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拨通了赵明远的手机,和他商量着说:“明远,公司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我今天不能过去了。如果我实在去不了,你看你中午能不能抽出一些时间,直接到我公司来一趟吧!”走到办公室的门外,心里还寻思着与孙兆海在手机里的交谈,似乎余音过长还依然萦绕在了耳旁。他说:“孙兆海一早来过电话,问与我维持现有业务关系的同时再参与公司合作共赢的事,我认为还不能过早地作出决断,只能先推辞了说再约。我琢磨着和他合作到时万一有什么问题,也不好想办法做处理呀!你的想法我不是没想过,我只是暂时还不能从魏智给出的经营管理方案中走出来。”听到手机的另一端没有回话,接着说着:“你还是来摸个底吧!我的经验不足,这你也知道。对于一些举措,我想到实处容易,可是做到实处还是有困难。”
赵明远回着:“方言,你的想法我能不知道嘛!”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话音轻慢地说:“我刚到公司,接下来需要安排的部分事务,和令你烦躁的这些事务,似乎还没什么区别。中午,还是让君君去你那里一趟吧!她和你有共同语言,再说你们不是讨论过好几次,如何才能扭转当前的局势,还不会伤害到彼此而涉及的利害关系,到底有哪些么?就这么办吧!中午,我指定让她去。”走到办公桌前伸手拿起了公司的内部电话,毫没顾及地说:“我先招呼她一声,如果再有不能处理完满的事,看我怎么收拾这个丫头片子。”说着,按下了电话号码,听到接通了却话音轻柔地说:“赵君君,请你按时按点的,在中午之前到方言的公司去一趟。以上提到的事项没商量好的,你给我处理好了再回来。”说完,听到赵君君回应着:“嗯!我尽量抽时间过去一趟吧!”就把电话利落地挂断了。接着,他对着手机慢条斯理地说:“方言,你可是都听到了。到时,你再和她联系。你有什么感到困难的事直接和她说开了,你别总拿她当孩子,让她大条神经地去处理你的事。到时,耽误了正事,还说某某某举棋不定,她也没办法。推卸责任不是她的专利,可这个专利毕竟是程永生给开的后门。你也要顾顾公司老员工,或者说是顾顾那些老领导们的面子,争取向他们学习和让他们推广管理经验的同时,也主动地向他们请示和批示一些属于咱们思想里的经营和管理理念呀!再说,咱们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咱们在想什么呢?或许新的管理理念他们不是没有,而是还都在酝酿着和忖量着呢!”了解过大致地情况,直言不讳地说:“君君对这些事情不会理会的,再说,她也理会不了。你还是按照平常用的方式办理这些不会出现难题的事吧,免得以后有什么直接地联系的事变成难题了,还轻易地让他拿话把咱们绕住了。其实,你们厂和孙兆海打交道还是与程永生有着必然地联系,或许这些联系也是我们接下来要去解决的最大地难题呢!”
“你这是牵引我考虑问题,还是教训或是训导我应该怎么去解决问题呀?好吧,我还是一句话,这些问题先听你的。中午,我在公司等她。”方言有些玩世不恭的态度出现在话语里,可他却站在打开的门前一动没动。
赵明远话音有些急促地说:“我就把话先说到这里吧,接下来,咱们先分头行动,毕竟解决问题是关键。”毫不客气地结束了与方言的交谈,嘟哝着:“这小子真糊涂呢,还是假糊涂,本来很容易解决的问题经他这么一处理,倒显得异常繁杂了。不过,思虑得缜密一点,对于一个管理企业的新人来说也不为过。老爷子的教导,我们必须得时刻牢记在心上呀!嘿,我早时存放在脑中的管理理念,居然像给无端地封锁住了。”走到办公桌前取出了一只空杯子, 琢磨着‘实在没有好办法解决公司里的问题,就是无意地成全一段好事也是可行的,毕竟可以正中两家父母的下怀呀!到时,希望没有任何想法的方言,可以躲过君君对人和对事的要求都相对严苛这一关吧!其实,不用费心地考虑工作与恋爱的关系,真正地工作与真正地谈恋爱也是一样地难呀!或许,恋爱比工作还要难吧!既然如此,工作的事或许会因有恋爱的出现而变得容易,也有了一定地依据呢’,相关公司的事全考虑到后,笑意清浅却深含温情地聚在了他的脸上。工作的事也因有了想法,让他出现了一条明晰地路。他寻思着‘既然公司是私人的,处理起来按章规行事不就得了嘛!拥有市场和占有市场只是不同的说法,意思还不都一样。如今,我前前后后地再想一遍,我还是头脑一热就犯混吧!其实,这些相对我来说本来不属于什么难题,我还犹豫什么呢?明远,加油’,想着事和讲话的过程,他把属于如何处理业务的一条操作链又梳理了一遍,发现还是没有丝毫地疏漏,就抬手做了几个扩胸运动,琢磨着‘待会,闲下来再说吧’,停下了另一个做了一半的扩胸运动,将平摆到眼前的杯子放回了原处。他转身拿起桌上的公文包,迈着大步地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以前就是邻居……听说家搬走后,又住到了一个生活区。两家关系很铁,铁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不过,早就听说他们两家有结亲家的想法。”陈敏一手捂着手机,小声地说:“我知道的不多,要是想给他们两家的千金说媒,你还是弄清楚了她两位的情况再和我说吧!”
