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收回自己脑海中的那些想法,转头先把目前这些事情给处理完。
他让这群犯了事情的人们全部都讲述出了自己所犯下的不少罪行,拍摄视频然后报警了。
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让他们自己去自首,反而对他们是一种偏爱,对那些无罪的人们来说,是极其不公平的。
对于这个视频的拍摄者,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
因为有关于这件事的所有人,见过拍摄者的人们,统一都说不知道是谁,声音没有见过,身高也没有看到过,脸也记不清到底长什么样。
这种所有人全部都失忆的情况是非常罕见的。
唯一见过苏粟与傅斯铭的那位守门人,后来在逃亡的时候,也被警察给抓住了。
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见过拍摄者的人。
但令警员们没有想到的是。
当天离开时,他就被一株植物给刺破了手掌,短暂失明后,关于这件事的任何记忆都没有了。
他只记得,自己惹得那个老大不顺,所以必须要逃亡。
而街道上能够录下苏粟脸都摄像头中,镜头都被删除了。
警员们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苏粟这个活雷锋,是和小动物沟通后,让它们前去删除的。
因此,这也算是成了一桩玄得不能再玄的事件。
加上有几个小弟,总是念叨是神明降临,弄得不少的人们也逐渐相信起,这里有神明保佑,做坏事的人也随着少了一大半。
谁也不想要经历这么玄幻的事情。
而苏粟,则是马上赶到了吕少江所在的房子不远处。
他们家里人总是维持着假面的和谐,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大家族,还是个很友善的大家族。
所居住的地方是四合院,不管是直系还是旁系,所有人全部都居住在内。
是A市目前为止,最大的四合院之一。
而有那么多人的居住,也就证明了,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中,权利是多么的重要。
只要被大家认可,有地位,那么所有人都会簇拥而来。
借用某位先生的话,只要成了名,身边的所有人忽然之间就变成了好人。
曾经的他,在这种情况下,也被吕少江洗过脑。
要创作出更多的作品,才能让大家持续的喜欢他。
别人不会喜欢作品少的人。
然而,每一天的高强度制作,非常让人吃不消。
直到他某次发出去的作品,第一次被人打了不少差评后,吕少江才告诉他自己想写的时候再去写。
如此想来,他根本就是不希望,等那个账号到他的手中时,会有差评吧。
苏粟越看这个高高大大的四合院,就想起自己在小说世界的家。
苏家比这里要大上不少,但是却莫名带着家的温馨,让人一看到就心情大好。
但这里只给人一种压抑感。
他原来,在这里居住了那么多年啊。
苏粟心中感慨,又有些后怕。
怪不得人们会说,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在接触到了真正的爱后,再看到这种情况,只觉得自己心中作呕。
傅斯铭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给他无边的安心感。
“休息一下?”
苏粟顺着他的手,往他的怀里钻。
“不,这一次,我要让他怎么来的名声,怎么消失掉!”
既然所谓的系统那么棘手,他就只能运用这种办法了。
他已经问过周边的小草了,吕少江并没有在这个家里,虽然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但是此时却是能够去拿到那个东西的好机会。
他的笔记。
这个笔记承载着他所有写作的灵感,包括各种剖析。
这本笔记,吕少江不会知道,因为当时的他被他囚禁起来,除了他给予的本子,他根本就不让他接触任何能够记录下来的东西。
所以他用勺子在墙面上记录了下来。
那个东西能够证明,吕少江发布的所有歌曲,其实都不是他所创造。
因为,墙面上的笔记和每一首歌都相牵连。
有最致命的要点。
每一个符号,都是他藏在每一首歌中的小心思,期待有人会发现。
虽然到死去,都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但是没关系。
这一切,就让他来了结。
苏粟从傅斯铭的怀中抬起了头,“走吧,跟我一起,去彻底解决掉这个所谓的天才。”
傅斯铭低下头,心中虽然疑惑,为什么粟粟会对这个陌生的世界那么熟悉,不光是车子 ,又或者是这边的地址。
但是他没有问,默默站在他的身边,做着他坚强的后盾。
两人来到了大门口,拿着大门口上的金属扣环,敲响了门。
倏地,有人来给他们打开了门。
一看到两人气质不凡,神情从容,开门之人也就没有过多猜想。
苏粟作为曾经那个盗取别人作品的人,早就在历史的长河中,被人遗忘了。
除了起初那些知道这些事的人,
现在几乎不会有人看出他到底是谁。
毕竟一个没有办法带来利益的人,又有谁会注意到呢。
苏粟看了一眼这个人,礼貌微笑着说道:“你好,我们是吕少江吕少爷的朋友,想要来找他谈个生意,能让我们进去么?”
曾经他见过的那个守门的,不是他。
这就说明又换人了。
那人想着要问问他的具体身份,才能确定能够进去,却陡然失神,“可以的,我这就带着两位去吕少爷他所居住的地方……”
大门被关上,还让苏粟给反锁了。
因为他知道,吕少江没有多久就要回来了。
必须要和时间比赛,早在他之前,拿到那个东西!
苏粟和傅斯铭跟着那位,一直快步跑着来到了吕少江目前居住的房子。
果然,还是那栋非常气派的房子。
苏粟有点听着脑海中不少小花小草小动物的报告,心中非常紧张,拉着傅斯铭就赶紧上楼。
“吕少江要回来了,最多十分钟,我们必须要找到那间房子,把那个拿到手!老公,抱我!”
傅斯铭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动作却一点不拖泥带水,将他抱起就朝着他指着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