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不能看表面,功夫深不深试试才能知道,或许我的外在条件看起来没有特别优异,但一个包子是什么样的内馅,你不得掰开之后才能知道吗?”贺听兰就像是坚持不懈努力创造业绩的销售员,而她自身就是自己售卖的商品。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这样,凉生就更加反胃恶心上几分。
“你再如此,我不介意一脚给你端出剧组。”凉生的面色黑沉,看都不乐意看她一眼。
贺听兰满心的不可置信,双手捂着耳朵,讲话时感觉有点疯魔,“我不信,凉生,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了能够跟你一个剧组到底用了多大的努力,为什么?难道你一次次看向我,却没有一次是眼中有我的吗?”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凉生觉得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是极其不自爱的,但是劝别的女人自爱这根本就不是他会做的。说到底,别人自不自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或许这就是他跟言峰最明显的区别了。
他撂下这句话之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边走还边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一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走到巷子头,正好有个垃圾箱,他将外套缩小成团顺手就丢了进去,还拍了拍双手掸了掸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贺听兰看在眼里,心里那叫一个不服气,她像是卯足了最后的劲头跟在了他的身后,“所以,你每次投来的目光只是透过我看向聂欢喜,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她的背影,就足够让你欢心?”
凉生听到欢喜的名字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停下了他自己的脚步。他真的特别想回头告诉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欢喜就是他的女人,他就是愿意一直看着她,而且从来就没有她所说的透过旁人看向欢喜。因为只要欢喜在的地方,他的眼睛就再也无法容下其他人的存在。
但是考虑到欢喜的保密要求,他还是忍住了将两人关系官宣的想法。媳妇的感受跟想法对于自己来说才是最重要的,遇到事情,媳妇排第一,自己排最后。
贺听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底越发懊恼,感情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个小丑呗?在沈宇立那里是如此,在陆凉生这亦是如此。
沈宇立至少对自己还有身子上的需求,他就算再变态,需求更加极端,但是至少之前还会满足自己的要求。房子,金钱,奢侈品,沈宇立给自己买的不算少,资源这方面也有到位。就算他今日身旁有了旁的女人,自己也从来没有像被对待细菌病毒一般对待过。
再反观这陆凉生,拒绝自己够决绝也就算了,再推开自己的时候竟然还隔着衣袖触碰地自己。
贺听兰越品越气,双手环抱于胸前,恶狠狠地跺着脚,“可恶!聂欢喜你给老娘等着,老娘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社会的险恶。”
她喃喃自语着,这一路走着,只觉得每走一步,就有一股子无名火噌噌地往头上走。她心底烦躁,想抓自己的头发,但小可在她有这个举动之前了来到她身前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