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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乐算了算时间,也就还有一两个小时,干脆就在他家等他。

在等待的途中李乐乐也没闲着,忙前忙后的烧水,然后把地上脏污的女人抱出去,放在盆里给她洗澡洗头。

由于女人太久没有洗过头发,她的头发已经完全固定成一个整体,根本洗不出来。

在征得的女人同意之后,李乐乐把她的头发全部剃了,并且美其名曰:“从头开始。”

林夏洗完澡后,李乐乐给她帮忙擦干,然后穿上了从屋里找到的衣服。

屋里没有林夏的衣服,确切的说是没有一点她的生活痕迹,她现在穿的是陈康的干净衣服。

换完衣服后李乐乐就把林夏抱到屋里等待,而她自己蛰伏在一旁,等待那个该死的人回来。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李乐乐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立刻眼前一亮。

她跃跃欲试的藏到大门后,准备等陈康开门,接着就给他一个大惊喜。

惊喜到让他的生命戛然而止才行。

李乐乐站在大门的木门后,听着门外的声音,陈康停下摩托车关掉钥匙,然后大步朝着门走来。

等到林康推门而入,转身关门的时候李乐乐也就确定了。

他后边没人,然后李乐乐直接出现在林康眼前,快乐的跟林康打招呼:“哈喽。”

林康对这个出突然出现的女人十分戒备,但是他并不害怕。

他皱着眉头问:“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

说完后,他又自作聪明的补充了一句:“你是陈姐的手下,跟我玩仙人跳那一套是吧?我可不上当,你赶紧滚回去。”

李乐乐依旧是笑眯眯的并不理他,只是上前两步一把拽住这个比自己高出20多公分的男人的领子。

然后一下把他灌到地上,陈康的头狠狠的磕在了土地上,还好地是泥土的,并不是十分坚硬。

虽然头上流血了,但是陈康猜测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陈康脸上浮现出十分愤怒的表情,他挣扎的想要爬起来。

可惜手肘刚撑到地上,身体还没被撑起来,就被李乐乐一个手刀劈到后脖子上昏了过去。

李乐乐拎着眼前这个男人,没想到他看起来长的不高,身体却还不轻,十分沉重。

让他下半身都拖在地上,李乐乐手抓着林康的领子,故意慢慢将他拖到林夏在的那个屋里。

拖过去后拽着他的领子让他露出脸来,李乐乐问林夏:“是他吗?我需要一个确切答案。”

林夏眼里在看见那个男人的第一眼,眼里就爆发出滔天的恨意。

她迫不及待的从床上滚下来,两个胳膊倒腾的非常快,爬到陈康面前。

双手用力掐陈康的脖子,想要趁着陈康还没有醒过来,现在直接掐死他。

李乐乐本来就是想让她自己报仇,亲手了结自己的仇人,看到林夏这个样子,也没有出手阻拦。

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林夏复仇。

可惜林夏由于太久没吃饭,营养不良,凭借现在的力气,根本掐不死陈康。

没想到她掐陈康脖子那会,反而把陈康掐醒了。

不过无所谓,他不管醒没醒,李乐乐都是要叫醒他的,让他在睡梦中被掐死算什么复仇。

李乐乐看着脚下悠悠转醒的陈康,扬了扬自己刚才在别的屋找到的绳子。

把陈康的反抗尽数镇压,然后将他五花大绑的跪在林夏面前。

并且贴心的把诸多工具都放在林夏手边,要怎么惩罚他,全看林夏自己的意思

不过如果林夏想要放他走的话,李乐乐就自己上前送这个陈康一程。

还好,林夏没有让人失望,她拿着旁边的锤子狠狠砸到陈康腿上。

“啊!!!”

陈康疼的呲牙咧嘴的尖叫,脸上一瞬间就冒出许多冷汗。

他现在涕泗横流,哭着使劲求林夏帮他说好话,让李乐乐放过自己。

他满头大汗的对林夏说: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求你报恩了,但你至少不要故意伤害我吧。”

说完后,他还暗示眼前的女人:“我们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难道你忍心让他们没有爸爸吗?”

林夏的一直张着嘴想说什么,可惜被剪掉了大半个舌头和被烫坏的嗓子都让她说不出话来。

李乐乐看着他们这样僵持,决定自己上前做个示范,她拿着刀就对跪着的陈康划了几刀。

鲜血从他的身上止不住的往外涌,陈康直接被吓尿了,屋里充满了一股尿骚味。

陈康现在才感觉她们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李乐乐讽刺他说:“这就害怕了,这才哪到哪呀,你敲碎别人骨头的时候怎么没害怕?”

说完后她就把锤子递给李夏,表示要让她自己动手。

被绑住的陈康立刻开始惊恐的后退,像蛆一样扭动着后退,并且嘴里一直在大声叫人救命。

然而,村里的房子隔得太远了,而且现在又是都在地里农忙的时刻,根本不会有人听到他的呼救。

林夏抡起锤子,卯足了劲一下又一下砸到了陈康腿上,陈康的腿被砸的血肉模糊,甚至隐隐可以看到碎裂的骨茬。

干得漂亮。

李乐乐抱着胳膊在旁边欣赏陈康绝望的叫喊,感觉这就是复仇的美好交响曲。

在被砸退的途中,林康已经疼得昏了过去,被李乐乐一盆水浇醒。

醒了之后,林夏就继续折磨他,比如在他身上用刀划小口子,比如也剪掉他的舌头等等酷刑全都给他用了一遍。

到了最后,陈康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变成了一滩烂泥一样的东西。

林夏还在一锤接一锤的砸着他的尸体泄愤,多年来的委屈不甘和害怕终于有了发泄口。

她身体不好,没有多少力气,力气用完之后用手指蘸着陈康的血向李乐乐写道:等下午他的儿子会放学,你可以帮我把他儿子也绑住吗。

李乐乐毫不犹豫的答应:“好!”

答应完之后又去别的房间找来纸笔:“别用他的血,太脏了。”

李乐乐将纸笔递给林夏后,对着林夏问:“我可以问你几个村里的问题吗?”

林夏的笔在本子上刷刷刷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乐乐高兴的点点头,开始问了一下对山脚下的傻子一家有没有印象。

不管能不能问出东西来,起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