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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深突然站起来,眼神坚定狠厉。

但是走两步,脑袋昏得厉害,郁父连忙过去接住他。

“爸”郁深开口,“求您帮帮小鹿,她一定很难受。”

这是他将近三年以来第一次开口向他们求助。

他现在身体虚弱,处理很多事会出现偏激状态,只能请求别人帮忙。

郁父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一边的郁母震惊:“你在这这么久,不会没人出来问你打不打无痛吧?”

“如果顺产出来还好,但是……时间越久,虽然药物会有影响,大人也很重要啊。”

“老郁还不叫人处理!”

说到最后,郁母也看出这个什么情况。

后面把里面的门敲开,助产师还是满眼嫌弃不情愿,向科普顺产的好处。

可郁深却看到叶鹿之痛苦难受的情况,心如刀绞。

后来郁老爷子一通电话,直接把这里的院长炸出来,才不得不给叶鹿之剖宫产。

经过一个小时,孩子终于被抱出来,是个龙凤胎,都皱皱巴巴的,但个头都很大,啼哭声响彻整个产房。

郁深第一时间冲出去,冲进产房。

郁老爷子咯咯地笑着,担忧里面的情况,但还是冷静吩咐。

“小薰你去跟着护士,别让他们把孩子搞混调换了。”

郁母也想起好几出豪门真假千金的事情,连忙应声去跟着,因为有院长的发话,后面还有保镖跟着。

护士们也只能忍气吞声。

郁深跟着推车床,坐电梯去病房。

这里没有单独病房,最好的就是双人间,但没有隔板和隔帘。

病房内还有另外一个孕妈妈。

叶鹿之痛苦着表情,偏过头没有理会郁深。

“鹿鹿,别怕,我在这呢。”

郁深握着她的手,用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额头上的汗液。

郁母和老爷子各抱着一个孩子从外面进来。

“阿深你老婆现在也生了,你也赶紧去处理一下伤口,我看那伤挺深的,再不处理会更严重。”郁母说。

叶鹿之微微侧头,他裸着半个肩膀,外露的纱布已经沁出了血。

她的鼻子微微发酸。

郁母连忙抱着孩子坐在叶鹿之的另一边,“阿深可心疼你了,怎么喊都喊不走,非要等在外面等你出来。”

“他又不知道这边医院的破规矩,我反应过来告诉他,阿深那孩子发疯地砸门,非要给你打无痛剖宫产。”

叶鹿之哑着声,喉咙苦涩。

其实如果不是郁深后面冲进来,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孩子的个头大,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叶鹿之拽了拽郁深的手,“看看我们的孩子,去处理伤口吧。”

因为生产时的嘶吼,她的声音已经哑了。

郁深倔强:“我陪你。”

“去!”

正巧这时候郁父带着产后专门补营养的汤和食物再次回来,“阿深去处理伤口吧,小鹿这里有我们,处理好你也过来吃点。”

郁深还不肯走,偏要喂叶鹿之吃完东西才肯走。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郁父郁母抱着两个孩子坐在旁边,病房内十分安静。

他悄悄坐到叶鹿之旁边,他轻轻贴着她的脸,郁父郁母抱着他们的孩子过来。

“团团和暖暖刚睡着。”

郁深看着两个皱皱巴巴的孩子,有些嫌弃,更多是因为他们让鹿鹿那么难受。

“嗯,爸妈你们抱着吧。”

他神情厌厌,只想挨着叶鹿之。

父母俩对视一眼,无奈地把孩子放在摇篮里。

“我们让管家拿了一部分产后用品过来,等小鹿舒服点就回去,老爷子已经联系了最好的产后保姆和恢复师在路森庄园等着。”

郁母嘱咐着,管家发来消息。

没一会儿,就把产后用物拿了过来,郁父郁母也下楼去吃东西。

“先生”

“嘘,别吵着她。”

管家轻手轻脚地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一脸慈爱地去照看两个孩子。

郁深趴在床边,瞌睡感缓缓袭来。

“嘭!”

隔壁床位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把他的瞌睡惊醒,皱眉不悦地望过去。

临床孕妇的丈夫用力踹了脚被他扔在地上的保暖水壶。

“不就是生个孩子,有必要这么矫情吗?别人都不像你,都说了顺产最好,偏要剖,影响孩子怎么办?!”

那位太太被丈夫骂哭,他的丈夫还在骂骂咧咧。

“真矫情,别人都不疼,别人生完孩子还能干活走路,就你没用!”

“还要老子伺候你?要不是看在你给我们陈家生了个儿子,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个懒婆娘。”

“过去一点,累死老子了,让我也躺躺。”

男人还没有停的迹象,周管家过去交涉,对方朝这边看过来。

正好对上郁深冷得发狠的目光,下意识没说话。

刚过了一会儿,和老婆一起挤在小病床的男人,突然大声吼叫着跳下床一把掀开被子。

“你把屎尿拉在床上了?恶不恶心啊!”

那位太太再也坚持不住,抓着被子愤怒嘶吼。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别忘了当初是你们家求着我生的!”

“你们只知道孩子,孩子!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哪个妈妈生孩子不痛?有本事你自己去楼下体验一下分娩仪器啊!”

“我生孩子的时候,被一堆医生护士围着看光,没有尊严地躺在那,我痛得生不如死的时候被他们骂,你非但不安慰我,现在也跟着说我,你凭什么!”

男人丝毫不在乎,毕竟痛的不是他。

甚至觉得她太矫情了。

看了眼床上的污渍,面露嫌弃。

“那你也太恶心了吧?要上厕所就叫我啊,非要拉床上,待会让我怎么和护士交代?”

却没想到那个妈妈更加激动。

“这些本来就是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会经历的,嫌恶心你就别来啊!”

她嘶吼着,突然痛苦地蜷缩在床上。

男人开始不在意,后来逐渐发现不对劲,连忙暴躁按铃。

郁深对于他们的争吵没有丝毫反应。

他只是愣愣地看着叶鹿之的后脑勺,生孩子到底有多痛才会让一个女人这么痛苦?

她在产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被骂了?

她是不是也有那些复杂的后遗症?

叶鹿之突然动了下,他也感觉到一股味道。

“鹿鹿,你是不是不舒服?”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