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孙依萍和孟叔也分别起床,路过门口的时候发现两个人坐在里面窃窃私语,小玉的形象格外引人注意,蓬头散发的好像还没有收拾妥当……这种情况女人最是敏感,孙依萍惊讶的走进房间,直接问小玉:“小玉姐,你怎么这个样子就跑过来了?出了什么事吗?”
“当然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不过你说的不错,再大的事儿也得注意形象,各位我先回去收拾一下,半个小时后咱们就走。”
小玉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凌乱的孙依萍。
“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根,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嫂子的声音,人呢?”
“刚走,昨天晚上我嫂子家进贼了,依萍,咱们送去的东西被偷得一件不剩,就连我嫂子的手机也顺手偷走,你说这都是什么事?看来明天咱们走不成了,你赶紧收拾一下,跟我过去。”
孙依萍一听,顿时脸色是又惊又喜,嗓音好像提高了8度:“真的吗?还有这种事?太好了!”
田有根一怔:“你说什么?”
“啊,我是说这件事太奇怪了,昨天晚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遭贼了呢?有个这件事太刺激了,走走走,咱们赶紧过去追查,说不定能够抓住小偷,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孟叔站在门口也听清了事情的经过,咳嗽了一声,迈步进屋:“小玉姑娘,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件事由警方负责处理,咱们要做的就是过去可以问一下翟家,解决一下实际问题,从精神上面安抚他们,有根,你说是吧?”
“孟叔说的对,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田有根说到这里站起身来,从随身携带的行李中拿出有关证件,他打算先去银行取点钱,然后再去翟家问候一番。
一个小时后,几个人出现在宅家院中,这个时候警察已经离开,嫂子翟文静正在陪父母说话,院子里还有一些左邻右舍,一见田有根等人过来,稍微招呼一下,便很快散去。
田有根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翟叔,昨天晚上没有听见一点动静吗?院里的狗也没有叫?”
翟老头摇了摇头:“昨天晚上酒喝多了,现在头还疼着呢!反正我是一点消息也没听到,至于我们家的狗,这两天根本没回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没回来?你们家的狗晚上不看门啊?”
翟老头一听,赶紧解释道:“我们家养的是一个公狗,这两天忙着跑窝子,根本栓不住,所以养了跟没养差不多。”
田有根一听明白过来,心中暗想,这也太巧了,这小偷还真是会赶时间。
小玉这个时候正在院子里到处查看,主要是以她的角度寻找对方下手的路径,大概屋里屋外检查了半个多小时,然后来到田有根身边小声说道:“昨天晚上进来的人不超过两个,其中一个人把风,另外一个人动手偷东西,而且这其中有一个人是老手,院子里的门和楼上楼下的各个房间上的锁都是手工打开的,没有撬门的痕迹,也就是说,对方对这里很熟悉,开门的时间不超过三秒钟!”
声音虽小,可是旁边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我,孙依萍瞪大眼珠,没想到小玉居然懂这么多,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昨天晚上进来两个小偷?这种事也能看出来。”
田有根没有理她,继续问道:“这消息有点笼统,我需要更详细一点,比如说是两个什么样的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年龄多少?我不信这一点,你看不出来?”
小玉摇了摇头:“现场的脚印太多,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谁的脚印。我只能从对方开锁的手法来看,这个人的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而且是个左撇子,别的我暂时还没看出来……”
就凭这一点,已经很厉害了,恐怕就连,前来处理的警察也没有发现这一点,众人都是一惊,没想到田有根还边还有这样的能人,而且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姑娘。
孙平一脸不容置信:“小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你从哪里判断出来这些消息,不会是胡乱猜想的吧?”
孟叔也很是怀疑:“是啊,小玉姑娘,别的不说,你说这个小偷是左撇子,这又是从何判断的?总得有理由吧!”
小玉当然不屑于向他们解释,只向田有根一个人负责,别人信不信跟她有什么关系?
只是笑了笑:“我只是猜想,没有什么根据。”
田有根完全相信对方的判断,回过头来问嫂子的父亲:“再说刚才你也听见了,你们村子里有一个左撇子,年龄在30岁上下,平时好逸恶劳,手脚有点不干净的人吗?”
宅叔听到这里,眨了眨眼睛,仔细回忆了一番:“我们是一个大村,这附近至少住了一二百户人家,人口至少也上千人,平时小偷小摸的还真有几个,不过年龄都不大,至于左撇子嘛?我还真想不到有谁……文静,你有印象吗?”
翟文静18岁以后就离开了家,大概有6∽7年不了解村里的情况,闻听此言,也是为难的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你们再好好回忆一下,这一点很重要,我相信小玉姑娘的判断,这个人一定是你们村子里的,很有可能昨天晚上还来过这里,这个人离你们不远,也许你们不经常打交道,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肯定的,这个人你们一定认识!”
田有根说的如此肯定,翟家的人陷入沉思之中,纷纷开动脑筋,猜想那个人到底是谁?
“哥哥,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昨天晚上的确来过这里,还让我给他喜烟抽,这个人的确是个左撇子,只是我叫出来他的名字,好像就住在村的北边,那里有一个小鱼塘,他平时就在那里睡觉。”
翟文静一听,脱口而出:“你说的是刘疯子,爸,这个是是左撇子吗?”
才叔听到这里仔细想了一下,然后肯定的点点头:“不错,就是他,这小伙年龄在二十五六岁,父母死的早,好像还有一个妹妹在城里打工,平时在村里也不干什么农活,就是看见谁家有红白喜事就过去帮忙,左右混口吃的,嗯,你说的不错,这家伙小时候被劳教过三年,出来后好像老实了一点,不过平时结交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让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