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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做了六十五包香肠料就没做了,因为五香粉没有了,戚满满和高柔娘、沈小梅开始称八角这些,按比例配好让宋长春和宋铁捣了三斤五香粉出来。

弄好后一家人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宋长春带着宋长冬和方如玉打那套拳法,两个人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打得更顺畅了。

宋长春一边带着他们打拳,一边琢磨着等他们适应这套拳法后又该教他们什么。

一家人吃完早饭,开始各忙各的。

戚满满去作坊的时候发现沈章家的驴车也停在作坊外面了。

原来是沈有财见宋大伯一家拉人赚钱,也起了心,回家一商量,家里人都同意,今天就把驴车拉来拉和他们兄弟俩同路的人了。

戚满满会心一笑。

果然会赚钱的人不用人指点也能跟着赚钱。

作坊又来了一批问能不能做批发生意的村人,戚满满和他们说了对李家村人说的话。

送走最后一批批发糕点的,高柔娘和戚满满锁好车间回了宋家,休息了会开始做饭。

昨儿从胡屠夫那买了猪肝、猪肺、猪心,戚满满炒了个大杂烩,味道也不错,一家人吃着都挺喜欢的。

吃完饭后又是常规操作了,数铜板,去镇上换钱、拿肉。

从镇上回来,今天来培训的妇人们都已经来了,戚满满叫了李紫云教他们,自己则拿着五香粉、辣椒粉这些坐在灶房包香肠料。

灌香肠难度不高,只要把肠衣弄好就行了,十五个妇人上手很快,戚满满检查过后就让她们离开了。

剩下的时间戚满满和李紫云包了五百包香肠料,时间还早戚满满也没再包了,一下午包五百包香肠料已经足够了,凡事总要讲究个劳逸结合。

让李紫云回家后,戚满满收拾好东西锁好门也回宋家休息了会。

她没有回房间休息,坐在院里闭目养神,宋长冬在院里练字,悄无声息的,高柔娘在院里打拳,动作间能听到呼呼风声,戚满满眯着眼半睡半醒。

没一会感觉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件衣服,睁眼一看,是李香芹。

戚满满拢好衣服,笑着和李香芹说了会话。

晚上没再让一家人包香肠料了,让宋铁和宋长春捣了辣椒粉和花椒粉,一样弄了三斤就没再弄了。

回房后宋长春和戚满满商量了会武馆的事,宋长春这么上心,想来是很喜欢做这事的,戚满满也挺开心的。

日子不紧不慢过着,妇人的培训已经到了最后一批,泡的五香花生也已经晒得差不多了。

戚满满让宋长春在村里找了几个汉子来帮忙炒花生,让宋长春和李紫云盯着,她则拿着肉带着十个妇人去了作坊车间。

酱肉最主要的就在于酱汁,大料这些已经用纱布包好,戚满满特意把大料拍碎了,教着妇人们怎么操作。

酱汁做好,剩下的就很简单了,把肉泡着就行。

泡好一盆酱肉戚满满就让妇人们离开了,她锁好院门往老屋走。

她得去看看库房里东西还有多少。

沈章正好也在,把库房本子拿给她一看,戚满满心中便有了数,正和沈章说着话,身后有人喊了她一声,回头一看,是曹桂兰。

曹桂兰穿着崭新的棉衣,双手搓着衣摆,看起来有些紧张。

戚满满不喜欢曹桂兰,但到底是一个村的,开口问道:“婶子,有什么事吗?”

曹桂兰看着戚满满和沈章,哀哀道:“满满,婶子想求你一个事。”

戚满满神色冷淡:“什么事?”

曹桂兰看着戚满满的神情,心中一跳,支支吾吾的好像不敢开口似的。

沈章蹙着眉头也没开口,一时间三人都没说话。

曹桂兰最先扛不住,开口道:“满满,我听说作坊在招人,你能不能让婶子去啊?”

“我之前帮你杀过鸭子,你也看到的,我做活很利索的,”曹桂兰看戚满满神色一点变化都没有,抹起了眼泪,“孩子他爹不愿意去做批发生意,要是再赚不到钱,我家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曹桂兰家什么情况沈章还是清楚的,听她这么一说神色难看。

“你家养的鸡鸭不少,一个月就卖鸡蛋、鸭蛋也有几十文钱吧?”

曹桂兰抹眼泪的动作一顿,转而哭道:“那点钱哪里够啊,我家磊儿年龄越来越大,娶媳妇要不少钱的。”

沈章嘴角狠狠一抽。

周磊今年才三岁……

老屋外已经围了不少村人,听到曹桂兰的话都笑了起来,一个村的,家里孩子多大岁数都清楚着呢。

曹桂兰半点没有不好意思,他家磊儿是男娃,总要娶亲的,他这个当娘的早点准备有什么错?

“满满,我以前也帮过你的,我做活怎么样大家都清楚的,你不是说村里人都有机会去作坊做工吗,这次招人你就让婶子去做工吧。”曹桂兰说着干脆跪下磕起了头,“我会好好干的,你那么会赚钱,就可怜可怜我吧。”

围观的人没谁帮曹桂兰说话,也有些鄙夷她给后辈下跪的举动。

曹桂兰干活利索,村里人清楚,但干活利索的妇人村里不少,上次就被村长媳妇选走了,如曹桂兰自己所说,她之前帮过宋家,宋家人对她也熟悉,她上次就没被选上,中间肯定发生过他们不知道的事。

现在村里家家户户都靠作坊赚了钱,他们可不想作坊出啥事。

曹桂兰也没想到她一个长辈这么跪着,居然没人指责戚满满,她一时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只能继续给戚满满磕头。

戚满满在院里翻了几个白眼。

曹桂兰这人,说她聪明也确实聪明,知道卖惨,说她笨也确实笨,这样明目张胆的道德绑架。

曹桂兰这人干活确实不错,她要是好好来说,戚满满也会给她留点面子,但跪下,还道德绑架……

“婶子,我记得李家给春喜的聘礼有十两啊,”戚满满眨着眼睛故作不解,“十两还不够给你家周磊娶媳妇啊?”

曹桂兰磕头的动作一顿。

围观的村人们也都没了声音,他们倒是忘了这茬了。

当初春喜闹着断亲不就是因为周家向李家要十两聘礼吗?

春喜现在嫁去了李家,十两银子曹桂兰也落了袋。

谁家娶媳妇用得到十两银啊!

戚满满冷笑一声,曹桂兰自己不要脸,她也不会给她留脸。

“春喜没出嫁的时候,你想让春喜嫁给长春做小,现在春喜嫁人了,”戚满满苦笑,“婶子这回又瞧中谁给我家长春做小了?”

“我没有,我没有,满满——”

“婶子不用说了,当初要不是你说让春喜给长春做小,春喜也不会狠心断亲,”戚满满看向围观的村民们,“我是说过村里人想去作坊做工我都给机会,但桂兰婶子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这么狠心,我哪敢让她去作坊做工啊?”

戚满满一副痛心的样子,“不是我不想帮周家,实在是,唉——”

村民们骤然吃了个大瓜,全部愣住了。

曹桂兰反应过来,忙替自己反驳:“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让春喜给长春做小——”

“婶子,那天晚上可不是只有我和长春、春喜在啊。”

曹桂兰一噎。

她这个反应村民们哪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