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岚,只喝一杯吧!咖啡喝多了,会影响到宝宝的。”她招呼打算转身离开的侍者,微笑着说:“麻烦你给我来一杯热牛奶吧!”
侍者谦恭地答应着:“好的!小姐,请您稍等。”随后向吧台走去。
“心岚,你能说说让我听听,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说安盫和魏智一直合不来么?我至今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即使也和楚允提到过这个模棱两可的问题。”祁淑贤觉得话问得唐突,解释着想法,也有些压抑感地说:“我,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做好接下来的工作。心岚,你知道魏智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能有一条线的工作程序。他想自产自销,而且可以把多家公司能形成一条龙的经营模式。安盫的公司是我们公司求之不得的龙头企业,也许和我们这家想伺龙腹的公司,也不无可能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魏智有这想法……当然,本来这事也轮不到我来办,我还不是想到还有你可以帮我在工作方面挽回些颜面。因此开会的时候,我就主动争取下这个合作议项的业务了。”意思并不是只想打听关于他们的花边消息,聊以解闷。
“你没事不找我,就是有事找我,说话还不能说顺溜了。既然是为公司的事,你应该去和安盫谈谈呀!”杨心岚不想插手安盫公司的事情,解释似的说:“如果安盫认为对他有利的,他不会拒绝的。对于他的经商之道,我还是看得很清楚的。你要是想知道些什么,等你和安盫有交往了,他自然地会说给你听的。”觉得胃里翻搅得难受,娇嗔地说:“你要是只为这点事,我还是先回去了。”
“心岚,我不是故意的。你说你不在乎,我看你还是在乎了。你说不爱安盫,还是你太拿安盫当回事了,不然,你怎么会和安盫一拍即合呢!你说,只要他们不再和魏智的公司有来往,你就会顺应他们的安排,还不正说明你有私心么?”
“淑贤,这话你是听谁说的?是,我也不想瞒你,是我有私心,也不想让魏智和安盦在他们的淫威下受到难为。”
“本来就是众人皆知的事,你还以为像情色交易那样掩人耳目呢!?”祁淑贤想到事情的大概,可一直以来都为魏智觉得不公平,因此神情寂寂地说:“你为难到魏智了么?你只是想让他在众人面前,用默认的方式说明他爱过你。你选择了安盫,是在尽你的孝心,和寻求真爱。你听从父母定下的媒妁之言,是为了顺应传统的思想观念,还能让两家名望永远地传承下去。你能说你的眼光里,就没有世俗观念的制约么?”自不必说,对杨心岚的婚姻也依然坚持不能理解的态度。
“我一直认为我和魏智的关系并不会长久,但是我觉得我们会相爱,我也喜欢和魏智在一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会这么大胆地去承认。从他那里,你也依然可以得到你说的这些。淑贤,你也爱了,不是么?如果不是爱得很深,你不会去计较这些话的来由。”杨心岚看着情绪有些激动,字字句句都能给她心坎里划出痕迹的祁淑贤,丝毫不遮拦情绪地说:“你想让魏智的理想实现,你想去捉住安盫的弱点,你想知道究竟那个叫杨心岚的女人本身存在什么问题,为什么安盫三天两头地更换着身边的女人,而杨心岚却视若无睹!”心很痛,疼得似有什么抽搐在了心上。她觉得这样的痛能习惯,可那种感觉却不让人觉得痛着也会产生痛快的感觉,也实话实说着:“魏智不能和我走到一起,不仅仅是我们爱的不够多,原因还是整件事情都是由安盫的父母一手安排的。安盫能顺利地娶我进家门,没有他父母的一手安排,或许永远都不可能。以前,文贞说这是一段撺掇的婚姻,这样的想法在现代解释起来会好听一些。可是那话听到我的耳朵里,我感到了钻心地痛。我没想去争名夺利,我只想找份安稳地生活,我知道魏智给得起,安盫也给得起。我认可感情就像这杯上的奶泡,只有到了一定的密度和浓度,才会品尝到它的香浓与细腻。你不身在其中,不会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滋味的。”
“我是伤到了,还是伤到不想再去拥有爱的一个人。心岚,爱是要用不同的感觉去感受的,是么?你痛着,谁又不痛呢?”
“我知道,你只是想知道我的想法。现在我的想法,你也知道了。我不可能走出现在的家庭,我也不能改变现状。我有我的家,有我的孩子。孩子是安盫的,安盫要负责任,他的责任是作为一位丈夫,作为一位父亲,应该去做得都必须要去做的。我也有相同他的责任,我不想去想过往,也不想去想爱情到底是什么。我只要记住在某个时段,我爱过这个现在依然和我生活在一起的这个男人,就完全可以了。公司的事,你尽可以放心地去找安盫。如果你认为还会有后话,你想为魏智做的事就不可能实现。当然了,如果你不想去做了,怎么知道有没有结果呢?我没见过你为了工作的事情犹豫过,对于这次也不要犹豫,答应我好么?”
“心岚,我知道你一直拿我做你最好的姐妹。可是我,我心里能不为这些事去问个究竟么?我想我要输,也得输个明白,你说是吧?”
“既然你知道事情都是真的,我和魏智本来就没有丝毫地关系,毕竟魏智也从来没爱过我,我们也只可能是无话不谈的人生知己而已。他了解我,我也看得懂他的心,可是让我们两个人产生爱,去共同地在一起生活,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我想和你说的是,我们要争取的,只要能去争取的事,还是要尽量地去争取。我不多说了,下午安盫还要出差,他要是回家看不到我,一定会发牢骚的。孩子的事,我还是搁搁再说。到时,要是实在说不过去了,我会打电话给你。”她起身,犹疑了一下,思虑着说:“我还是想看看安盫的态度,再说。”
“心岚,别太勉强了。”祁淑贤从座椅上起身,叹着说:“我觉得你还是爱安盫爱得更多。好了,我不多说了,我还是送你出去吧!”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