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他之前觉得这个时刻还太远，没有往下想。
但上次林雅看出她的想法并给出提醒后，顾流年知道这是他未来必须要面临的问题。
而且主动权永远不是在他手中，他只是被审判的一方。
林雅虽然妥协了，但她估计也很失望吧，而且她说得对，应如是如果知道了怎么办。
以他了解的应如是，以及她成长环境，是绝对没有容忍这种事情的可能。
还有卓静……
人在睡前的寂静是最真实的状态，顾流年审视着自己内心，但这些问题本来就无解，因为他不是答题人，而是被选择的一方。
“哎，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睡觉！”
顾流年知道纠结只是没有意义的浪费时间，所以他收敛思绪，渐渐进入梦乡。
梦中，他低头走在街道上，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顾流年！”
抬头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林雅正站在前方朝他招手。
他正准备走过去，这时左边一声呼唤：
“顾流年！”
是卓静，她也让自己过去。
顾流年又往左走了几步，在林雅和卓静间来回拉扯，最后自己不知道说了什么，两女走到了一起没有再分头叫他。
“顾流年，你混蛋！”
这时身后又传来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转头是应如是，此时她绝美的脸颊上滑落两行清泪，通红的眼中满是绝望。
顾流年感觉自己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一直在深渊坠落，最后惶然惊醒，这才明白这是一场梦。
顾流年靠着床头，长出一口气，想当渣男还想付出感情，真是作死。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才凌晨三点，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内心有事很难睡好。
“只能往后拖了，拖到她们都离不开我，拖到我足够强大，强大到所有人都认为这样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是理所当然，那时多少能有点主动权，看来要对事业上点心了，不能这样放养了！”
又眯了一觉，第二天顾流年主动询问卫东盒子的开发进度。
“我靠，是不是乐新他们偷偷给你汇报了？我正准备找你说，我们已经弄出来了！”
卫东颇为惊讶。
“这倒是赶巧了！”
顾流年摸了摸鼻子。
“哈，你等会，我给你发过来，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
卫东挂断电话，很快就将盒子的初版发了过来。
顾流年看了看，无限视距、野怪计时、战绩查询……这些核心功能该都做了出来，顾流年只是给出一些盒子页面排版建议。
“使用介绍不用占这么多业，玩游戏的都是青少年正是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候，不要把他们当痴呆，链接用用红色字体置顶就行！”
“视频最好不要用纯文字链接，可以从右边划出区域，给几个带封面的链接！”
“这些美女coS不用别放太显眼的位置，往下面放，毕竟我们是专注游戏内容，这样多少给别人不务正业的感觉！”
卫东想了想觉得顾流年说的有道理，马上和王乐新去弄。
顾流年乘着这个功夫开始打素材做视频，盒子上线在即，广告必须跟上。
下午，卫东便把更改版的整了出来。
顾流年问道：
“推广计划怎么样？”
在星城，顾流年早就和卫东、王乐新他们善良好了推广计划，就是目前几个比较火的LoL论坛发下载链接，在一些比较火的软件下载网站买了靠前的排名。
同时联系游戏解说放短期广告。
可以说顾流年给的50w，在开发上基本没花钱，全都用来投广告了。
“都已经联系好了！”
“行，那就晚上八点开干！”
晚上八点，所有广告一起上阵，顾流年也发布了加广告的视频。
顾流年在视频中全方位展示了盒子的功能，很快就得到了许多粉丝的好评。
第二天一早，顾流年就被卫东的电话吵醒：
“我们下载量突破50w了！”
顾流年一看时间，居然才6点半。
“你这是不让人睡觉啊！”
顾流年无力吐槽。
“没办法，一晚上就有这个下载量，想不激动都难！”
卫东语气中全是震惊。
顾流年听出他语气中的一丝沙哑问道：
“你们该不会守了一晚上没睡觉吧！”
“这哪里睡得着，一闭眼全是跳动的下载数据，干脆边打游戏便刷新数据！”
“不至于吧，你们看不看数据又不会变，赶快去休息吧！通宵还这么激动，容易猝死的！”
顾流年笑道。
“你这人真是，我找你分享喜悦，你居然咒我，过分了！”
这时又传来王乐新的声音：
“你居然一点都不激动，不应该啊，这么好的成绩！难道你就没有一种成就感么？”
“这种可以预料的事情，有什么成就感，或许下载破千万，破亿的时候可能会稍微有点感觉！”
顾流年满是无所谓。
卫东感叹道：
“也是，之前就你最有信心，我们的信心也是来自于你，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你真他么是个天才！”
走到这一步，盒子的爆火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卫东作为创造者此时全是兴奋和激动，以及满满的成就感。
即使通宵达旦，也没有丝毫疲惫，甚至想高歌几曲。
不过考虑道此时KtV都歇业了，只能放弃这个打算。
“这样的夸奖，我已经听腻了，下次能不能换个新词！”
“哈哈，你就美吧，什么时候再来星城，等你一起吃庆功宴啊！”
卫东又想将顾流年往星城拉。
“行，你们定时间，还有只能事中餐，我现在当天去当天回！”
顾流年刚从星城回来，不可能再和家里说去找李兆伟了，不合适。
“哎，你怎么就还在上高中呢？”
卫东再次发出灵魂感慨。
“打住，不然就挂电话了！”
顾流年马上制止这个无聊的话题。
“行吧，那就明天中午！”
卫东定了个时间，顾流年正准备顺口答应，突然想起明天要去应如是家，到嘴边的话改成了：
“后天吧，明天有事！”
“oK！”
定下庆功宴时间。
顾流年又给柳新城电话询问战队情况。
前几天后者跟他说过，最近参加了一个魔都一家当地大型网咖举办的比赛，wE也参加了，结果被他们的xF战队暴虐，战队名字也是公司名称星峰科技的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