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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芊芊反应过来说:“你的意思是她想自己一个人对付该隐?那她还为他生孩子?”

齐东强说:“孩子都是最听母亲话的不是吗?”

黄芊芊说:“这不是傻吗?何况存活率那么低,这个孩子能不能活下来才是问题。”

这边厢,大屋里有了小主人,宾客们还送来了礼物,几个牧师争着要来当孩子的教父,被该隐拒绝了。

该隐说:“我的儿子就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他只能有我这个父亲!”

众人相继单膝下跪。该隐拿出拿玛的圣杯,盛满深红的血液,在婴孩的额头上倒了三次,血水顺着额头流下来,孩子虽然没有开眼睛,但小脑袋被血水的流动弄得痒痒的,他下意识去抓脑袋,摸到了血水,手黏糊糊的,就往嘴里送。这味道让这孩子十分喜欢,一直饿着的他不停的乱抓,想吃到更多。

用羊毛将婴孩的头和手擦干净后,让人准备了装着半壶血液的奶瓶给婴孩抱住,婴孩自己将奶嘴往嘴里送。

下跪的人似乎看到这孩子开始吸食血液特别高兴,还低声合唱圣歌。

该隐说着:“永生永王!”

跪着的人都说着:“阿门!”

孩子吃饱了就睡着了,女仆将孩子接过去,带到房间去休息。

人们开始了这一次的聚会。

这一次因为有了几位地位极高的牧师的到来,大家都显得极为兴奋,好像是粉丝见面会似的,还会从自己手上、身上摘下戒指手镯送给牧师。

牧师坐在会场中间,大家都自觉的席地而坐或者在周围的椅子挤着坐着听牧师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大家已经听得滚瓜烂熟的经文,牧师们还故意说着不同的观点,似乎又会偶尔来一场细节解释的辩论。

该隐不爱听这些,坐了一会就走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随意的拿出一本杂志有意无意的翻着。

几位伯爵夫人求见该隐,平时虽然也有这样的情况,该隐只会让下人都推掉,但抱着那个孩子的时候,他有了别的想法。

几位伯爵夫人被管家指引到该隐的房间。

该隐不像每次宴会那样倚靠在高背椅子上,而是半躺在贵妇椅上。单独穿着一件皮草,和黑色紧身裤,一边肩膀和一些胸口的轮廓就那么露在毛领外面。

一位伯爵夫人说:“我的家族给您带来了几车红酒,是我们的酒庄亲自做的!现在在Y国是最畅销的酒。”

一位伯爵夫人说:“我的家族给小圣人带来了全棉的布料,也有两车,也带来了最娴熟的裁缝,可以为小圣人量体裁衣,还可以做包被,和将冷硬的家具包裹起来。”

一位伯爵夫人说:“我的家族给您带来了两车‘两脚羊’,可以给小圣人最新鲜的食物。”

该隐说:“你们的东西我都不感兴趣,你们为什么要见我?你们明白吗?”

伯爵夫人们都自觉的开始脱衣服。彼此也没有不好意思,就好像一切那么理所当然。

这边厢,孙启明百无聊赖,感觉自己就是个提线木偶,跟在周彩冰身边,但又什么都不能做,最大的作用就是偶尔签字盖章。

孙启明也不是没有提过异议,都被齐家的法务和安保颌止了。

周彩冰说:“交接已经全部完成了。孙家的人嘴脸你也看到了,你真的觉得我和孩子们对你来说就那么无关紧要吗?”

孙启明说:“那不然呢?孙家分崩离析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你得到的工厂和公司有什么用?无非是一些钱而已,没有持续的订单,没有策划和创新,明天就关门也不是不可能。”

周彩冰说:“那那么些海外资产你怎么说?”

孙启明冷笑说:“放在的银行只会变成没用的数字,你真以为你看了几本书就是专家了?要不是我孙氏公司早就没了!我十九岁就被迫接手这个公司,我只能一边学习一边学着管理公司。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包括你的父母,什么时候看得起我过?”

周彩冰说:“那你就不能一个人过?”

孙启明说:“我需要一个贤良的妻子,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你就算是假装的也比大部分人假装得好,是我理想的妻子。其实你想要的早点告诉我,我也不一定不会同意。”

周彩冰也冷笑,说:“你会这么好心?在你心里我不过就是个合格的演员而已。”

孙启明说:“我也是演员,你以为我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周彩冰说:“的确,你现在应该感谢我,我帮你将你的权利变现了。”

孙启明说:“这是没有意义的,孙家分开之后就是各家开始等死的时候,他们早就忘记怎么为自己的家族效劳了,他们不过是一些坐享其成的臭虫而已。有一点你说得没错,他们都想吸我的血,让我的价值发挥到最大然后被分食。你们拿着这些烫手的山芋,不过是把我的处境拿了过去而已。”

周彩冰摇头说:“这些依然是你的,是你孙家家主的。至今为止,我做的都并没有让你离开孙家家主的位置,孩子们拥有的也不过是你名义上该有的东西,我不过是让他们真真切切落实在孩子们的名字下而已。”

孙启明点点头说:“对!你们拿到了钱,我依然是孙家最好的‘演员’。”

周彩冰说:“如果你是现在的我你打算做什么?”

孙启明被这么一问,问懵了。沉默了一会,孙启明说:“我会将工厂都卖出去,变成铺面,然后开始一步一步吞并总公司。现在他们这些小股东不过是一盘散沙,并没有形成泾渭分明的派系,只要哄一哄,至少还能拿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样就有企业绝对的控制权了,其他股东,只要熬死那几个老东西,慢慢买进,在大女儿退休前不是没有可能拿下整个公司。”又一阵冷笑,两手搓了搓大腿,蹭掉了手心里的冷汗,孙启明说:“你是这么想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