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玉牵着小家伙一步一步下楼。
“爸爸早上好~”小崽子乖巧的打着招呼。
祁正辉放下报纸,走过去,一把抱起小家伙,“乖宝早上好。”
“是不是饿了,走,我们去吃早饭。”
“好耶。”
来到饭厅,祁子玉去厨房端出小家伙独一份的早餐。
盘子里是三个热乎乎的肉饼,还有一个鸡蛋。
“快吃吧,还是热的。”
“嗯嗯。”
小家伙坐在凳子上,双手拿起肉饼就咬了一口。
皮薄馅多,肉香味儿满满,里面还有酸菜,更好吃了。
咬一口肉饼,喝一口粥,老美喽。
祁正辉怕他噎着,起身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
“慢点儿吃,这儿有牛奶。”
小家伙吃的都来不及回答他,只能点点小脑袋。
别墅外,祁子安坐在花坛边,盯着祁子林,把祁子林盯得浑身不自在。
“不是,哥,你盯着我做什么?”祁子林满心疑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事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长大了。”
祁子安没来由的感慨了一句,让祁子林更摸不着头脑了。
“啊?”
他哥不会是吃海鲜吃坏脑子了吧。
“……都学会有事儿瞒着我了。”
祁子安大喘气的把后面的话补充完整,收获了祁子林的一个大白眼。
“不是,哥,我什么事瞒着你了。”
他敢瞒着他吗?
“那晨晨被绑架的幕后黑手你不告诉我。”
祁子林:“……”
“哥,讲道理,那是妈不让说的,还有爸,他们都不让我们插手。”
“我不管,就是你的错。”
今日份任性大哥上线。
祁子林捂脸挠头。
“行,我的错。”
“我说大哥啊,你这样有损你霸总的威严啊。”
祁子安摊手:”我这个霸总还有威严吗?你们都合起伙来瞒着我了。”
况且在家人面前要什么威严?
行,这个坎是过不去了。
“那你说,要什么赔偿。”
祁子林破罐子破摔,头一次觉得这个大哥令人头疼。
祁子安:“赔偿?一家人说什么赔偿不赔偿的。”
“这样吧,你跟我说说你二哥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我老是觉得他有点儿不正常。”
“谈恋爱了?”祁子林大胆猜测。
祁子安恍然大悟:“很有可能哦。”
“天,你二哥谈恋爱了?”
好刺激哟。
祁子林补刀:“而你还是个单身。”
祁子安:“我想揍你。”
祁子林拔腿就跑。
事实都不让说了,没天理啊。
回到客厅,小家伙抱着祁子玉给他的玩偶趴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不想动。
“乖宝,今天想不想出去玩儿啊。”祁子林跑过来扑到沙发上吧唧了小家伙的脸蛋一下。
小家伙摇摇头,在玩偶的胸膛上趴的更严实了。
“不要,出门要被坏人抓,宝宝不出去了。”
这一出出的,把他都弄怕了。
祁子林心头一软,摸摸他的小脑袋,“乖宝,没事的,四哥陪着你。”
他的小乖宝都被吓到了。
那些打主意的人真的很该死,瞧把他的小乖宝吓得都不敢出门了。
正巧这时,祁子安从门口进来,祁子玉从饭厅过来,祁正辉陪着易文惠从二楼下来。
“哥,姐,那群狗东西把小乖宝吓得都不敢出门了。”
“爸,妈,你们不心疼啊。”
客厅安静的不行,就在祁子林以为没人答应他时,小八从阳台上过来,面上满是怒意。
“我这就去给小少爷出气。”
他的小少爷被吓到了。
易文惠和祁正辉第一时间关心晨晨,在从他嘴里听见答案后,自责愧疚充斥内心。
“宝宝不怕,妈妈给你做主。”
“爸爸也在,乖乖不趴哈。”
当天下午,易文惠和祁正辉杀到了那群雇佣兵的老巢。
是的,老巢。
这位这群雇佣兵属A国管辖,顾凌寒只能和这方总统商量着来,不能单独插手。
而A国总统胆小怕事,简单说了两句就把人放了。
顾凌寒气的不行,但又不敢轻易越权,只能不断施压,还给易文惠透了消息。
他不出手,他们出手就是。
只要他说不知道,到时候一辆直升机把人接走,看你怎么办。
祁正辉提着高尔夫球杆一脚踹开大门,气势汹汹的走进小洋楼。
里面的胡子男几人正在吃饭,一个二个的全是大裤衩加人字拖,蓬头垢面,满脸油污。
胡子男擦了嘴,挺着一身腱子肉起身,“祁先生,您来我这里有事?”
祁正辉冷意十足的看着他:“有事儿没事你不知道?”
狗东西,牵少在这儿跟他装。
“祁先生,我们也是拿钱办事,也不知道是您家的少爷,若是知道,那绝对不敢动。”
胡子男也知道他来时所谓何事,但这件事错在他们,只能低下头道歉。
“敢不敢动你们也动了,说吧,怎么赔偿?”易文惠气场十足的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握着一个东西。
胡子男见她也来了,就知道这事儿不付出点儿代价是不可能了。
要早知道是她儿子,YU的小太子爷,给他们八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接这任务。
“赔偿?那您觉得怎么合适?”胡子男身后的男子淡声问道,“只要您说,我们都可以答应。”
只要能将这事儿掀过去,不然,他们这支队伍以后铁定被其他雇佣兵针对。
易文惠握住祁正辉的手腕,给他一个眼神。
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一个眼神祁正辉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易文惠右手猛地甩出一个黑色的东西,而祁正辉甩出手里的球杆,然后拉着易文惠快速跳窗。
胡子男看着地面上的东西,瞳孔一缩。
“不好!快跑!”
五人快速往不同的方向跑。
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烟雾缭绕,小洋楼的墙体都被震裂了。
祁正辉揽着易文惠腰肢,幸灾乐祸的看着那几个灰头土脸的人。
“送你们一颗手榴弹,这事儿两清。”
“再见。”
两人毫不留恋的离开。
胡子男吐出嘴里的灰,伸手摸了摸背后的血,一脸气闷,但又无处发泄,只能看着他们离开。
在他身侧,其他兄弟也是灰头土脸,身上多少都带点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