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枪!”化解了肖鳌的进攻,吴察提枪便刺了过去。
“凭你也想拦住我?”横刀架住吴察的长枪,肖鳌嗤笑道。
“难不成你是用你那张臭嘴打仗么?啰嗦什么?!”吴察讥讽道。
“竖子焉敢辱我?”闻言肖鳌大怒,双臂发力把长枪往外推,接着抡刀狠狠劈向吴察。
吴察举枪招架,随即二人便你来我往的战作一团。
被吴察激怒的肖鳌也顾不得追击乔治了,挥舞兵刃冲着吴察便是一顿猛攻。
此刻他只想把吴察斩于马下,然后狠狠剁碎他的尸体。
但即便如此,乔治的处境仍不算太妙。
虽然肖鳌没追上来,可余下的黄巾一直都在身后穷追不舍,疲于奔命的乔治很是狼狈。
“追!莫要放走了这老匹夫!”追击的黄巾营官高喝道。
“什么老匹夫?这叫什么话?那可是大哥的老泰山啊!”另一个黄巾营官笑道。
“这话在理,哈哈!”先前说话的营官亦是笑道。
“久闻乔家二女之绝色,这下大哥可算是有福咯!”
“不知道咱们能不能跟着沾沾光。”
抱着猫戏老鼠的心态,一边追赶着乔家众人,黄巾营官们一边出言不逊。
听着黄巾们口中的污言秽语,乔治被气的眼前一黑,好悬没栽落战马。
马车内的小乔被吓得瑟瑟发抖,乔夫人有心劝慰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母亲,妹妹,此乃见血封喉之毒,倘若此番无法逃出生天,咱们三人共赴黄泉便是。”大乔强作镇定,从怀中取出了三瓶毒药来,看样子对此早有准备。
“姐姐,我不想死,呜呜~”小乔哭泣道。
“妹妹,你且听好了,咱们就算是死也绝不能叫贼人得逞!”大乔呵斥道。
“你姐姐说的不错,人生在世,死又何惧?重要的是不能辱没了咱们乔家的门风。”乔母接过毒药,赞许的看着大乔。
在乔母三人说话的功夫,追击的黄巾已是截住了乔治等人的去路。
“乔老便别挣扎了,速速随我等回去吧。”
“多少人都争做我们大哥的老泰山,乔老莫要不识抬举。”
黄巾营官们七嘴八舌的劝说着,但乔治始终是不为所动。
“白日做梦!”乔治怒喝道。
“你们这群祸乱天下的贼子,我恨不能生吃尔等之肉,痛饮尔等之血!”乔治须发皆立,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既然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休怪我等不讲情面了!”黄巾营官葛乌冷笑道。
“动手,除去乔老乔夫人和二位小姐,余下的一个不留!”葛乌下令道。
“杀!”
葛乌一声令下,黄巾士兵立即挥舞兵刃奔向前去。
“随老夫杀敌!”乔治拔出佩剑,带着为数不多的护院与攻上前来的黄巾战作一团。
护院们随乔治竭力死战,毕竟战败必死无疑,如此他们岂能不拼命?
……
与此同时,肖鳌与吴察厮杀正酣,战的难解难分。
二人都属于武艺平平的那种,用系统数据来体现就是65上下。
如此一来他俩便战了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枪来刀往打的甚是热闹。
“好武艺!”战着战着,肖鳌赞道。
“你也不错!”吴察一抖长枪,径直刺向了肖鳌的心窝。
“可愿归顺于我?”拦下了吴察的长枪,肖鳌问道。
“你还是趁早断了这门心思吧,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屈身事贼?”吴察当即拒绝了肖鳌。
“好!那便手下见真章吧!”见吴察态度坚决,肖鳌便也没再劝。
又战了十余个回合后,肖鳌二人的动作都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无他,唯疲惫尔!
见此情形,一个唤作李森的黄巾营官便动了歪心思。
李森乃是猎户出身,因此他是这伙黄巾里为数不多的弓箭拥有者。
见肖鳌迟迟拿不下吴察,李森弯弓搭箭,聚精会神的瞄向了吴察。
“就是现在!”李森低喝一声,将箭矢射向吴察。
此时吴察刚刚挥枪刺向肖鳌,因此完全无暇躲避。
电光火石之间,箭矢斜着自吴察的肋部射入,从其胸部贯穿而出。
“你……你、你使诈!”口鼻窜血的吴察艰难的说出了这么句话来,随即倒地气绝身亡。
“哪个放的箭?”肖鳌喝问道。
“是我!是我!”自我感觉良好的李森应声道。
“老子叫你放箭了么?”肖鳌指着李森怒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等打完这仗老子再跟你算账!”肖鳌被气的跳下战马,上前给了李森一个大比兜。
李森被打的委屈至极,但他知道这时候出言反驳还得挨揍,因此老老实实的装起了孙子。
“随我追!”狠狠的剜了李森一眼,肖鳌下令追击。
“待会你要是再敢乱放箭,老子扒了你的皮!”肖鳌冷哼一声,出言威胁道。
“诺!”李森很是委屈的应道。
“算了,你也别跟着一起去了,留在这把此人葬了吧。”肖鳌想了想说道。
李森:“???”
怎么着,管杀还得管埋呗?
“诺!”想归想,但李森还是很从心的应道。
在肖鳌教训李森的同时,与乔治随行的护卫已是几乎死伤殆尽,只剩乔治挥舞佩剑做困兽之斗。
由于黄巾贼们投鼠忌器担心伤了乔治,因此乔夫人和二乔乘坐的马车暂时还是安全的。
乔治只是粗通武艺,此刻早已累的气喘吁吁,但他不敢有丝毫放松,否则妻女的安全谁来守护?
……
在起初的时候,黄巾并非是这幅模样,不说秋毫无犯吧,但也不会做这些强抢民女、滥杀无辜的勾当。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巾大多出自底层这点的弊端便被无限放大了。
这些黄巾肆意放飞自我,破城后抢夺官府、富户,被俘的官员和世家尽数被斩。
百姓们投降还则罢了,誓死不降的尽数成为了黄巾的刀下亡魂。
如此一来,黄巾的名声逐渐也就臭了。
……
距乔治所在不远处,一伙人正在林中乘凉。
这伙人脸上尽是匪气,手里的家伙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人拿着鱼叉。
为首的两人一个身材魁梧,相貌凶恶,赤膊的上身盘踞着数道伤疤;
另一人身材中等,高鼻梁尖下巴,双目狭长,手里倒提着一杆长枪。
“兄长,前边烟尘四起,喊杀声喧天,多半黄巾贼又在欺辱百姓了。”使枪的汉子说道。
“非也!通过喊杀声来判断,双方明显是战的有来有回。”魁梧汉子摇头道。
“但不管是谁在打这群灭绝人性的贼子,某一定得帮帮场子!”魁梧汉子拎刀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弟兄们,随某去杀敌!”魁梧汉子高呼道。
“杀!”三百余部众齐声喝道。
【不烧了兄弟们,但是身上还是疼,好像让人揍了似的,二更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