赵明远没停步地走着,说着:“陈大姐,早啊!你这是和谁聊得这么热乎呢?”迈进了公司的厂房办公室,笑着说:“我可听说,你成了咱们公司多数未婚青年的红娘了。我本来打算着,你也可以到咱们公司的工会兼个职,专门解决一下当前大龄员工处对象难,这个最棘手的问题。现在,我好像不用再考虑了。看起来,你给他们解决得也差不多了。”
陈敏客气地回着:“赵总,您早!嗨……你不知受人托的难处。如果被别人托到了,咱拒绝不过,总不能不去问到一声吧?”听着手机里传来的问话,又高兴地回着:“我们先说定了,咱们对他们的联姻状况再观察一段时间。到时,我们就听从我们领导的,根据他们联姻的成功率,和看他们相处得好坏,来决定需不需要我们公司的工会联合解决这件事情,好吧?哦,我还上着班呢,咱们先挂电话,有事回头再说吧?”听到对方先挂断了通话,依旧一副陪着小心的样子跟在赵明远的脚步后面,笑吟吟地说:“他们问来问去的,这回可是问到正题上来了。”犹豫了一下,又紧跟了几步,侧身看着赵明远,眉心微凑地说:“你说,经常到我们公司的方总是不是眼界过高了?你和他熟,应该知道他平时是怎么为人处世的吧?最近,有朋友总打听他的事,如果你有时间了,你给我说道说道。看,一个电话说完,再闲拉这么几句,想不工作都不行了。”看向了挂在工作间正门两侧墙上的时钟,说着想法:“麻烦你给我打听一下,毕竟是成人好事的事。哦!君君的个人问题解决了么?”脚步停了下来,顺着聊得话题问了一声。
“方言是不错,君君也很好,可是他们两人能不能走到一起,是他们的事,咱们说了也不算。您说,是吧?”
陈敏听懂了她的话意,一路迈着轻快地小碎步走到了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了密织着碎花的布制护袖,微笑着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赵总,你找我有事么?”说着,把护袖套到了短袖处,又赞叹不迭地说:“思想活络的还是你们,我们有想法的时候,估计你们的结果早就出现了。就先以生产的产品来说,只要质量不存在问题,只要步子迈得远一点去多找些销路,与公司命运相关的所有地事情也都解决了。”衣服与护袖相连在一起后,看起来即美观,又大方。
赵明远看着她的护袖,夸赞着说:“有创意!”又笑语着:“行,听您的话意,是早就看到我心里去了。你的意思虽然说得不怎么明确,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如果我再站在这里,也只能是浪费时间。要是有这些闲站着的时间,我倒不如到外边多跑跑,找些销路呢!路确实是走出来的,不是站出来的呀!陈大姐,你说的和做得都很到位啊!我没想到您联姻联得,都联出专业地工作经验来了。”接过了陈敏手中拿的货物出库报表,话音温醇地说:“回头,你问问你家老李哥,有没有进我们公司的想法。他头脑活络,又经营过公司。现在,他从原单位已经退休了,是不是可以屈尊一下,到我们公司给我出个谋,化个策。我现在缺的就是人手。你也知道,销售的路子不是没有,但是人手不足,又缺少工作的经验,放心甩手地交给一个新手去干,我都不能放下心呀!”
陈敏诚心诚意地回应着:“有你这句话,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要是见到他,就说说他,让他先打消退居三线外的念头。他也知道事事难,咱不受那些与咱不相干的单位的难为,在你这里都熟识不受拘束,还能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干干,我们也知足了。”听到合了心意的想法,把本感伤心的事提到了跟前,还琢磨着‘如果在这里还有解决不了的事也不占理’,而话音平和地说:“有些事,想开了,在哪都一样。赵总,我见到他就和他说,你有事就先忙去吧!”倒让赵明远有了被开解心怀的想法。