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二郎一听嘴张的大大的,仿佛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狠心:“就这么定了。”一转头:“主公,您可要为我们当个保人。”
青竹杖武士好像并没有听见他说话,而是依旧一心一意看着二人的争斗。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八郎连喊三声:“吼——吼——吼”一声比一声大,一刀也比一刀狠,鬼小岛再也站立不住,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三步,终于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随着鬼小岛的倒地,弥二郎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碎声,不仅仅是因为打赌输了,一想到在回去之前要一直禁欲,还不如杀了自己呢。
“给我拿下!”弥二郎一声令下,围观的人把枪尖对准八郎把他围的水泄不通。
“难道这便是上杉军的道义吗!”八郎大吼一声,双手握刀竖在身前。
“且慢!”青竹杖武士把手中杖一挥,众军士立时向后退了一步。
“你叫什么名字。”武士骑在马上俯身问道。
“八郎。”八郎今天第三次回答这个问题了。
青竹杖武士一听皱起眉来:“这不是个武士的名字啊。”
“会用剑的就是武士。”
“呵呵,胡说八道。”武士讥笑八郎的无知。
“想必阁下就是关东管领越后守护代景虎公大人吧。”八郎从他刚才令行禁止的威严气势上判断他便是有着“越后之龙”之称的上杉谦信:“难道您一出生便是关东管领吗?”
“当然不是。”
“那么您是怎么得到这样的职位的。”
“当然是将军大人赐给的。”
“那将军大人为什么赐给您呢?”
“因为我可以主持正义,恢复礼数。”
“那您凭什么可以主持正义呢。”
“凭我越后人强马壮。”
“是了,如果人不强马不壮就算是关东管领,又或者说哪怕是征夷大将军不也照样要寄人篱下吗?就拿现在的足利将军来说不也受着松永久秀的气吗?”
“无论他实力有多大!该做家臣的便要做家臣!该做将军的便当做将军!你不是武士便不能佩刀!”景虎公怒斥八郎的无理。
看样子人们常说景虎公重礼好义是真的,景虎公对当时普遍存在的家臣弑主的现象极为愤慨,至于像晴信公流放自己的父亲,娶了自己的侄女这样有悖常伦的事更是嗤之以鼻,恐怕他帮信州诸豪出头对付武田家也有一部分私人原因在内。
“你想要佩刀,就要成为武士,我今天便赐你个姓氏让你有资格佩刀。”
“恕在下万难从命。”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尤其景虎公以关东管领的身份赐人姓名居然有人拒绝。景虎公心想自己堂堂关东管领,关东八州都要听自己号令,这样一个越中的山野村夫居然敢拒绝自己!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接受赐姓!”
“岂有此理!难道越中之人都不服王化吗!今天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接受我的赐姓,二就是你把刀摘下来。”
“我又不是越后的人凭什么听你的!”
“混蛋!把他给我绑起来!”弥二郎首先沉不住气了。
一声令下,越后众武士纷纷挺枪刺向八郎。八郎不慌不忙舞动打刀,越后武士摄于他的剑道不敢向前一步。
突然“砰”的一生巨响,只见景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