速度之快,仿若一道流光划过。
刹那间,狂风大作,似是被她的气势所牵引。
在她身后,土豆和陀螺也毫不犹豫地紧跟而上。
土豆圆滚滚的小背影充满了坚毅,别看他身形小巧且模样可爱,可一旦发力,浑身那毛茸茸的肌肉瞬间紧绷,好似一个毛茸茸的小团子充满了力量。
他的小爪子猛地抓向地面,每一次蹬踏,竟让地面隐隐出现细微裂痕,每一步跨出都有令人咋舌的数米之远。
活脱脱像一颗毛茸茸的炮弹,带着无与伦比的勇气与一往无前的气势。
陀螺则稳稳趴在土豆的脑袋上,她目光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两个小家伙以这般奇特却又默契十足的组合方式,紧紧追随黎洛的身影,如同一股汹涌的钢铁洪流,朝着目标汹涌而去。
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令前方的敌人胆寒。
与此同时,在大楼废墟那一片死寂与昏暗的角落里,刀疤一伙人正潜伏着。
他们的神经紧绷如弦,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突然,好似一道幽影从黑暗深处疾驰而出,黎洛的身影如鬼魅般乍现。
刀疤男脸上那道犹如蜈蚣盘踞般狰狞的疤痕,在这微弱且摇曳不定的光线映照下,显得越发可怖,仿佛是恶魔留下的邪恶印记。
他的瞳孔骤缩,心脏猛地一紧,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黎洛惊得魂飞魄散。
就在他本能地想要发动异能进行反击的瞬间,却惊恐地发觉黎洛已然如幻影般欺身而至,近在咫尺之间。
黎洛一袭紧身黑衣紧紧包裹着她那充满力量感与协调性的身躯,她身姿轻盈而矫健,仿若黑夜中的猎豹。
她的眼神冰冷刺骨,恰似极地冰川中最寒冷的冰棱,仿佛拥有着能够直刺灵魂深处、瞬间冻结一切生机与希望的魔力。
刹那间,她那纤细却有力的手腕轻轻一抖,一道寒光自她手中乍然闪现,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已然稳稳握于掌心。
那匕首像是与她心灵相通的夺命利器,感受到了主人心中澎湃的杀意,在这朦胧的微光里,闪烁着森冷而摄人心魄的锋芒,好似暗夜中饥饿的野狼露出的獠牙。
紧接着,她的身形仿若灵动的闪电,在刀疤一伙敌人之间鬼魅般地急速穿梭。
她的双脚轻点地面,每一步都似蜻蜓点水却又蕴含着无穷的爆发力,带起一阵轻微的尘土飞扬。
她所经之处,只留下一道道模糊而虚幻的残影,仿佛是死神在人间留下的匆匆足迹。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如同机械钟表的齿轮运转,或如毒蛇吐信般迅猛刺出,或似灵鹤展翅般轻盈挑开敌人的防御,又或是像恶狼扑食般凶狠地划向敌人的要害。
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冰冷的弧线,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血光如绚烂而恐怖的烟花般乍现。
刀疤男凭借着自身长期在生死边缘锤炼出的矫健身形,千钧一发之际,以一个极其狼狈却又惊险万分的侧身,勉强躲过了黎洛那致命的一击。
然而,他身旁的瘦子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瘦子本就身形单薄,动作也较为迟缓,在这如电闪雷鸣般的战斗节奏中,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
只见黎洛的匕首如同一道寒光闪过,瞬间削掉了他半个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