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既然知道本王和秀君都快要大婚了。”
“可是,你包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事情突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闻言,拓跋柔然秀眉一皱,“这里面的具体情况确实不知道,反正只知道王爷你和刘存道决裂了。”
“有的说是刘存道想要称帝,有的说你想要称帝,被刘存道识破后挟持着小皇帝和两宫太后退出了京城。”
“不过,自从咱们熟知后,我就不这样想了,肯定是刘存道的狼子野心。”
邢棒欣慰一笑,“这话本王爱听,不愧是本王的好女人。”
“不分青红皂白,只要惹了俺家男人,我踏马就是削你!”
拓跋柔然点了点头,“那可不是咋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拓跋柔然跟定的男人,哪怕天下人都唾弃,我也会坚定的站在你背后的。”
“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块,不然的话,那能是叫真心爱一个人。”
“有道理!”
“没毛病!”
邢棒有些搞怪的说道,还收获了拓跋柔然一个大白眼,说就说呗,你打人家干什么?
该说不说,拓跋柔然骨子里是个很护犊子的人,不过,她以大欺小仗势欺人,行事作风比较光明正大而已。
两人第一次交锋,她要不是想护着徒弟,虽然也跑不掉,但是人家压根就没想着跑的事情。
还有,后面的种种,都能证实这个事情。
从这点也能映射一点,北齐和大尧之间不会再有战争了,两国绝对可以说是一家了。
当然了,邢棒绝对不会说把人家北齐的皇帝给拉下来,最起码暂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等到再次大一统的时候,也就不一定了,反正不管怎么说,也会善待的。
毕竟拓跋柔然是皇族,可以说是北齐皇帝的老祖宗级别的,那必须妥善安排。
夜秦更不用说了,以后的皇帝就邢了,秦冰雁也松了一大口气,因为已经怀孕了。
下面实力较强的国家,就是南楚和东海了,这两个国家一收拾,外围的那些番邦附属小国,就更不在话下了。
自然还有仲裁司,邢棒是绝对不会允许有这么个虎视眈眈的组织存在的。
相互之间,可能就是老猫枕咸鱼了。
邢棒展现了实力,如此强大的存在,可想而知……
“王爷,到底是你和刘存道之间的事情,还是和郑秀君之间的事情?”
拓跋柔然显然都说到这了,不会只听个半截。
邢棒紧接着说道:“本王和刘存道之间的决裂,其实还是源自于秀君。”
“实话告诉你,秀君在本王眼里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如果你和她相处的话,一定会很快喜欢上她的,温柔体贴又大度,待人也宽和……”
“只是,如今的秀君已经不是本王原本的秀君了,她的体内现在被一邪恶的残魂所控制了。”
“残魂?”
拓跋柔然秀眉一皱,“应该是跟巫族的那件至宝有关吧。”
“你知道怎么回事?”
邢棒倒是没有听伍媚儿说起更详细的事情。
拓跋柔然点了点头,“对,十年前的那场对巫族的血洗,明面上大尧,北齐还有夜秦的战争引起的……”
“这只是大部分人所知晓的,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而且知道这个事情也就当时参与的那些高手。”
“不然的话,不会只因仲裁司的一句话,就能快速召集那么多的高手去围攻,但是还死了不少的人呢。”
这点邢棒倒是清楚,伍媚儿说过,一是她们巫族有一座上古大阵,就有一定的优势了,而且对付巫族之人不可以修为论输赢,她们许多的秘术诸如蛊虫什么的,很容易就越级杀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巫族才被仲裁司定义为魔教。
邢棒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表面上是听从仲裁司的命令,实则包括仲裁司的人,还有你们这些去的人,都各有心思,想要得到巫族的镇族之宝。”
拓跋柔然点了点头,“没错,是这样的,我其实本无意这些虚妄之谈,但是各国的人都去了,我们北齐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所以也就带人前往了。”
“那伍媚儿和她师妹能够幸存下来,也正是所有人各怀鬼胎,都想得到那个宝物,二人才可能用秘术瞒天过海逃走了。”
“不过,当时都以为两人死在乱战中,可是最终翻遍了整个巫族,也没有发现那件至宝的下落,现在是清楚了,必然是在伍媚儿手中。”
“这件至宝的来历也是从仲裁司传出来的,说是巫族那位飞升的老祖所留,里面不但蕴藏着那位前辈的一些修炼捷径法门,其中还蕴藏着极大的能量,炼化之后可以实力大增……”
“所以,才有那么多的高手前去,巫族也就是这么基本被屠杀殆尽的。”
“也正是这个原因,伍媚儿才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成见。”
“原来是这样!”
邢棒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有一些疑惑,没想到这里面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同时也不禁想到,这个仲裁司更没有那么简单了,兴许跟郑秀君体内的残魂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随后,拓跋柔然秀眉一皱,“照王爷这么说来的话,很可能是伍媚儿把这件至宝封印在了郑秀君的体内,应该也是没有参悟透,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邢棒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就很好猜透了。
拓跋柔然叹息了一声,“也难怪,那郑秀君可是够可怜的了,不过,王爷,你也不要忧虑,虽然我现在一时也想不到什么有帮助的办法,但是咱们一起想办法,我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的。”
“也不知道秀君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不过,咱们很快就能到京城了。”
“刘存道一死,沿路也就不会再有什么阻挡的势力了,直接杀到京城,看那个孽障能给我本王玩出什么花样吧。”
“嗯,那,王爷,让妾身伺候您睡下吧。”
拓跋柔然很是温柔的说道,她心里也完全敞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