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娣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江北柠看向其他三人,他们也是统一摇头。
“我再问最后一次,还有吗?”
又是摇头。
江北柠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了。
随即转移了话题。
“你们两房的私房钱放哪了,用钱买你们的命。”
江北柠可还没忘记,讹他们钱的想法。
可惜前期给自己立的人设太成功了,找不到好借口。
现在他们都死到临头了,再不出出血,就说不过去了吧。
江北柠话音一落,四人面目狰狞的疯狂挣扎。
不是说他们说了就不杀他们了吗?
现在怎么还打上他们钱的主意了呢。
这小妮子从一开始就是骗他们的。
她根本没有想过放过他们。
江北柠瞧着他们没有要说的意思,手已经伸向那根木棍了。
“要么钱买命,要么挨打抵命,瞧着大伯,二伯,大伯娘和二伯娘的伤势。
大概,只要挨上那么十几棍,就能见到我爸爸妈妈了吧。
虽说我力气小,但多夯几棍,也能给大伯二伯,大伯娘和二伯娘一个痛快。”
江北柠说着没有作假,手起棍落,砰的一声夯在伤势最轻的江阳身上。
“啊~”
乔念娣尖叫出声,下一秒就闭紧了嘴巴,因为江北柠手中棍子的方向,正好朝向了她的面门。
“唔…”
江阳整个上半身僵直着,双眼睁地大大的,眼球周围布满了红丝,看起来,痛的不行。
其余三人见江北柠真的动手了,不是吓唬他们的。
纷纷停下了挣扎,用力猛点头,示意他们愿意拿钱买命了。
江北柠缓缓上扬了嘴角,勾起一个前些天讨好他们的笑容。
将木棍随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副地痞流氓的派头。
“你说你们也真是,像小树一样,不打不直溜。”
接着看向一旁嘴巴未曾被堵住的乔念娣说:
“你先来,要是敢说谎话,骗我,下一棍,就落在你的身上。”
声音很轻柔的同时,又充满了浓浓的威胁之意。
乔念娣虽最爱财,但也最惜命,也受不得那皮肉之苦。
“我们家的钱票,就埋在……埋在后院东南角的院墙下面。
还有…还有之前一些…一些老物件,不知道那里埋着。
没了没了。”
乔念娣哆哆嗦嗦的说完,满含希望的看向江北柠。
江北柠静望一会,满意的点了点头。
“川哥,拔了大伯娘嘴里的破布。”
王知川听话,照做,拔掉了艾芳嘴里的破布。
有着自家男人的前车之鉴,艾芳几乎是连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
“我家的钱票,就在衣柜最底层一件毛呢大衣的口袋里。
还有一些银首饰,也床底下一个小铅盒里。
你爷爷藏的老物价,他没告诉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
“这样啊,那行,我在问问大伯,二伯,看他们有没有私房钱?”
江北柠眼神一瞟,王知川立马就破布重新塞回艾芳和乔念娣的嘴巴里。
转身拔了江阳江浩的破布。
果然,两人又交代了一两处私房钱的位置。
江北柠又再三确认了一下,确定没有遗漏了之后。
在四个人亮晶晶,求放过的目光中,缓缓从口袋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安眠粉。
倒入水带里均匀的摇匀,一人喂了几口,等人睡着了。
江北柠和王知川又把他们重新拖到手推车上。
移送回江家, 依旧是江北柠把守,王知川把人背回房间。
没有着急动手,江北柠先把乔念娣说的事情,写成了一封信交给王知川。
让他在去左兴家接芽芽的时候,拜托左兴把信件交给林维舟。
随后再回到家里,再将近天明之前,才到江家。
两人趁着天还黑着,把江阳家的钱财洗劫一空。
又拿着小铲子,把江浩家的也给挖了出来。
可能老一辈的人穷惯了,手里拿着现金,才能心安。
这可便宜了江北柠夫妻俩了,不用冒险,拿着存折去取钱了。
这个时候取钱可得本人到场,或者有户口本为证的。
两人做完这一切,江北柠返回家中。
王知川快速的一个接一个的把神秘小筒筒,送到人的鼻下,严格控制着时间。
确保除了江阳四人之外,其余人没有性命之忧,有力气去医院,去报革委会和治安局。
随后回家,自己和江北柠也闻了一下。
王知川强撑着,将东西埋在大衣柜下,地下很深很深的地方。
两人闻的少,功效也不大,但是得装作吐得很厉害,昏天黑地的那种。
“川哥,隔壁差不多了,你去吧!
呕,我看着,呕,芽芽。”
王知川一边吐一边点头 随手从门边拿了一个铁锹,走着往隔壁走去。
隔壁的状况才叫一个惨烈,咳嗽声响彻天际,每个人都弯着腰,往地上吐白沫。
江永平块头大,抵抗力强了那么一点,正在一个一个的把人往客厅里拉。
王知川突然想试一下柠柠的演技大法,虚弱的倚靠在门栏上,有气无力的开口。
“咳咳,大哥,呕,你们…也,呕,吐了啊。
没…咳咳,没事吧!”
江永平瞧着妹夫也是这样吐的昏天黑地的模样。
眼底尽是灰败。
“呕,没…没啥事,北柠呢,呕,还有…呕,芽芽,没…呕,事吧。”
王知川:“北柠,呕,吐的起,呕,起不来了,她让我先,呕,过来看看爷爷和你们,呕。
芽芽,呕,呕,没事。”
江永平有些急了,其余人也兔的人事不醒,没有力气说话。
江宝儿和江向雪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哇哇直哭。
江老爷子的状态还可以,王知川并没有让他闻太多,他一不小心把他也给送走了
王知川:“大哥,通知呕,医院了…咳咳,吗?我们,可能,呕,中毒了吗,呕。”
江永平这才想起来,他一时着急,就忘记先通知医院了。
“没,没呢,咳咳呕,我这就,呕,去。”
王知川才不想留在这里瞧那四个死人呢,当既把去通知医院的活,包揽了下来。
“我,咳,呕,我去吧。”
颤颤巍巍的起身,拄着铁锹,一步一步的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