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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星月接过花朵,轻笑了一声,插在了发间,小小一朵花,就这么定在了乌发间,看着清淡,实则凭添了一抹亮色。

裴云瑾清咳了一声,小声说道:“好看,人比花娇。”

洛星月扑哧一笑,“哪能有相公娇。”说着视线落在裴云瑾官帽旁大红色的状元花上。

“哎哎哎。”青阳沐萱撇了撇嘴,看着秀恩爱的两人,敲了敲桌案,“我还在呢。”

裴云瑾:“晚上有琼林宴,回来的晚些,不必等我,那我先走了。”

洛星月点点头。

裴云瑾走后,青阳沐萱趴在桌上仔细端详着望着门外的洛星月,“嘶~,洛洛,你们、……。”

“嗯?”洛星月回过头,脸蛋泛起粉晕,“你想说什么?”

青阳沐萱摇摇头,“没什么。”

两人都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新婚燕尔,看着也蛮奇怪的。

“哎,对了,你知道那个…周月漓吗?就上次怀远将军的女儿?”青阳沐萱忽然说道。

“嗯,怎么了?”洛星月剥着瓜子,等她继续说。

这瓜子是南瓜里的籽,洛星月晒干后用盐炒至的,吃起来脆脆的,很是香,具有健脑提神,降压镇痛的功效,楼里的食客们平日里聊天也很爱嗑。

“她过些日成亲了!好像是嫁给顺康伯府次子,发了请帖给我爹,我不小心看见的。”

洛星月手一顿,有些惊讶,原女主竟然嫁人了?

随即垂下了眼眸,回想前几次,她似乎都挺怕裴云瑾的,还告诉她裴云瑾心里有人,看着不像似穿越,更像似…重生。

青阳沐萱伸手在发呆的洛星月眼前晃了晃,“洛洛?!”

洛星月回神,“怎么啦?”

“你怎么在走神呀?我问你要去吗?”

洛星月顿了顿,轻声说道:“认识一场,到时候去送一份礼吧。”

青阳沐萱就等着她这句话,手里瓜子一丢,拍了拍手,高兴的起身,“那走吧,我们去逛逛,我很久没逛琉璃阁了。”

洛星月只是没想到沐萱这么能逛,直到傍晚,她才解放,抱着一盒买来的首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王府。

——

琼林宴

以往的琼林宴是在宣布新科榜之后举办,本是新旧臣之间的交流,后来逐渐变了味,琼林宴也被推到了晚上举行。

届时,宫里会邀请达官贵人前来,而为何变了味?

原因在于不知从何时起,各家女眷也都加入一起参加琼林宴,故而琼林宴还有一个别名,相亲宴。

即贵族们择看女婿的宴会,若看中了,便请求皇上赐婚。

往年有不少世家,不屑于参加这样的活动,这不今年三个新科进士,个个好样貌,好学识,不免蠢蠢欲动,因此今年来参加的人极为多。

裴云瑾坐在新科进士一列,尽管他坐到了最右侧,减少存在感,但那张脸就足够被人瞧无数次。

嘉佑帝扫了一眼四周,笑呵呵的说道:“今年众卿家可谓真多呀。”

礼部尚书起身,顺着皇帝的意思说道:“陛下慧眼识珠,今年三个新科进士可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这多少年没出一次了。”

被点名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起身朝着嘉佑帝行了一礼。

嘉佑帝看了一眼下方恭敬的三人,问道:“两位榜眼和探花郎可有婚配?想娶什么样的女子?”

见皇上排开裴云瑾,众人面面相觑,猜忌着皇帝是不是不喜欢他,但保和殿上分明在此子身旁停留的最久,最后还钦点成了状元。

一时之间竟有些捉摸不透嘉佑帝的想法。

林之珩和祁温裕都一一谢过皇帝,表明自己还年轻,还不急着成亲,想多为陛下效力。

这番话一出,逗得嘉佑帝哈哈大笑,岂能辜负了忠君之人,也不再勉强,让他们坐下。

皇帝不提,总有人会提。

文国公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周围,“陛下为何不提状元郎裴云瑾,此子年纪虽小,可写的文章却很出众,我看呐,大臣里许多人家还挺属意他的。”

“哦?”嘉佑帝看向裴云瑾,淡淡道:“裴卿,想娶什么样子的女子?朕可为你赐婚。”

裴云瑾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多谢陛下厚爱,微臣家中已有娘子,不便娶妻。”

嘉佑帝看向文国公,一脸“你看我问了,人家有娘子了,我能怎么办”的表情。

文国公解释道:“陛下,这裴状元的娘子…,据说是病重时,他娘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给他冲喜的,一个冲喜的婢子是状元夫人,这要传了出去,怕是不太好听吧。”

嘉佑帝旁边苍麟十指紧攥的咯咯作响。

底下不知情的人听闻这番话,都窃窃私语起来。

“人牙子手里的,那岂不是贱婢。”

“这状元郎怎么还当做宝贝一般疼爱。”

……

裴云瑾霎时冷沉着一张脸,双眸变的黑沉,十指紧攥,沉着声音说道:“陛下,我家娘子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一时落了难,这才被我娘买下,微臣家中贫寒,能有书读,也是娘子不怕苦难,起早摸黑赚的银子供微臣读书。

微臣这一生很有幸能够遇见她,早已许下诺言,这辈子只她一人,珍之,爱之,还请陛下成全。”

文国公讽刺的大笑几声,“一人?状元郎可不要太过执拗于儿女情长,一辈子这么长,谁能保证?裴状元可不要为了一个女子,毁了自己的仕途。”

裴云瑾朝他行了一礼,淡淡的说道:“多谢文大人指点,晚辈虽小,还是能够分清感情和仕途。”

“你…。”文国公横眉竖眼的看着裴云瑾。

裴云瑾这话说出,耳边不再响起咯咯声,嘉佑帝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文卿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哈哈哈,可别为了小事生气啊。”

“此言差矣。”一位老者站了起来,摸了摸胡子,“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状元郎答应休妻,此为不孝,乃十恶,按律当斩;

其二,据状元郎方才所说,我朝律法,“妇有三不去,前贫贱而后富贵,不去”,文大人这不是逼着状元郎违反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