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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踹倒的囚犯不敢再用手撑地,可极端严寒的的天气让他必须站起来,不然很快就会在积雪中被冻死。

他用胳膊肘艰难的撑着自己从半米深的积雪中站起来,一边哆嗦,一边靠近其他囚犯试图减缓热量的流逝。

所有囚犯不敢再动,他们一边被冻的忍不住惨叫,一边满脸害怕的盯着自己青紫渗血的手。

寒冷的环境让他们哭都哭不出来,脸早已被冻僵。

不管内心的真实心情再如何害怕悲伤,脸上全都是一副死人一样面无表情的脸,就连因为痛苦而产生的哀叫声音都越来越小。

又过了几十分钟,囚犯们的惨叫声变的小了很多,甚至不再惨叫。

他们挤在一起低头看自己的手,眼看着手情况变的越来越不妙。

手已经被冻的彻底没知觉了。

他们的手被冻的变成紫茄子一样的紫黑色,手变的麻木、知觉消失、神经完全麻痹,肌肉组织受到严重破坏。

张淼观察着自己的双手,仔细观察过后,从专业的角度判断,现在这双手如果没有超自然力量的干涉,绝对保不住。

不管是副本世界的医疗水平,还是自己原来世界的医疗水平,都无法保下这双手。

现在这双手已经被冻的完全坏死,如果想要保住一条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转移到温暖的地方稍稍恢复状态之后截肢。

张淼没有使用神力修复冻伤,做戏做全套,她要在做完实验后才能用神力修复受伤的双手。

在此之前,她必须真实的经历一遍这惨无人道的实验,真正体验着自己的手,从感觉冷再到痒,然后是刺痛,再到剧痛,直到最后变得毫无知觉好像并不存在。

然而痛苦并没有结束,这只是刚刚开始,恐怕真正的痛苦,在自己这些试验品将手完全冻伤之后才开始。

看着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的黑紫色双手,张淼表面上害怕的两眼发直,一副即将晕倒的样子,实际上已经在心里为接触过自己的日本人挑选死法了。

又过了两三分钟,身后传来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冲出来两个日本兵。

日本兵就算裹得严严实实也不想在这寒冷的环境中多待,动作粗暴地推搡着张淼这些实验品进入门内。

所有的囚犯都好像是灵魂脱离了躯体,浑浑噩噩被推着向前走,就好像冻傻了一样。

等到进入了温暖的室内,张淼穿着鞋的双脚以及上覆盖着衣物的地方,开始缓慢恢复知觉,只有被冻成紫黑色的双手一直没有任何反应。

在日本兵的带路以及看守下他们被带回到在日本兵的带路以及看守下,他们被带回到三楼的实验室,早就有实验员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房间里房间里有一个非常大的木头桌子,木头桌子上摆放着很多东西。

最先映入张淼眼帘的就是放在桌子最前面的一根木棍,木棍大概两根手指粗细,长约一米左右。

接着是摆在木棍后面一点的一排东西。

最左边是一盆冒着热气的水,这盆水被一个铁盆盛着,铁盆下面还有一个燃烧着木柴的铁盆,保持上面铁盆里的水是沸腾状态。

往右是一盆几乎没怎么融化的雪,雪在盆里堆的冒尖。

接着是一盒只有巴掌大小的药膏。

药膏右边是一个正在烧着木炭的火盆,火焰张牙舞爪的在盆子边缘跳动。

最右边是一个半人高大小的木头箱子,下面有四个支架撑着,支架离地大概二十厘米的距离,张淼没见过这种箱子,不知道箱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等到所有的囚犯都站好之后,一个实验员手里拿着最左边的木柜走到囚犯跟前,让囚犯都平行地举起自己的双手。

可惜所有囚犯都已经被冻的僵硬,就在想要举起自己的手也举不起来。

日本实验员只能拿着木棍,不情不愿地弯下腰朝着囚犯们被冻的青紫发黑的手臂敲过去。

站在最左边的囚犯看着朝自己过来的实验员简直要吓坏了,自己手臂被冻的邦邦硬,现在被木棍敲到手上,那不得直接被木棍敲碎?

站在最左边的囚犯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他满脸惊恐的看着正在接近他手臂的木棍。

他本能的想后退两步,想要离那根棍子远一点。

也许是在外面被寒冷的空气冻的脑子不太灵光,他忘记了自己身体被冻的僵硬,反应很慢的事实。

他脑子做出了指令,但是身体根本执行不了。

他想要向后跑,实际上依旧僵硬在原地,眼看着棍子敲在自己的手上。

坏消息是想跑没能跑掉,好消息是棍子敲在手上,手臂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一样被敲成碎块洒落到地上,手臂也没有像他想象的一样传来剧痛。

他的手臂依旧是没有任何知觉,就好像刚才的棍子不是敲在他的手臂上,而是敲在了另一根棍子上。

他的手臂被棍子敲的发出了“梆梆”声,拿着棍子的实验员满意地微微点了点头,拿着棍子朝下一个人走过去。

高瘦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着拿着棍子的实验员朝下一个人走去,他以为到这就结束了,娇艳着脸扯出一个笑,虽然现在的手没了知觉,但至少命保住了。

他还没高兴完,接着就听到了噩耗。

语调奇怪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你,把手臂放进这个盆里。”

一个日本兵用枪对着他,另一只没有拿枪的手指着那个正在沸腾的水。

高瘦的囚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上过什么学,但是作为在寒冷土地长大的本地人,一点最基本的生活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他的手臂刚经历了严重的冻伤,怎么能接着就用滚烫沸腾的热水泡手?如果手真的泡下去,这手绝对保不住了!

他不知道是僵硬的肌肉还没恢复过来,还是太过害怕所导致,他结结巴巴的开口:“不……不……求求……”

话没说完就被日本兵打断,日本兵指着沸腾的水再次出声:“手!”

在这些日本人眼中,被关监狱里的人只是用来做实验的消耗品,跟木头没有区别,地位连实验用的小白鼠都比不上,根本就没有开口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