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表哥惨惨的?!
是错觉吗?!
夜炀殇一边低头沉默的洗着蔬菜,一边不断的在心里嘀咕,怎么看都觉得傅凌夜更惨一点。
待到夜炀殇终于把蔬菜洗完的时候,夜司晏他们也已经把肉全部都切好了,见夜炀殇洗完了菜,夜司晏毫不客气的让夜炀殇又去烧炭。
这夜炀殇哪敢有怨言呀!
平静的哦了一声之后,很是乖巧的去烧炭去了。
陆南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夜炀殇远去的背影。
“还真别说,你们家老三今天绝对被吓坏了,我记得平常都没那么乖的,而且被吓得还不轻。”
“这话说的,你没发现夜炀殇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稳重了吗?他跟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不能拿以前的标准,来对标他现在。
不过这件事我确实有责任,我要不让他出来买东西就好了,他也不能精神受这么大的刺激。”
“怎么个意思?话里有话呀!咱俩能有什么私密的话不可以讲,想说什么就说。”
夜司晏认真的思考了一秒,确实也是,忍不住尴尬的轻咳一声,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头。
“那什么,今儿个是我让我们家老三去商场帮我买东西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事儿一定程度上也赖我,我得负主要责任。”
陆南商不解的上下打量了夜司晏好几眼,提出自己的质疑。
“这无非就是纯属于意外事件,好像跟你没太大关系吧!你什么时候责任感这么强了?”
“呵呵,你这话说的,可真让人开心。”
“本来就是呀!意外事件,谁都不能预料,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关注一下你们家老三,不过我说的话也确实有点太过激,夜炀殇确实对比小时候改观特别大,这一点不可否认。
只不过我总觉得你们家老三的成熟感是由倒霉体质换成的不祥之物,你要不让你们家老三重新做回自己也行,说不定能改一下这倒霉的体质。”
“你是来安慰我们的吗?”
“不是。”
“……”
“那你干嘛讲这么多道理?!”
“其实我想反驳的是虽然说你们兄弟三人有自己的相处方式,但总归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左右不了谁的想法,就好像咱们从小也不服长辈们的安排,千方百计的反抗,这是一样的道理。
这回回去好好的跟你们家老三聊聊,别再动手了,他都多大了,再用武力镇压的话,那是真的不合适。
再说了,他是你亲弟弟,又不是外人,更何况夜炀殇这么多年的表现,看起来真的会替你分担一份责任,到时候你的压力不就小了很多吗?
而且到时候你的付出绝对会成倍的砸到你身上,也不枉你这么多年对你这俩弟弟的栽培,这俩小孩儿以后绝对会为你的家族增添色彩,人家这么多年一定知道他们自己的任务。
这次对夜炀殇是一个很好的锻炼,说不定过了这段时间之后,你们家老三突然反应了过来,会有自己的理想抱负,然后并为此前进,到时候你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嘛!”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会说呢?!行了,我知道了,道理我比你懂,我会仔细斟酌对他后续的教育问题。”
“唉,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一个当大哥该做的样子,就你以前那暴虐的倾向,我都懒得说你,你瞅瞅你以前把你那俩弟弟给吓的,感觉眼里都没光了。”
“哼,就你会说,那你当时怎么不拦着我?!
还有,要我说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从小鬼主意就一大堆,小聪明多就多吧,关键你怎么这么会伪装?!
你把沐砚安现在吃的渣都不剩了吧!
你可真的会为你们两家找麻烦,要不是人家沐砚安家底厚,还真就怀疑你动机不纯呢。”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咱现在聊的是你们家老三的问题,别扯到我身上,你说这话就感觉我跟那渣男似的不负责任,咱本人的人品绝对有保证。
是!
我是承认我小聪明多,但我可没用到你们身上啊,我从小可是为了爱情能发誓要一辈子战斗的人,换而言之,你应该对我这种从小就有清晰目标的人保持尊重。”
夜司晏十分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阴阳怪气的重复着陆南商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鬼话。
“保持尊重哦~
你可真能为你脸上贴金,你有什么可值得尊敬的?
不过,你要是让咱下面的这帮小孩对你保持尊重,那可以实现,但你这话在我面前说就不对喽~”
“有什么不对的?咱俩也差不了几个月吧!按道理讲,你应该喊我一声哥!”
“我呸!你也配!!”
“诶,你这人,我怎么不配当你哥哥了?!你有啥难事儿,不都是我帮你的吗?!”
“呵,一码归一码,哥这种称呼,你还不配呢!”
陆南商切西兰花的手顿了一下,随后贱兮兮的拉长音诶~了一声,夜司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套了,当即就丢了个生菜叶子过去,准头还挺准,生菜叶子稳稳的落在了陆南商的头顶上。
陆南商微斜愣了夜司晏一眼,便宜也占了,着实没有计较的必要性,慢悠悠的把生菜叶子从头顶上拿下来。
“你看你这人是你先叫我哥的,我诶一声不犯法吧!”
“当然犯法。”
“我又触犯哪门子法律了?!”
嚣张!
实属嚣张!!
夜司晏绝不会允许有人比他更嚣张。
“触犯我的法律了!!”
“呵,还你的法律,你有什么法律?!敢在我面前这么横的人早都被我抛尸到荒野了,你要不要来试试?!”
“嘿~!陆南商你还来劲了是吗?!是谁先挑拨事儿的?!你现在这种行为算是霸凌!”
“还霸凌?!我霸凌谁了?霸凌你了吗?夜司晏你觉得你说出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你个小霸王,在我们面前装的挺好,出门了比谁都横!还不让我说两句了。”
“我哪儿横了?!我平常对你们不好吗?干嘛要这么冤枉我?我可心善了呢。”
夜司晏话里话外竟然有一种被冤枉了的委屈,可陆南商只当自己听不见,语气颇为嫌弃。
“行行行,你最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