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栗粟子:大裙摆之前的小菜,满意否?
傅斯铭:“……”
男人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滚动,信息素骤地紊乱起来,在这一小方天地形成像龙卷风一般的存在。
他没忍住,拨打了视频通话。
小omega倒是秒接,但现在的画面就像是画一般美好。
傅斯铭的脸色未变,但这边的信息素更加的狂暴起来。
苏粟趴在书桌上,手指微勾,凌乱的桌面,刻意弄乱的领口,男人的心神儿都被他勾走了。
“老公~喜欢么?”
傅斯铭稍稍冷静了一下,“谁教你的。”
坏心眼的小少爷运用了傅斯铭的话,很是记仇的把他说的话还了回来。
“跟傅先生学的呢。”
“傅先生,我这样做,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问题可大了。
信息素没法传播到小omega那里。
但如此狂暴的反应,在他周围的人是能够感觉到的。
很快便有人到这个角落里来查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引起的,结果发现自家殿下一脸阴沉地面对着墙壁。
苏粟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阵阵轰动,然后忽然便静音了,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知道,大概是旁边来人了吧。
“殿下??您生气了?是我们那里做的不够好吗?!”
“殿下!”
一大群的人堵在他旁边,而傅斯铭又不能讲,还不能给别人看,只能站在原地沉默。
苏粟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一想到这个场景,他就浅笑,幸灾乐祸地捂住了嘴。
傅斯铭:“……”
皇子殿下只能快速地收回自己的信息素,“无事,你们去做你们的事情便好。”
众人一脸不相信,但无奈,殿下都已经这样说了,那自然是要听从他的建议。
人群散开,男人也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小东西,就仗着他此时没有在他的身边开始胡作非为。
若是苏粟知道他在想这件事的话,肯定是要解释一番的。
因为,他当着傅斯铭的面,也是乱来的。
“粟粟。”
小少爷这边忽的听到了低沉的声音。
他瞥了一眼芯片上的男人,他此时正襟危坐,脸色稀松平常。
看起来完全是个正人君子。
但苏粟不会相信的。
要真是没什么反应,那么就不会引起这么大的恐慌了。
小少爷不信邪,手指放到了领口的纽扣上,安静地氛围,漂亮到极致的omega缓缓拧开了一颗纽扣。
方才若隐若现的锁骨尽收眼底。
他的手指再一次往下,就在落到第二颗纽扣时。
男人撑不住了。
坐在象征着权利的皮革椅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殿下,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显现出落败的神色。
他很是懊恼,心里又莫名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放纵他,所以越来越不乖了。
男人的薄唇紧抿,终是叹了口气。
“我错了,别惩罚我了,乖乖。”
苏粟挑眉,把衣服往下拉,露出了自己的肩头,“哪儿错了?”
男人怔住,他这乖乖的意思是,如果答不出来,那么接下来可就有更加难以让人……他难以承受的方式。
“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说成结的事惹得你害羞。”
看到他那剑眉星目的俊俏脸,苏粟很想ooc告诉他,其实他直接扑上来也不是不可以……
逗他是很好玩,但是!
亲又亲不到,抱又抱不到,可没意思啦!
“呐……我说,下一次要不要试试你所说的咬破腺体呢。”
忽然的沉默,弥漫了两个房间。
傅斯铭看着喜欢的小omega那张漂亮的小嘴,说出令人惊讶的话,他撩起眼皮,眼中情绪复杂。
“你说什么。”
“我想……被你咬破腺体。”
小omega似乎没有意识到这对于Alpha来说是多么有刺激性的话语,小脸蛋明媚阳光,好像在说什么十分积极向上的话术。
男人微眯眼眸,视线透过芯片直射那张小脸,骨节分明的大拇指摩挲着唇角,勾起淡淡地弧度。
苏粟没带怕的,仍然与他对视,就是要问清楚到底可不可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傅斯铭就算是当代神佛,那也确实是忍不住。
对面的小东西,不知道是在哪里学到了这么一手,他知道不该答应下来,但此时的画面中。
美人儿香肩微露,贴上去的抑制贴在这个角度漏出了一个角,让人马上能联想到小omega的信息素那股香味。
轻轻的痒意蔓延,内心似是撕裂成两半,一个说不能答应,一个说赶紧答应下来。
一个没回过神,傅斯铭便看到那边的小omega十分挑衅地扬起脑袋。
“该不会是傅先生不行吧?简单咬个腺体,都无力?”
男人瞬间敛眸,不行?无力?
皇子殿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到了自己的头上。
什么不能答应瞬间抛在脑后,那股想证明自己的情绪涌上心头。
等上头的皇子殿下反应过来,他望着对面笑眯眯的小omega,才记起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好啊,那就试试看,到底是谁先无力。”
后悔的情绪再一次翻涌过来,皇子殿下有点担心,暂时标记便是晕晕乎乎的,腺体……
皇子殿下在这关心某个不上心的小omega,但苏粟却勾起笑容。
不就是白酒么,他迟早让这具身体适应。
美男就在眼前,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外在原因,而影响到他们的美好生活?
直接莽!
苏粟:“既然如此,就这样说定咯~傅、先、生。”
“反悔也是没有用的哦,我录音啦。”
狡猾的小少爷点击了某段录音,试图让某位Alpha社死。
但男人却不以为然,神情依旧。
只是他长叹一口气:“粟粟,这可不比暂时标记。”
能有多厉害?
苏粟也觉得不以为然。
“我自然能行!不就是如此么?”
但此时的他还没意识到,当这件事真正发生时,率先后悔的竟然是他本人。
那时真是眼泪哭干,也没有后悔药吃。
当然,此时还并不知道后续的小少爷还是很得意的。
傅斯铭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劝阻。
这个小东西,迟早要受到制裁,才知道某些东西,不能去碰。
就像是一只小奶猫,任何放在桌上的东西,都会想要把它扒拉下去。
等它知道做坏事要被打得屁股开花,那双小手才不会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