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住的怎么样?你替我总结一下。”刘泽熙开玩笑的问道。
“还不错,主要是你买的家电和家具都很有档次,我倒是省事了。”黄雅馨说道。
“喜欢就好,买那套家具我是花了心思的。没被你扔了,我甚是开心。
今天请你吃饭就是感谢你的,我可能要出去一阵,打打工,散散心。”刘泽熙说道。
“去哪里?”黄雅馨问道。
“去豫省,那边的工厂最近正在大量招工,我去打几个月临时工。”刘泽熙回答道。
“什么时候走?”黄雅馨再问。
“后天一早走。”
黄雅馨问完再没有言语,开始埋头吃饭。
今天就是纯粹的吃饭,刘泽熙并没有带酒,吃完饭更没有第二场活动。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今晚,谢谢你。”刘泽熙送黄雅馨到小区楼下说道。
“别这么客气,你我从来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真的要走?”黄雅馨问道。
刘泽熙点头:“车票都买好了,放心,我会回来的,房子还没有过户,我不会跑路的。”
“你跑了便跑了,我又不会起诉你,一百多万我就当买了个垃圾。”黄雅馨霸气的说道。
“真是财大气粗。”刘泽熙说道。
“你不去楼上坐坐?”黄雅馨挑衅的问道,眼神能勾出刘泽熙的魂一般。
“坐什么坐,那房子我看着就心疼。我回家了。”刘泽熙说完便转身离开。
两日后,刘泽熙一个人踏上了外出打工的列车。
到了厂区报名以后,当天就分了宿舍。
第二天培训的中午吃饭的间隙,刘泽熙在车间楼下的抽烟区蹲着抽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发根烟抽。”
听到声音的一瞬,他头皮发麻,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幸好刘泽熙背后就是墙,否则肯定得震惊到瘫坐在地。
他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黄雅馨。
“我特么见鬼了?你怎么在这。”刘泽熙震惊的合不拢嘴。
“切,跟你要根烟真难。”黄雅馨没有回答刘泽熙的问题。
刘泽熙颤巍巍的自口袋中拿出香烟,发给了黄雅馨一支再次问道:“你怎么在这?”
黄雅馨拿出自己的厂牌,在刘泽熙眼前扫了一下,说道:“当然是来打工咯。”
黄雅馨也是昨天到的,只不过报名的人太多,他们相互碰不到。
今天安全培训,黄雅馨通过其他工友才知道,昨天下午报名的那一帮人都分到了一个厂区。
厂区那么大,找人如同大海捞针,但很快黄雅馨就想到了吸烟区这个地方,她一连找了三处吸烟区,才在这里发现了刘泽熙。
刘泽熙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讲完,冰箱里的冰啤酒也喝完了。
“对了,你要是找不到我,或者我们没有分在一个厂区,你会怎么办?”刘泽熙将空酒瓶扔进垃圾桶问道。
“我当然是给你打电话啊,幸好我们分到了一个厂区甚至是同一个车间。要不然还真有点棘手。”黄雅馨已经喝的微醺说道。
“我的事情我说完了。
那么你告诉我,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刘泽熙一把拉过坐在身边的黄雅馨说道。
“哎呀,你弄疼我了。”黄雅馨娇嗔道。
刘泽熙没有松手,目光灼灼的看着黄雅馨想得到一个答案。
“松开我,我告诉你。”黄雅馨挣扎着甩手。
刘泽熙这才松手。
“我说是因为爱情你相信不?”黄雅馨看着刘泽熙的眼睛说道。
“不信,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没什么可跟你聊的了。”刘泽熙起身就要离开。
“别别别,别走。
你不相信爱情,我还相信。刘泽熙,我喜欢你。”黄雅馨借着微醺,大胆表白。
“不是,黄雅馨这个桥段是不是有点俗套。这段话高中就有人给我说过了。”刘泽熙闻言又坐了下来。
他高中的时候夏可可就曾说过:“我结婚一定是因为爱情。我只相信爱情。刘泽熙,我喜欢你。”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类似的话,刘泽熙恍如隔世,坐在沙发上苦笑。
“我对你表白就这么可笑吗?”黄雅馨撅着嘴说道。
“不是你可笑,上高中的时候,夏可可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可结果你也看到了。我是真没想到,你能说出一模一样的话。”刘泽熙收起笑容说道。
“我现在没心思谈情说爱。我劝你收起对我的心思。别到时候倒打一耙说我没良心。”
“不说别的,我说要跟你学习也是真的。我想看着你一步一步再好起来,实在不行我帮你一把。你不要再自暴自弃有什么后顾之忧了。”黄雅馨说道。
心态是交易能否成功重要的一环。
刘泽熙现在最缺的就是心态,告诉他能帮他一把,就是让刘泽熙能有底气和勇气来面对未来。
交易从来不是确定性的,这次倒下的是刘泽熙,下次倒下说不定就是黄雅馨。
所以黄雅馨说向刘泽熙学习也是真的,学习如何面对失败的自己,学习如何与困境相互,学习如何面对充满挑战的未来。
一个月的相处,刘泽熙对黄雅馨也有了新的认识,她做事十分果决和有目的性,敢爱敢恨的性格像极了夏可可。
初次见面,抽烟喝酒的问题还自罢了,敢发生一夜情的事情,给刘泽熙留下的印象并不好。
但这段时间的相处发现黄雅馨并没有那时候表现出来的疯狂,她对待别人的态度都是高冷的,或许那次的一夜情真就是情不自禁,而不是生性随便。
想到这,刘泽熙不由的又想起那一夜的疯狂,想起二人不知疲惫的缠绵。
“想什么呢?”黄雅馨见刘泽熙不说话问道。
“哦.....哦没什么。”刘泽熙摆了摆手。
“你确定没想什么?”黄雅馨指着刘泽熙的腰部以下的部位说道。
刘泽熙低头一看,自己的竟然不知不觉间支棱起来了。
夏天穿的单薄,所以显得特别明显。
“酒喝多了,不听使唤了。”他急忙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加以掩饰,然后捂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