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和我一样是个魔修!”
神秘人嘴角微翘,虽然这次的自杀式袭击失败了,但是也探出了封无极的一部分实力。
他用脚轻点地面,整个人旋转一圈遁入地中。
在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
封无极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紧贴在墙边,犹如一只惊恐的小兽。
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汗水顺着额头滚落,打湿了他的头发。
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过惊险了,他还在不断回味着刹那间生死悬于一线的感觉。
幸好在关键时刻,血盾学习完毕了。
这才救了他一命。
趁着血盾吸收足够伤害后反弹的间隙,封无极又施展了血遁术这才逃离了那个地方。
由于连续使用了两个消耗极大的法术,他体内的血气少了一大截,这也是为什么他的脸色如此的苍白。
这下情况变得有些糟糕了。
封无极也算明白了那男人临死前的话了,原来是他的同伙前来报复他。
这次是有家都不能回了,因为封无极不能确定还有没有其他精神病人在他家附近等着。
到现在为止一共是死了三人。
而精神病人的人数比较模糊,十几人,假设他有十二人,那么现在最少还有九人。
歇息了片刻后,封无极也恢复了部分的体力,缺血造成眩晕感也缓解了不少。
这时,他准备离开这条小巷子时,两个染着黄发的小青年从巷子的一个楼梯口走了下来。
他们两人骂骂咧咧的聊着天,“妈的,又输光了,吃饭钱都没了。”
“说了不要梭哈的,亏死咯。”
巷子很窄,约有两人半宽的样子,刚下楼的两个小青年正好挡住了封无极的去路。
其中一个小青年,额头上纹了一个天眼,染着一头半黄的头发,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身材略显消瘦的封无极。
然后用手肘捅了一下旁边的同伙。
那名同伙立即明白了黄毛青年的想法。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将封无极拦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
封无极皱着眉问道。
“你听说天眼帮吗?”
黄毛青年略带嚣张的说道。
“没听说过。”
封无极摇了摇头。
只见黄毛青年用手指重重地点了下他眉心中间的天眼,“老子就是天眼帮的,这里是天眼帮的地盘,你不知道这里不让进吗?”
“不知道。”
封无极再次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吧,老子让你长长记性,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黄毛青年十分嚣张,掏出一把蝴蝶刀耍起了刀花。
然后指示另一个小青年直接对着封无极动手动脚,摸着他裤子上的口袋,寻找钱包的所在地。
封无极以前学过一段时间格斗,直接一个后肘击打在小青年的腹部。
“啊——”小青年捂住肚子,跌坐地上。
“妈的,你还敢动手!”
黄毛青年看到封无极动手打了他的朋友,立马破口大骂,握着蝴蝶刀朝着封无极的肚子捅去。
“叮——”蝴蝶刀捅到了一层血色的护盾。
“这是什么鬼东西!”
黄毛青年傻眼了,这人的面前怎么会出现一层盾。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记沉重的拳头猛烈地打在他的鼻子上。
“啊啊啊!”黄毛青年惨叫着,鼻子不断地喷着血液,双手死死地捂住鼻子。
另一个小青年也掏出一把锋利的蝴蝶刀,向着封无极的后腰刺去。
封无极快速回身,一拳猛力地轰在小青年的鼻梁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小青年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捂住流血的鼻子,倒在了地上。
“血!”
封无极看着拳头上淌下的鲜红色液体,内心燃起了一种奇怪的欲望,他想要品尝一口这鲜血的味道。
但他又想到这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含有许多细菌和病毒,他的洁癖一下子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打倒两个小混混后,封无极没有停留,他转身欲离开这个小巷。
坐在地上的黄毛青年看着封无极的背影,恼羞成怒:“老子出来混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路人揍得落荒而逃,这种耻辱怎么能忍受?!老子一定要让他知道,招惹我的下场是什么!”
他擦了一下鼻血,紧握蝴蝶刀,再次朝着封无极扑了过去。
封无极耳朵微动,身后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他感受到黄毛青年的敌意,内心愤怒已达到顶点,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精神病人的偷袭就搞得他心情不好,这两个小混混的还来招惹他。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一股难以名状的邪火瞬间涌上心头,封无极的身上散发出魔气,他再也无法克制住这股怒火了。
只见他的双目布满血丝,回过头来,猛然抓住了黄毛青年的右手,用力一扭。
“啊——”黄毛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右手被扭曲成一个可怕的角度,蝴蝶刀掉在地上。
封无极张开嘴,一口咬住了黄毛青年的脖子上。
血液!
可口的血液顺着黄毛青年的脖子喷洒而出,封无极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救命!“黄毛青年用左手敲打封无极的脑袋,大声地呼救。
随着血液的流失,黄毛青年渐渐变得有气无力,软倒在地上。
他的同伙见到这一幕,吓得屁滚尿流,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巷子。
口中还在不停地呼喊着:“杀人啦,救命啊!”
吸食了血液之后,封无极瞬间恢复了理智,他松开了嘴巴,惊讶地看着倒地的黄毛青年。
此时他嘴里满是鲜血,就像一只吸血鬼一样。
“我这是怎么了!”
封无极并没有刚才的记忆,不知道他对这黄毛青年做了什么。
但是看到黄毛青年有气进无气出的样子,心中暗叹大事不好了,这人怕是要死了。
跑!
这是封无极唯一的念头,在这法制社会杀了人是要坐牢枪毙的。
他不想坐牢也不想被枪毙。
“血遁术!”
封无极周身荡漾出一层血色波纹,他的身体瞬间化为一滩血水,顺着一旁下水道盖的缝隙悄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