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已完成任务:临幸徐芷凝!】
【系统奖励:稻米一百万石!】
系统的奖励已经到账。
这一晚,秦牧睡得很是安详,却苦了徐芷凝,以及守在寝帐外边的胡车儿等一众亲卫。
毕竟,徐芷凝的叫声太过撩人了。
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如何能轻易忍得住?
翌日清晨,当秦牧醒过来的时候,手一摸,枕边人早就离开了。
行军床上的被单,少了一块,那是徐芷凝昨晚躺着的地方,被她捡走了,说是要保存下来做纪念……
那上边是什么痕迹,无需赘言。
一时间,秦牧也有些怅然若失了。
他原本能跟徐芷凝好好培养一下感情,然后水到渠成的。
现在秦牧违背了妇女的意愿,逼迫徐芷凝就范,岂不是伤了人姑娘家的心?
不,徐芷凝现在是初为人妇了。
“胡车儿,人呢?”
“主公是问徐姑娘吗?”
“除了她,还能是谁?”
“主公,徐姑娘天没亮就离开了,不知去向。”
“……”
秦牧再一次沉默了。
跟自己有染的女子,秦牧绝不能允许她们漂流在外。
不过,现在秦牧的当务之急还是救济吴郡的饥民,攻克吴县。
之后才能派人搜寻徐芷凝的身影。
……
在秦牧的命令下,秦军开仓放粮,救济了吴郡各地的饥民。
“大司马真乃是仁义之主!”
“活命之恩,没齿难忘。大司马!请让我加入秦军,我要跟着你们一起讨伐孙权!”
“杀了孙权这个狗娘养的!”
吃饱喝足的吴郡子弟,对于孙权的所作所为都表示义愤填膺,更有不少年轻人打算投军,到秦牧的麾下为他效力。
不过,对于他们的示好,秦牧心领了。
秦牧并不缺士兵。
通过接济饥民一事,秦牧也收拢了吴郡的民心,得到了江东士族的一致好评。
而这,不过是秦牧顺手为之。
秦军仍旧在猛攻吴县城。
时间进入大业元年,即公元201年,农历四月。
秦军征讨江东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不到十天,秦军连下丹徒、秣陵、曲阿、江乘等丹阳郡的各座城池,却在吴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顽抗。
整整一个月有余,三十多天,秦军都没能攻克吴县城。
是秦军的战力太弱吗?
不,并不是。
这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古代的军队围攻一座极具战略意义的坚固城池,一年半载打不下来,说得过去。
如历史上钓鱼城在蒙古大军的进攻下,坚守了整整三十六年,南宋都灭亡了,它还没有被攻破……
不过秦军这般不惜代价的猛攻,也在消磨着守军的意志。
这对于敌我两军的后勤补给、士气、战力等等,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此时,在秦军的中军大帐之内,秦牧召集了岳飞、薛仁贵、陈宫、鲁肃、刘伯温等谋士大将,让他们总结一下攻城战的经验,并商议破敌之策。
岳飞向秦牧禀告道:“主公,这一个月来,我军猛攻吴县城,阵亡了不下五千的士卒,轻重伤者不计。”
“不过,属下估测,守城的敌军伤亡比我军更大,孙权已经在拉壮丁,强迫城内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上城头,协助他们守城了。”
“好。”
战死五千士卒,秦牧还是能接受的。
论消耗,城内的孙权军拼不过秦军。
作为守城的一方,孙军的伤亡更大,这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只因秦军有着投石机、霹雳车、床弩等极具杀伤力的大型武器,能够远程杀伤到敌人。
这时,刘伯温缓声道:“主公,属下推测,按照这样的战法,再过十日不到,我军便可攻克吴县了。”
“十日?”
秦牧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还是觉得太久了。
“就不能以更快的速度攻破吴县吗?”
“这……主公,除非能完全瓦解守军的战意,不然,主公想迅速攻克吴县城,难。”
完全瓦解孙军的战斗意志?
不容易。
经过这一个月来的攻城战,秦军的确是在消磨着城内守军的斗志,但是想瓦解他们的战意,谈何容易?
刘伯温想了一下,便道:“主公不妨从孙权的身上下手。孙策临终前,遗命孙权成为江东之主。”
“不过孙权年少,威望不足,之前又派人劫掠,将吴郡百姓家中的余粮搜刮一空,导致其军中的吴郡子弟大量出逃,不愿意为孙权卖命。”
“主公,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孙权是怎样的人,孙家部众岂能不心里有数?”
“若主公能让孙权身败名裂,使其将士对孙权失去了信心,则吴县城一定将不攻自破。”
怎样使孙权身败名裂,这是一个难题。
只是,这可难不倒秦牧。
秦牧暗暗的思索一番,心里就有了大致的计谋。
“让秦宜禄过来一下。”
“诺!”
不多时,秦宜禄就来到了中军大帐之内。
为此,秦牧还屏退左右,只留下自己和秦宜禄坐在一起。
“秦将军,我平日里待你如何?”
“主公待属下恩重如山。”
“现在,我有一件事,想让你代劳,不知道将军你愿意吗?”
“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好。”
秦牧很是满意的看着秦宜禄,缓声道:“我军对吴县城久攻不下,而今我有一条妙计,需要一个有大智慧大胆魄之人去执行。”
“秦将军,不瞒你说,我想让你作为使者,进入吴县面见孙权,把我的亲笔信交给他。此行可能有些危险,但是为破吴县,毕其功于一役,我不得不这么做。”
“这……”
秦宜禄不由得迟疑起来。
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是在这个时代诡诈奇谋不断,交战的诸侯们早就不讲武德了。
使者是一种高危职业,搞不好要被敌人砍了脑袋祭旗的。
秦牧知道秦宜禄心存疑虑,于是和颜悦色的道:“秦将军,请你放心。”
“我了解孙权,他为人冷静,善于审时度势,善于隐忍,颇有春秋时期的越王勾践之风。”
“你只是替我送个信,一定不会出事的。”
闻言,秦宜禄汗颜不已的道:“主公,只是送个信,又何必属下前往?”
“可能不止是送个信。若孙权答应我的要求,你还要把一个人送到我这儿来。”
秦牧笑吟吟的道:“别人我信不过,孙权也信不过,唯独将军你。”
“你是我的心腹大将,只有你能胜任这份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