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还能做,就有希望买到瓷器!
陈一军眼睛扫视四周,不确定之前卖给自己瓷器的那些老板是否还在,但他看到了一个瓷器摊位,有,那就好了!
站在街上,想着来都来了,就去自己的屋子看一看吧~
于是,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门锁与自己记忆中离开时的模样一样,显然没人动过,没人进过这屋子,那这个屋子里的秘密,肯定没人知道!
更能说明这盟城的突然戒严,与己无关~
开门而入,一切没变!
走到了后院屋子,他看着地上还散落的一些泥,想了想,撸起袖子就将后院再次整理了起来。
要确保进来之后,一下发现不了这里的异常,那万一真有谁进入了这里,也许一眼看不出端倪,也就离开了。
不能绝对的杜绝所担心的事会发生,但尽量让它不要发生也没毛病!
做好这一切,陈一军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准备买了瓷器就回去了。
等他走出屋子关好门,却突然看见前方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熟悉的万大山!
迎面碰上了,当没看见是不可能的!
陈一军只得立马浮起笑脸,走了过去,“好啊,万老板,怎么今儿个有空出来遛弯了呀?”
“哎呀,陈老板啊!好久不见了啊!最近都到哪里去了?好久没见你了~”
万大山一看喊他的是陈一军,立马热情的走了过来,甚至还伸手抱了抱陈一军,伊然一副很想念的样子。
陈一军知道,对方其实只是想自己的钱而已~
“做生意啊,耽搁了一些时间,最近,终于把东西卖完了,这不又准备回来进点货去卖呢!对了,万老板,我问一下,为什么这盟城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样子啊?所有人都有人心惶惶的感觉~”
万大山听他这么问,四周看了看,然后凑近了陈一军,轻声问道,“陈老板,你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当然不知道!所以我才会问你啊~”
陈一军感觉有点不明所以,万大山这架势也太郑重其事了,连大声讨论都不行吗?
有这么怕别人听见?
但他的声音,也是不自觉的降低了几度。
“唉,盟城主家里出大事了!据说,前几天夜里,有妖人潜入盟城主府后,吸干了城主女儿的血液。”万大山将声音压到最低,“大家都传言,是因为城主女儿水性杨花,招惹到了妖人~就因为这个传言,城主暴怒,所以,大家都不敢谈论了~有些人也不敢出门了,害怕在外面逗留,冲撞到城主府的人,遭无妄之灾~当然,这是不出门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还是有传言妖人喜欢吸食人血,在外面晃悠,有可能被盯上~”
说了这么多,他也不是出于好心才告诉陈一军这些,他的最终目的还是怕陈一军万一犯了错,那钱指定落不到自己手上了~
说到底,还是看上了陈一军的钱~
不过,无论他是什么目的,都没有关系,陈一军不在意,只要知道事情就行。
他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八卦听!
这城主女儿看来风评是很不好的!
也怪不得万大山不敢说的太大声。
但很快,陈一军的注意点,落到了这事件的本身上面,“你说的那喜食人血的妖人是什么?”
他的心里也是同时浮现了一些猜测,根据描述,这不就是地球上那所谓的僵尸,吸血鬼吗?
难道地球上塑造的这些形象,原形在异界吗?
倒也符合传播链,并无逻辑上的不对!
“妖人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啊!就只知道喜欢吸血~反正大家都这么说~喔,还有,传言说妖人怕阳光,白天喜欢躲在阴暗处寻找黑夜的猎物!这样的的日子,估计还得持续点时间喔~”
万大山悲哀的感叹道。
这描述还真的越来越像僵尸类的生物了,怎么,当初那些异界修仙者,还向地球输出了这种特产吗?
还真的是,疑问,越接触越多了~
当然,陈一军也是终于明白城里为何是此种场景了!
至于万大山说不出妖人的具体形象,也情有可原吧!
可能跟那个所谓猎杀者一样,见过的人都死了,所以,说也描述不出是何种形象,只是知道一些习性罢了~
“那万老板,你的产业也关了?”
“能不关嘛~城主府的人,每隔一会儿就过来巡查一下,即使有胆大的敢出门到我那里玩,这么经常来,也玩的不尽兴啊!现在这种态势,谁敢在城主府的人面前,表现的很兴奋呢?只能关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万大山略带伤感的说道。
“嗯,所以万老板,你不怕那妖人吗?”
“怕!怎么能不怕?但城主女儿不也是在家里遭了毒手吗?所以躲在家里,有什么用?要对你下手,谁也拦不住!我在家里待的也闷死了,就跟几个弟兄出来,随便逛逛~嘿,想不到就碰上陈老板你了!”
万大山说到后来微笑了起来,仿佛很想交陈一军这个朋友的样子。
“对,说明咱俩有缘分!”
陈一军微笑着回应。
“对!缘分!”万大山这会儿,眼睛都快弯成了月牙,“陈老板,等我那重开了,记得再来玩啊!”
“那是一定的!”
“对了,陈老板,你这次进货,什么时候出去卖呀?”
“这城里,人心惶惶的,我还是直接拿了货,就离开吧!远离这里比较好~等哪天,这里恢复往日热闹了,再回来吧!”
万大山点点头,“说得对,能离开就尽量离开吧!我是产业都在这里,离不开,要不早就跑路了,这一天天的,不被吓死,也被闷死了!”
正说话间,巷子口,一队士兵正快步走来。
“大哥,兵来了!”
万大山后面的小弟急忙提醒道。
万大山顺着瞄了一眼,“哎呦”一声,“陈老板,回头见,快点离开,别挡了这些当兵的道~”
说完,万大山也不敢再停留,缩起了自己,低下了头,直接化作了一副卑微的模样,从边上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