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拍拍对面之人的肩膀,难以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欢呼雀跃。
“那个人我解决掉了!你现在可以说真话了!”
傅斯铭:“……”
他怎么感觉,那个人此时应该很是不好过?
不过,这样的粟粟总会让他觉得,他已经恢复了记忆。
傅斯铭把人抱在怀里,仔细的解释刚才的事情:“粟粟,你再检查检查房间里面有没有窃听器?”
窃听器……
苏粟脑袋有些微微的痛,他好像……之前在哪个地方也做过这种事?
病房……窃听器……
苏粟低下了自己的脑袋,看着胸前的被子,脑海中闪过了不少的记忆碎片。
虽然他目前还不知道这些记忆之前又或者之后的事情,没有办法连贯的串起来。
但是他能肯定,面前之人肯定不会是他的表哥。
苏粟和这个房间里面的小动物们沟通了一下,最终让小蚂蚁去搜寻有没有那东西的踪迹。
而他本人在确定好的那一刻,一个猛地大扑!
将皇子殿下压在了身下。
“哼,不准还手!”
话音刚落,小omega便弯下腰把人给亲了。
病房内, 少年将人压在自己身下,肉嘟嘟的嘴唇吻在男人的唇角,本来清澈的眼神逐渐变得狡诈起来。
被埋藏在深处的记忆,与接触到的唇瓣一起,打开了彼此。
这个加深的吻让人陷入沉沦,傅斯铭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挽着他的脑袋继续。
而此时的病房外,一个男人刚睁开自己的眼睛,想要从动植物中挣脱束缚,却死活都没有办法的时候他的眼中面露难色。
不,如果要是这样的话,他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情而不得不自己解决掉自己的生命!
这是作为一个杀手来说,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但是他不想死……
这位杀手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后槽牙,那些牙齿中有一颗被注射了毒药。
而那一颗牙齿并不是那么坚硬,只要他用尽全力咬破的话,这些毒药自然而然就会顺着口腔流入到他的胃部。
只需要短短的三分钟,他就会毒发身亡。
但这一切是他想要看到的吗!
不,他一定要活下去。
就算是被他们抓了,也左右不过是被关到监狱里,但要是真的咬破这个东西的话,他连以后的太阳都看不到了!
“让我去见你们的主人!快!”
要是动作还不快一点的话,与他对接的那个人说不定会发现异样,先是解决掉他这个完不成任务的人,随后继续顶替他完成这个任务。
动物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叽叽?”
杀手陷入沉默,他估计也是傻了,竟然和它们在说话!
难道说,他只能够命丧在这里了?
苏粟坐起来,大拇指捻了一下自己嫣红的唇瓣,坏心眼的没有告诉傅斯铭自己已经恢复记忆这件事。
毕竟这件事很好玩呐~
“外面好像有个人一直在叫诶。”
苏粟无辜地瞪大自己的眼睛,本来就圆溜溜的眼睛配上他的那单纯的眼神,弄得被强吻的傅斯铭心里头有一种是不是自己强行吻他的错觉。
“那我们出去瞧瞧?”
傅斯铭知道,既然会有杀手,要么就是他的身份暴露了,要么就是有人怀疑到了他的身上。
总之,哪一种都并非是他想要看到的情况。
苏粟挽着傅斯铭的手,乖巧地点点脑袋:“那就走吧?”
傅斯铭仔细的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压在心里。
他捏紧手中的面具,最终还是戴上才下了楼。
两人一来到那人面前,才发现有些小鸟儿蹲在他的身边不断用拉粑粑的形式,试图拼写出人类能够看得懂的语言。
然而,它们根本就不会人类使用的语言,拼写出来的也无非是粑粑。
苏粟在那一刻看到了杀手脸上的无语,没忍住笑出了声。
“好了,你们可以去其他地方了,这里就交给我和大树先生吧。”
小鸟们还有点恋恋不舍,但同胞都这样说了,那就没有办法啦。
一个个张开翅膀就离开了这里。
偌大的地方,瞬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以及一颗一动不动的大树。
杀手在看到人来了之后,眼神噌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这一辈子万万没有想到他还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你就是他们的主人吧?我是受人之托要求来杀掉你旁边这个男人的。”
苏粟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把自己的目标说出来,当即觉得有点意外,也觉得在情理之中。
毕竟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退路可言。
苏粟为了不太暴露身份,故作姿态地抬高脑袋,一脸担心地看向傅斯铭。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啦?”
傅思铭也是为了避免自己的身份在此时暴露,决定先将人压下去,再问情况。
再怎么说也得要找一个好时机和粟粟说清楚,即使他现在失忆了,但终将有一天他会陪着他一起解决掉任何的事情。
让他重新记起任何人。
杀手一听到那人说,要将他带回去审查的时候,心情瞬间就放松了许多。
至少小命是保住了。
而苏粟则是继续在病房内待命。
傅思铭带着人去了王室的监狱内,所以他并不担心人会跑掉。
所谓的系统已经被饼饼控制住,这个杀手要是能跑,就不会被抓住了。
在这一来二去的谈话中,傅思铭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他的猜测并没有错,确实是有人得到了一些消息的,苏家这小少爷身边的Alpha和皇子有关系。
起初傅斯铭还在想他们怎么有胆子对自己下手。
后来听到这杀手所言,就知道了这群人为什么这么疯狂。
似乎是某些公爵发现在外面有一个和王室相关的孩子。
并不确定是不是真有联系,只是那张脸与王上很是相似。
毕竟他们想要拿到王上的dNA或者头发是非常难的事。
但只有一件事情,他们是非常明确且清晰的。
那就是这个孩子他很虚弱,很弱小,也很容易掌控。
如果,傅斯铭死了,那么这个孩子的以后,就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