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柠给进来的每个孩子都分了两个糖果,一大把瓜子。
孩子们都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好像过年一般的开心。
工作了一整天的大人们,也被孩子们的笑声感染的带了笑意。
纷纷对江北柠表示感谢,有的憨厚老实的人家,不好意思拿了人家东西,直接就走。
还陪着江北柠说了几句寒暄的话,才领着孩子离开。
足足折腾了30多分钟,一直到江家人都回来了,这才停止分享活动,把大门关上。
宝儿和小雪儿捧着一大把瓜子,欢快的往各自父母身边走去。
平均的给每个人都分了一点,倒是引得众人都笑出了声来。
直夸宝儿和小雪儿懂事。
想起计划,江北柠刻意喊着廖静怡,和她一起做饭。
姑嫂两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一边做着自己手里的活。
江北柠在廖静怡不注意时,利用系统仓库,将安眠粉充分的搅在糊糊粥里。
这个量,足够他们睡得很香,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了。
晚饭,宝儿和小雪儿吃零食吃饱了,怎么哄都不肯再吃一口饭。
林凤和廖静怡想着不吃饭,晚上会饿,吵着让他们吃一点。
最后还江北柠出声打了圆场,两个小朋友才没有吃饭。
饭后,江北柠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变出两个小橘子。
宝儿和小雪儿一人一个,掰成一半一半,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江北柠见状,便放下了心,这里她用针头注射了一点安眠粉,不至于让这两个小家伙半夜醒了,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洗好碗筷,王知川和江北柠迅速抱着孩子闪了。
回到家先吃了解药,夜里十点钟,王知川抱着芽芽去找了左兴,再返回来。
和之前一样,翻墙进入隔壁,蹑手蹑脚的进入屋里。
将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江阳和艾芳,裹着被子扛出了江家。
江北柠在远离人家的小路上等着王知川。
她力气小,扛不动人。
王知川来回的四趟,把四个人全部都偷了出来。
两人从左兴那里借的手推车,把人拉到郊外一处僻静的宅院里。
毫不手软的将人拽起来,直接扔在地上。
趁着四人迷迷糊糊时,用早已准备好的坚韧麻绳,结结实实的捆住手脚,嘴巴里塞上破布。
江北柠拿出一瓶清凉油,分别在四个人的鼻子下晃悠了一圈。
抬手在他们各自受伤的部位使劲一按,立马压抑闷哼的呜咽声响起。
四人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的眼前侄女和侄女婿。
自己还被绑了起来,脑子稍微一转,就明白了事情原委。
眼底所有的神情被恐惧所取代,身子剧烈扭曲着往后退。
在看到旁边还有自己的婆娘,和大哥\/二弟夫妇,就更加的绝望了。
他们四个近日以来的灾祸,都是江北柠搞的鬼。
又想起之前动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证据,就又支棱了起来。
用眼神责怪着江北柠,像是在说,“孽障,不孝女”一般。
王知川搬了把椅子,给江北柠坐。
江北柠却是颇有兴趣的和四人对视,没有坐下的意思。
王知川自己坐下了,目光却一直紧紧的盯着那四人。
虽然他很确保他绑的绳子,他们绝对挣扎不开。
但他依旧害怕柠柠出现意外。
江阳他们,被江北柠逼得退无可退,只能卖力的呜咽着什么。
江北柠扯出一个微笑,招手和他们打招呼。
“大伯,大伯娘,二伯,二伯娘,晚上好,欢迎来到地狱入口。
你们趁着现在还有意识,就睁大眼睛看看眼前的这一切吧。”
江北柠指着微微敞开的窗户,月光透过那缝隙落了下来。
“看,那有一个窗户,抓紧时间看看,记住了,人间的月亮长什么样?
因为你们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江阳他们原本支棱起来的神气,被江北柠一番话给戳破了,恐惧再一次占据全身,全部都在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江北柠。
江北柠微微一笑,笑出了声,突然发了狠,往每个人的身上都踹了一脚。
“你们在害怕,当初你们害你们亲弟弟和弟媳身亡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怕?
当初指使小混混杀害你们亲侄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怕?
一年前前,指使屈明的喻花县后岭大队,在我整个孕期熏染麝香,害我大出血命悬一线的时候怎么不怕?
现在怕了,晚了?
三条人命在你们身上背着呢,怕也没有用。
若不是我命大,恐怕你们还真的能活到寿终正寝,能享受到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了。
可惜啊,我挺过来了,我认清了你们这四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你们这样的留在世间一分钟,就污染空气60秒。
你们的存在有什么用呢,不如你们到阎罗殿里,跪着忏悔去吧。”
江北柠一字一句的说着,从旁边的墙上,拎了一根成年女性手腕粗的木棍,在四人身上跃跃欲试。
王知川知晓,此时该他上场了,站起身,从背后搂住了江北柠。
“柠柠冷静一点,这好歹是岳父的亲哥哥啊。
如果岳父还活着,肯定不想你对他的亲哥哥们下手啊。
这样,岳父和岳母的死太过于蹊跷了。
不如我们问一问大伯和二伯,看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他们是不是被其他人给骗了,看看还有谁参与了?”
王知川的话,给江阳他们带去了希望,纷纷狂点头不止,仿佛在应和王知川说的话。
江北柠像是听进去了一样,慢慢的放下棍子,深吸一口气。
“好,你们说,有什么误会,你们一不是研究所的人,二不是h市的人,手怎么就伸的得了那么长。”
王知川松开江北柠,走到江阳身边,语重心长道:
“大伯啊,你自己自行思量一下,就像我说的,你好歹是我岳父的亲哥哥,爷爷的亲儿子,就算做错了事,也没什么。
可你要是替外人藏着掖着,这丢了性命,可不值啊。
大伯娘,二伯和二伯娘也是,你们都好好想想吧。”
话罢,王知川伸手把江阳嘴巴里的破布,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