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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一封文书留下来,不过上面写的内容并不多。

只是警告他们,今天晚上务必将这场刺杀隐藏好,不可以对外泄露事情原貌。

否则今晚这场刺杀还会再来一次,将所有涉事人员全部杀尽!

这些仆人侍卫们如此才明白了,原来那些刺客杀手是故意留着他们的命,用来掩盖今晚的事实。

否则所有人都杀了干净,就算再怎么掩饰也遮掩不住。

“各位,咱们抓紧时间吧……”

每个人都是满脸的恐惧,不必多说,当下则立刻忙碌准备起来!

几日之后,这庄园里便传出来几名地主饮酒时,突然病发身亡的消息。

并且还有郎中对外宣称,他们是喝了不干净的酒所致,提醒村民们喝黄酒时务必不能存放太久,否则酒水被污染的不干净了便容易致人于死亡。

这个说法虽然听上去有些离谱,但是这几个士绅地主平日里太不当人,当地的百姓和佃农都巴不得他们赶紧死,除了短暂的庆贺之后也就无人关心此事了。

无独有偶,紧接着其他村庄里又接连传出来地主士绅暴亡的消息。

有的是多年积累的隐疾突然爆发了,或者是饮酒过度而死,要么就是大吃大喝把身体撑坏了 暴死。

更有离谱的还是上厕所一个不小心掉进去淹死了,总之这些死法都离奇的应有尽有。

而且在这些士绅地主死后 ,他们的家人也都变得莫名其妙的沉默,完全闭口不谈这些地主任何相关事情。

并且无一例外都是草草下葬,随后举家迁往别处,所拥有的土地也是低价抛售了。

当然,这些土地自然都是便宜了当地的村民或者佃农,总之就是除了他们之外,谁都欢喜。

更有甚者,还在这些地主家属前往别处时,刻意在路上放鞭炮庆贺,甚至还毫不避讳的对他们指指点点。

饶是如此,这些人也不敢有什么反应,一个个强忍着这些侮辱匆忙离去。

……

清河村县衙。

这一日,本地的娄知县特地邀请了其他几处也有地主士绅忽然暴毙情况的地方知县来到自己府邸上,专门和他们议论此事。

他并没有约这些人在衙门见面,本意就是说明,这件事情并非是公事,而是以私事的角度来谈。

这几位知县当然都是应约而来,席间也自然而然的谈到了此事。

酒过三巡,娄知县则主动提起了此事,并且满心疑虑道:“各位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吗?”

“要是偶尔发生一起,也就罢了,结果周遭接连发生,而且都是那些垄断地方的大户,这正常吗?”

听到他主动提及此事,刚才还热闹的酒局顿时变得安静,每个人都神色凝重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接着说。

娄知县看到众人有这反应,心下马上就明白了,赶紧说道:“前段时间我还派人追查了一下,这些死的富户里,竟然有不少还是当初五姓七望的世家大族……”

“你且打住!”

陈知县当即开口道:“五姓七望早就没了,朝廷 也不认可这个说法,你这话当着我们的面前说一说还好,如果让外人听见了,你仕途难保!”

李二对五姓七望的厌恶程度已经深入骨髓,哪怕是他们彻底被庆修肢解,丢进垃圾堆里,李二也始终提防着他们死灰复燃。

他严令禁止朝廷官员在任何公开的场合提及这个概念和说法,虽然并没有明确说明会如何处罚,但越是刑不可测,就越让人畏惧。

尤其是这些当官的一个个都把仕途看得和命一样重要,要是因为这种事情被李二记下,着实不值当。

娄知县这才意识到自己话说的不对,但为了掩饰尴尬他还是讪笑着说:“我们老伙计几个,自然说话是百无禁忌了……可话说回来,这件事情也确实蹊跷啊,怎么暴死的人身份如此接近?”

其他几名知县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一个个面露难色。

娄知县并非是责任心发作,非要将此事查到底还死者一个公道。

只是他觉得这些人都是地主士绅,有的人或许在朝廷中还沾亲带故,有点地位。

如果他把这些人的死因查清楚了,哪怕只是查清一部分,能讨好一部分朝廷中人,未来对自己仕途升迁也是一件好事。

他想的倒是单纯,但是这几名知县里面,到底是不缺乏聪明人。

陈知县直接询问:“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我建议,一同起奏禀报朝廷,向朝廷说明 ,并且我们一同收集情报,到时朝廷得了之后必然会重视……”

“不可!”

王知县当场打断了他的话,直截了当的说:“这件事情我之前已经向朝廷禀报过,你猜结果如何?”

娄知县微微一愣,随后呆呆的问了一句:“怎样?”

“朝廷不予理会!”

王知县叹了口气,“而且我当时收集了不少证明,几乎可以完全说明他们是死于他杀,若是换做以往朝廷必然会重视,可偏偏就……”

话说至此,言多无用。

但凡是个有头脑的,都能听明白朝廷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了。

朝廷根本不想管这件事,或者说……

这些事情是在朝廷的授意下进行的,所以就算他们收集了再多的证据,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娄知县这才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可笑的是他竟然还以为自己能借此将其当作升迁之路的垫脚石。

万一他真的继续对这件事情死死追查,只怕……

其他几名知县也都面露惶恐,而接下来谁也不敢提及此事,都开始东拉西扯,有意无意的将其从酒桌上淡化出去。

最后这场酒席也是草草结束,众人还没喝的尽兴就匆忙告别。

娄知县也只不过是象征性的送他们出门,当他再度返回宅子时,天色已晚。

他正要休息,结果却忽然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

“谁啊?”

娄知县本来心情就不好,如今刚要休息就被他人打扰,心里自然不满的很。

“有事现在就说,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明天再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