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点点头,把笔记本对准了苏粟的方向。
而这上面就是证据!
小omega望着那张图,心里坦然。
他果然想的没错。
苏粟嘴角浮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微扬下巴示意旁边那位保镖把笔记本给对面的任和看。
当笔记本电脑上的内容出现在大众视线中时,他们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非要抓着任和了。
上面的内容不只是他购买痒痒药的记录,还有着一些根本不能够流通在市面上的药。
虽然个个都无伤大雅,可是这种药一旦用在人的身上,总会给人留下一些后遗症和心理阴影。
这一时间大家就想起来了,上一次任和出圈的事件。
好像就是这其中一种药的药效……
再结合刚才他这明显有目的性的投放一个纸团,人家有理有据的怀疑那纸团里面的东西不安好心。
原本只是普通的吃瓜,没想到可能会有一个不知名的药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大家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苏粟瞧众人的反应,已经能够表明态度了。
他愤懑的眼神愈发增长,“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任和倒是想说啊!
但是这个嘴巴它能够张开也能够发声音,可就是他自己说不出来!
浑身的骨髓都疼啊!
良久的沉默。
苏粟也发现了不对,他刚刚这口吐莲花的模样,听到这样的话,应该马上要反驳他了才对啊?
小omega这时才偏头往傅斯铭的方向看去。
男人敛目低眉,漆黑的眸子掠过omega白嫩的脸,对视上他困惑请求解惑的琥珀色瞳孔。
傅斯铭冷峻的神情在与他眸光的互相交织中,逐渐化为柔和。
苏粟怔住,心里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揣着疑惑做着口型。
“是……是你做的啊?”
虽然没声音,但傅斯铭还是懂了。
“是。”
简简单单一个字,给人无上的底气。
苏粟嘴角就是没法抗拒的往上扬。
同时还给了他一个眼神。
这其中意味深长,两人却就像是在另一个单独的房间里一样,不只是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还正确无误的实行了。
傅斯铭将信息素收回的那一瞬间,对面的任和便像是虚脱了一样,开始大肆的流汗。
他自己本人感觉像是劫后余生。
殊不知更大的灾难将席卷而来。
苏粟明了,心里头那股子小学生的气势拿了出来,他有后台罩着他,他有什么?
哼哼~
苏粟重新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任和的身上。
“任……先生?请问你如何解释,这些购买记录?”
“还是说,你就是为了这一件事而来的,所以特别买的?”
任和一个冷不丁被强行回忆起这件事,差点没当场认罪。
可因为他在家里边儿撒谎成性,这话刚到了嘴边就马上一咕噜又吞了回去。
他苍白着脸,却首先是不屑地望着傅斯铭,这人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招,竟然能够让人反反复复都这么精准的受罪?
估计是什么新型的药吧。
可现在药效过去了,他也没办法护着自己这个假少爷了!
“你拿一张破图出来就说是我干的,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故意污蔑我,所以去p图?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要用aip成一张图,简单的很。”
苏粟知道他嘴巴硬,没想到他嘴这么硬。
这天塌下来都有他的嘴给顶着!
不过嘛,他也不是这么简单能被他带跑偏的人。
苏粟把目光放在他的那群同伙身上。
任和能够做到诡辩,但这一群人可就说不定了。
保镖眼观六路,立马准确的又翻出了下一张图。
这回,轮到不远处那群人脸僵了。
他们既然能玩到一块儿去,就能知道他们的性子都大差不差。
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不只是这一次任和来做。
这就是唯一能够让任和变脸的把柄。
果然。
苏粟瞥眸就看到任和笑着的嘴角从上扬,变成了下垂。
笑容不是消失了。
而是转移到他脸上了。
苏粟挑眉:“那既然任先生说这些不是你买的,我这边还查到了那边某个先生买了,是这位……姓张的先生么?”
那个人也是个beta,一看到所有人把视线全部移到他身上的时候,瞬间就乱了马脚。
任和知道他想干什么,当下就想着要继续诡辩,结果傅斯铭一个封口。
他又讲不出来了。
任和瞪大眼睛,全然不敢相信,会是如此!
不是药效过了吗!?
怎么这药还能够卡着点?!
他用尽一辈子也想不到,超S级Alpha可以用自己的信息素镇压住别人,并且还不是简单的镇压,能够给人带来实际的伤害。
而他并不是超S级,因此这种事只有到了这种级别的人知道。
且整个帝都只有傅斯铭是这种级别。
以前话少的殿下根本没说过这种事,这东西全靠他自己悟出来的,so,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这回事。
那位张先生没任和那么冷静,一听到苏粟这么讲,手舞足蹈的开始给自己找借口。
“我也没买!你竟然能p他的,怎么就不能p我的啊?”
他的慌乱很显赫,苏粟就故意问他。
“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显示你是昨天买的。”
他没反应过来,当场便说了一句。
“不可能?!我半个月前买的!你哪来的昨天购买的截图!?”
话音刚落,他本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苏粟便侧头看了一眼白眼翻上天的任和。
却同那位自曝的张先生说道:“张先生,你没发现,你自己全讲出来了么?”
张先生愣住,半天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讲了什么。
等他理清楚关系后,自以为聪明的得意消失殆尽,眼神都变得呆滞了许多。
刚才他看着任和在他面前咄咄逼人的样子,还在想,要是他先出去的话,说的一定比他好。
但当这件事真的落到他脑门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他为什么要自己想着他去当任和那个视角!?
现在的他仍然没有后悔,为什么是没做这件事,反而迷信的认为,若不是自己这样想就不会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